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纏上,我瞬間感覺自己身上像是爬滿了各種性病病毒,既噁心又懼怕。
怕被他這個淫魔染上什麼髒病。
好在手機剛撥了媽媽的電話,她看到我的來電,肯定會趕過來。
“沈煜!你放開我!”我咬牙切齒,跺着腳,使出全身的氣力掙扎,在他手背上又掐又抓。
“嘶……盛喬喬,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知好歹!跟我傲什麼?”沈煜吃痛,冷嘲的聲音從我身後方傳來,“難得本少對你這假千金還有興趣,你竟然不領情!”
“沈煜,你也還是和以前一樣迷之自信!”我嫌惡地反駁他,“都成太監了,還不知道收斂!”
沈煜明顯一怔,我趁機掙脫他,立即跑到安全距離。
媽媽怎麼還沒接我的電話?!
“盛喬喬!你說誰是太監?本少好了!”
沈煜惡狠狠的聲音傳來,感受到一股凌厲的氣場,我轉身就跑。
“啊——”
身後方的沈煜揪住我的長髮,用力扯住,我疼得尖叫,下一瞬,身體落入他的懷裏,他轉過我,虎口掐住我的下頜。
“本少現在還和以前一樣牛逼,每次都能讓那些女人慾仙欲死!”
沈煜瞪着我,對我咬牙切齒地說,紅色燈籠的亮光照亮他的臉,表情時而邪魅時而猙獰,瘋批一樣。
我後頸發涼。
這裏是沈家,雖然前院鬧哄哄的都是人,但我以前得罪過他們家,我怕沈煜不肯放過我。
“媽媽!”
我轉頭大聲地喊,邊踢着他的小腿。
這時,沈煜突然將我扛了起來。
“媽媽!媽媽!”
我捶打他的肩頭,放聲地喊。
“盛喬喬,你媽爲了巴結我家,已經把你送給我了!你嗓子喊破了,她也不會救你!”沈煜嗤笑,諷刺地說。
聽着他的話,我怔住。
轉瞬,我又掙扎,“沈煜,我纔不信你的鬼話!放開我!我報警了!”
我也真撥了“110”!
“打吧,你看哪個派出所敢出警!”沈煜十分囂張道。
“救命!我叫盛喬喬,我在沈家被沈煜限制人身自由了,他想——”電話剛接通,我對着手機大聲地說,話還沒說完,被掛斷。
“喂?!喂?!”我尖叫。
聽着我的聲音,沈煜笑得更放肆,我雙腳踢着他的腿。
他無視我的掙扎,抱着我,一直走着。
隱約間,我聽到了媽媽的聲音,循聲看去,只見媽媽站在沈家別墅後門門旁,正和一位雍容華貴的貴婦說話。
“媽媽!救我!”我連忙放聲地喊,語氣裏透着委屈的哭腔。
我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沈煜抱着我,離她們越來越近,模糊的視線裏,媽媽一臉氣憤。
我眨了眨眼皮,對上她瞪視的眼神。
她站在門燈下,眼線深濃的丹鳳眼,眼神很兇。
“叫什麼叫!是我特意把你騙過來的!”她對我呵斥。
我錯愕地看着她,難以置信自己聽到的話,呆愣愣地看着她,“媽媽……”
耳邊是沈煜諷刺的嗤笑聲。
“難得沈少對你還有點興趣,你給我乖乖哄他開心,反抗什麼?!”媽媽嫌惡地掃了我一眼,惡狠狠道。
“沈少,她不聽話,你甭對她客氣!當初她跟你退婚,我就氣得慌,後來她鬧離婚,我也有意撮合你們的。再後來……我們盛家對你一直有愧,都是那個傅言深……你放心,傅言深現在也不要她了,她啊,現在隨你怎麼玩!”
媽媽轉臉看向沈煜時,一臉諂媚,她的話,像是五雷轟頂,震得我全身泄了氣。
我搖着頭,怔怔地看着她。
“別他媽跟我提姓傅的,操!”
沈煜的抱着我,走進別墅後門。
“媽媽!”
上樓梯時,我緩過神來,看着門口的方向,歇斯底里地喊。
她沒有迴應我。
她以讓我送手鐲的名義,故意把我騙來沈家,把我送給沈煜玩弄……
爲什麼?
媽媽那麼疼我,即使知道我不是她親生女兒後,依然把我當親生的疼。
她怎麼會這麼對我?
即使爲了救公司,她也不應該把我往火坑裏推吧?
我像是霜打的茄子,整個人蔫蔫的,任由沈煜抱進他的狼窩。
他將我狠狠摜在牀上,我的身體彈了彈,定睛時,見他在解皮帶,我才意識到危險。
我連忙起身,從大牀另一側下去,想要朝房門口跑,沈煜立刻堵住了我,我只能往後退,很快被他逼到了牆角。
一盞復古中式宮廷風的吊燈下,沈煜眯着一雙桃花眼,眼眸裏迸發着禽獸般危險的光,像是盯着獵物,緊緊盯着我。
他脣角勾着邪魅的笑,兩隻手解開皮帶,西裝褲滑落,露出黑色底褲。
我立刻別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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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他嗓音略透着情慾的沙啞,“看着我,看看我多牛逼!”
聽着他十足自信的聲音,我
雙眼緊閉,明顯感覺他身上的氣息越來越近。
沈煜真的被治好了,又是以前那個沒女人就會死的“京城炮王”了,這裏又是他家,我還能躲得掉嗎?
我又躲什麼呢?
我這爛透的命運,還有值得抗爭的必要嗎?
連我愛了二十多年,信賴的媽媽,都背刺我了……
沈煜
抵住了我,在聞到他身上令我厭惡的香味時,我還是出於本能地推開了他。
乍一眼,也看到了他暴露的私密處。
兩側的囊袋空空,……軟軟地垂着。
我震驚地看向他。
他卻笑得得意,“怎樣?是不是比那姓傅的大?盛喬喬,你後悔了是不是?”
聽着他狂妄自大的話,我被他驚呆。
他怎麼睜眼說瞎話呢?那裏明明殘了,居然還這麼驕傲。
他一把扯過我,我又重重地摔在了牀上,沈煜撩起我的裙子,要扯我的黑色打底褲。
“沈煜!你有病吧?!你都是太監了!”我對他拳打腳踢,大聲地吼。
“我他媽再說一次,我治好了!”沈煜面目猙獰,衝我暴吼,手還指着他死了一般的下體。
見他這瘋魔的樣子,我才明白過來,他是真得了神經病!
明明不能人道了,卻幻想自己還和以前一樣,是個炮王。
難道他這叫幻覺肢。
“沈煜,你自己看看清楚,你那是治好了嗎?”我嘴角勾着嘲諷的笑意,衝他冷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