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總不喜歡那個房間”
“沒,沒有”
朱成勇用力舔了一下乾澀的嘴脣,只覺得身上的汗流的更急了。
本來初秋的早晨是有些冷的,可他只覺得此時衣服都被汗水黏在了身上,偏偏嘴裏喉嚨裏卻缺水般乾澀的厲害。
“既然朱總喜歡,也住進去吧。朱總可以搬進去一張舒服些的牀。”
戰謙言露出滿意的笑,還寬容的給了他一個優待。
“戰少,這不合適吧畢竟我現在已經有了妻子兒子。”
朱成勇擦擦汗,艱難的開口。
再怎麼說,崔香茹都是他的前妻。
把前妻帶回家當保姆就算了,秦雨爲了維持現在的優越生活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他要住進崔香茹的房間去,秦雨不得把別墅的房頂掀了。
“沒什麼不合適的。朱總品性風流,結了婚也不影響在外面偷腥。
不過是和崔女士同住一間罷了,又不做什麼,相信朱夫人會理解的。”
戰謙言說話語速不快,慢悠悠的把一段話說的委婉動聽,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也好聽。
震的凌琦覺得耳膜發顫,呼吸也緊了緊。
但這好聽的聲音聽在朱成勇耳朵裏,卻像撒旦的號角,振聾發聵,讓他恨不能暈過去。
秦雨是知道他在外面包養情婦的,鬧了幾次也就聽之任之了。
但也曾明白的告訴他。
在外面胡來她不管,反正丟的不是她的臉。
但不許把外面的女人帶回家裏,更不許在孩子面前做出什麼,不然她和他沒完。
他也溺愛兒子,自然不會讓這些髒事讓兒子知道,畢竟是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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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時他想也沒想就答應了秦雨的要求。
這才沒過多久,就要在家裏和崔香茹“同居”了。
妻子兒子不定得怎麼鬧騰呢。
“戰少,我不。我不要和他住在同一間。
以前是我不對,是我對不起漫漫。我做了很多錯事,可我已經改了。
我給您磕頭,求求您,您放了我,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面前。你們就當世界上沒我這個人行嗎”
崔香茹爬起來,又要故技重施去抱戰謙言的腿。
戰謙言眸光微寒,退後半步避開她抓抱過來的手臂,順便扯了一把凌琦,把她拽到自己身後。
擡頭看了一眼朱成勇,卻見朱成勇臉色變幻,沒有來拉走崔香茹的意思。
“戰少,真的沒有商量餘地嗎”
朱成勇還想垂死掙扎。
如果只有秦雨一個人就罷了,可家裏還有兒子。
他總不能當着孩子的面和崔香茹同居。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
戰謙言以及戰氏是很厲害,可他也不是他腳下的狗。
逼急了,他什麼也不聽,就不信他能把自己怎麼樣。
要知道,現在戰氏的總裁是戰清宇,而不是戰謙言。
當然,關於股份在誰手裏這種比較私密的事情,戰家人也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宣告給所有人知道。
雖說股份持有超過百分之五就要公告,但到了戰氏那個層面,也不是朱成勇能夠知道的。
“你如果不願意,可以不去。”
戰謙言垂下視線,眸光倏地降下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