簫景然神色嚴肅了下來,“秋兒,你可知你再說什麼?”
“妾身知道,我父親犯了彌天大錯,可他畢竟是我的父親,皇上若要治罪,元知秋任憑發落,只求能寬度我爹的罪行一二。”
說着,“咚的”一聲,她一個頭重重的磕在地板上。
這可把簫景然嚇了一跳,心愛的女人這般求着自己,簡直是往他的心尖兒上戳刀子,那叫一個疼呦。
“好說好說,你趕緊起來,乖,你起來朕都的依着你。”
元知秋這次沒有拒絕,順着他的力道從地上起來,通紅的雙眼盈盈的望着面前的男人,聲音帶着要哭,不哭的委屈:“您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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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景然無奈的嘆息:“丞相犯下的是禍國殃民的重罪,要說免罪是不可能,可法理不外乎人情,朕把他發配嶺南,等過個三兩年給個立功的由頭把罪免了便是。”
元知秋要的就是這句,元順造孽罪惡多端,不宰了他都算是便宜,可如今他背後牽涉良多,只有從天牢裏出來才好辦。
“多謝皇……”
簫景然趕緊把她拉起來,看着她磕紅的額頭,對着小隋子吩咐道:“快把朕最好的金瘡藥拿來,這得多疼,朕給你吹吹。”
元知秋打了個哆嗦趕緊躲開:“多謝皇上。”悄悄給小糰子遞了個暗號。
小糰子收到信息,瞬間戲精上身,扯了扯孃親的衣袖:“我好像皇祖母,孃親,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皇祖母,她老人家等急了不好。”
“孃親這就帶你去,只是……”
她滿眼歉疚的看着簫景然。
簫景然這一看把母后都搬出來了,他也不好再把着元知秋不放,只得戀戀不捨的放手。
“朕親自送你過去。”
“皇叔,上次孃親都因爲你捱了皇祖母的訓,您這不是去添亂麼。”
元小奕嘟着小嘴,不樂意的嘟囔着。
簫景然十分不捨得罷手,但還是把元知秋送到了御書房外,直到人瞧不見了才罷手。
元知秋並沒有在太后那待太久,早早地就帶着元小奕回了淮王府。
簫景湛還沒有醒,她守着十隻小白鼠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呀!”
迷迷糊糊中,元知秋就聽到這麼一聲,她睜開眼睛一看,見繪春正把着一個小白鼠的籠子驚訝住。
“怎麼了?”她揉揉眼睛,還有些看的不太真切。
“王妃娘娘,您快看,這小白鼠活了一隻呢。”
元知秋往那籠子裏一瞧,可不是麼,那些爲了簫景湛血的老鼠陸陸續續都死了,沒想到竟然有一隻還活着。
她趕緊抓起籠子上的牌子翻看。
爲了方便記錄,小白鼠都是單獨關着的,且每隻餵過的藥物都用牌子記下來綁在籠子上,就怕到時候出錯。
“是放了夜明草的那份藥!”
元知秋喜形於色,趕緊拿着剩餘的夜明草去了廚房,照着給小白鼠的方子熬藥。
一個時辰後,熬好的藥湯喂入昏迷的男人口中,直到一滴不剩。
雲墨、雲二、繪春還有元小奕,全都守在旁邊,就連擔憂的古道都來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可從天亮守到天黑簫景湛都沒有半點反應,除了脈象很平穩。
元知秋有點挫敗,揮了揮手道:“大家都散了吧,回頭再找些小白鼠來。”
衆人無奈的退下,元小奕更是戀戀不捨,可惜最後沒抵擋過肚子餓被繪春帶走了。
外面夕陽的昏黃換成了清冷的月色,窗戶被北風吹的颯颯作響,天空下起了雪粒子。
也不知過了多久,元知秋只覺得被子有點重,讓她不怎麼舒服。
她動了動僵硬的身子想要從那牀“被子”裏鑽出來,這一睜眼徹底驚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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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她竟睡到了男人的懷裏?
不對!簫景湛醒了?!
“你……”
她仰起頭剛要說話,男人的大掌直接按下來,把她的腦袋塞回他的臂彎裏:“再睡會兒。”
元知秋徹底清醒了,睡什麼睡,她怎麼會在他懷裏!
該死的男人佔她便宜!
她掙扎着想起來,誰料男人先她一步,一個翻身來個天地顛倒,把纖細瘦小的女人緊緊禁錮在懷裏。
還不等她做出反應,男人的脣頃刻而下。
“唔……”
眼前彷彿一道又甜又可口的美食,讓人嘗之不夠。
男人在那縷芬芳中使勁兒採擷,近乎要把人整個吞進肚子裏,手掌落在纖細的腰上,既心疼又心動。
元知秋心裏咚咚直跳,一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
簫景湛,你這個混蛋!
上次害得她送羊入虎口,整整折磨了她一夜,她才不像再被這個男人欺負。
元知秋手腳並用,吃奶的勁兒都使了出來,狠狠一推,簫景湛朝着旁邊倒去。
然而,男人抱着她的手根本沒松,連她帶被子嘰裏咕嚕的幾個旋轉齊齊摔倒了地上。
不過那隻大掌從後撐住了她的頭,整個身體都被男人緊緊護住,除了沒放開的脣。
然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