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房門吱嘎一聲被人推開,緊接着是瓷器落地的聲音。
進來的正是雲墨,看着王爺此刻的樣子激動的舌頭打結:“王爺您您,您醒了?”
簫景湛的臉別提有多黑了,沒眼色的傢伙!
“滾出去!”
雲墨腦子嗡的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他進來的真不是時候。
“屬下該死,屬下告退。”轉身風一般的消失。
可此刻簫景湛懷中的女人已經從地上站起來了,氣鼓鼓的小臉,睜着那雙杏核眼狠狠瞪着他。
簫景湛的興致已經被打斷,只是根本不想放這個小女人離開。
他狀若無事的從地上站起來,抖了抖自己的衣衫道:“衣服髒了,讓人打水,本王要沐浴。”
元知秋心裏更不是滋味,她好心好意救了他,不道謝也就罷了,還指揮起她來了。
冷哼一聲,她不情不願的走出去,就看到外面偷笑的繪春。
元知秋的臉頰一片火熱,“王爺要沐浴,趕緊讓廚房燒水。”
吩咐完,她便想擡腳溜人。
誰知剛一邁步便被身後男人叫住:“你走了,誰給本王擦背。”
元知秋回頭,目光要吃人:“淮王府什麼時候缺奴才了。”
“本王的貴體豈能是他們這些凡夫俗子能看的。”簫景湛清了清嗓子道:“從前做藥浴你不是挺喜歡看的麼?”
剛剛褪去的紅色瞬間又爬滿了元知秋的臉頰:“誰……誰說的!”
“哦,那難道你想讓本王被所有人看光?”簫景湛故意提高語調,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臉。
“你敢!”
“呵呵……”
男人低低的笑了起來。
元知秋這才後知後覺自己說了什麼,可是改口已經來不及了,只會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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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簫景湛此刻身體不好,要是把剩下的藥倒進浴桶裏,或許會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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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你聽好了,我是爲了給你治病,才不會要看你。”誰稀罕!
結果,某女沒一會眼睛就長在男人的脊背上了。
手裏的帕子十分聽話的一會來到擦擦肩膀,一會擦擦脊骨,尤其是一步消息目光前移了一些,險些噴出鼻血來。
這該死的男人躺了那麼久,腹肌怎麼一點都沒減?
她這哪是擦背,簡直是撩情,簫景湛只覺得全身都在發燙,燙的這桶水都要被他煮開了。
他手一伸,“砰的”一聲水花四濺,直接將人拽到了浴桶裏。
男人性感的脣落在她的耳邊:“看夠了沒?沒看夠讓你好好看。”
說着一個翻身將兩人顛倒。
元知秋根本沒來得及反應,人已經被他浸泡在了水裏。
“簫景湛你幹嘛?”她驚慌大叫。
“幹剛才沒幹完的事。”
“你…你…你放手!”她一雙小手在水中胡亂撲騰,哪成想手裏忽然多了個東西,沉甸甸的!
頓時兩人全都愣住!
元知秋:天啊,這該不會是……
簫景湛:感覺很美妙,保持住。
元知秋掌心頓時一陣發燙,淹死自己的心都有。
“你你…我告訴你,要是不想我守寡,你就給我老實點!”一個激動,語無倫次。
男人再次笑了,湊到她額頭親了一口:“不錯,終於承認我是你男人了。”
“啊——”
元知秋尖叫着從水裏跳了出來,一頭扎進被子裏。
丟死人了!.七
門外,雲墨脣角掛着笑,想不到王爺一醒來就這麼猛烈。
繪春則是擰着帕子,臉上紅的要滴血,王妃這也太……太豪放了。
……
簫景湛剛穿好衣服,派去跟蹤蘇微意的人便回了信。
“稟告王爺,王妃,蘇側妃人找到了。”
簫景湛才剛醒還不知道因由。
“等回來我再跟你解釋。”元知秋道,隨即看向,暗衛:“她在哪?”
“回王妃,在西峯山的一座道觀裏。”
簫景湛當即召集人馬出發。
元知秋從醫藥箱裏拿了幾根銀針也追了出來。
“天寒地凍,你別跟着。”簫景湛道,一個翻身躍上馬背。
“你的毒還沒清,我必須去。”
簫景湛擰不過她,可天寒地凍他捨不得,直接把人拉到自己的馬背上,往披風裏一裹,兩人共乘一騎,朝着城外奔去。
西峯山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一行人足足趕了大半天的路才來到那座道觀。
道觀建在半山腰上,他們沿着小路上山。
周圍堆滿了積雪,石徑小路上的雪被打掃的乾乾淨淨。
簫景湛讓人將道觀團團圍住,拉着元知秋的手亦步亦趨的向前走着,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從臺階上摔下去。
出乎意料的是,這道觀的主人是位女道姑,四十多歲的年紀長得慈眉善目,怎麼看都不想惡人。
“請問,可有一位懷孕女子入住道觀?”元知秋問。
那道姑看了她一眼,笑着往旁邊一指:“你們找的人,可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