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蕪忍不住打趣江入年,“江總何德何能,能讓楚綿姐姐這麼溫柔的女人對你念念不忘!”
江入年和楚綿對視一眼,楚綿有些靦腆的低下頭。
江入年則是無奈悶笑一聲,“阿蕪,你就別打趣我了。”
“怎麼啦,這麼好的桃花,還不許人羨慕一下了?”沈蕪雙手環胸,繼續逗他。
江入年摸了摸鼻尖,是有些尷尬在身上的。
他對楚綿是什麼態度,沈蕪又不就是不知道。
他現在一心就想怎麼解除婚約,其次是管理好集團,最後目標是秦儀。
他的目標一直都很明確,從未動搖過。
“秦儀最近在上課。”沈蕪忽然說。
江入年擡眸,嗯了一聲,“我知道。”
沈蕪挑眉,他雖然工作在忙,但還是有關注秦儀動向的。
沈蕪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楚綿則是喝了口果汁,神色淡然,不慌不忙。
沈蕪偏過頭,眸光和不遠處的凌鶴再次撞上視線。
沈蕪眯了眯眼,這傢伙好像很關注她,她幾次轉過頭,竟然都和他目光對視了。
“在看什麼?”耳邊傳來薄祁忱低沉的聲音。
沈蕪順勢挽住薄祁忱的手臂,衝着不遠處的凌鶴揚了揚下巴。
薄祁忱看過去,凌鶴望着薄祁忱,眼神冷漠。
薄祁忱絲毫不意外凌鶴看他的眼神,畢竟這是一個打他手中項目主意的男人。
這是個挺有野心的傢伙。
薄祁忱會注意他的。
薄祁忱拿過服務生手中的酒杯,衝着凌鶴輕輕揚了揚。
凌鶴勾脣,拿起一邊的酒杯,喝了一口。
薄祁忱收回思緒,問沈蕪,“你和凌鶴認識?”
“不認識。”沈蕪聳肩。
薄祁忱和沈蕪站在落地窗前,眸光有意的往凌鶴的身上看去,“可我怎麼覺得,他對你也有敵意?”
對他有敵意,他可以理解。
對阿蕪?
沈蕪莞爾,懶懶的靠在窗邊,笑的撩人,“估計,是嫉妒薄爺你有我這麼好看的女朋友吧?”
薄祁忱瞧着她,擡手點了一下沈蕪的額頭,“臭美。”
“那薄爺說,我不好看?”沈蕪仰起臉,整個人貼在薄祁忱的身上,彷彿在無形撩人一般。
薄祁忱垂眸,瞧着沈蕪貼上來的身子,冒着尖兒的喉嚨忽然就變得滾燙。
他伸手,掌心摟住沈蕪的腰,將他往身上一摁。
“好看,老婆最好看了。”薄祁忱俯下身,忽然咬了一下沈蕪的耳朵。
沈蕪整個人一顫,身子往後縮瑟了一下。
很意外薄祁忱會忽然咬她。
“薄爺,這麼多人呢。”沈蕪瞪了他一眼,有些嗔怪的說。
薄祁忱卻不以爲然,左右掃了一眼,問:“誰在看我們?”
沈蕪:“……”也太隨意了吧。
那麼多人在看他們呢!
“你和楚綿聊的那麼開心,都不顧別人的眼光,和我親一下就管別人目光了?”薄祁忱挑起沈蕪的下巴,眼底裏都是醋意。
沈蕪抿脣,眯了眯眼,“原來薄爺是吃醋了啊?”
薄祁忱抿脣,沒反駁。
沈蕪笑,指尖抓住薄祁忱的領帶,將薄祁忱往身上拉了拉,眯着眼:“薄爺,怎麼連女人的醋都吃啊?”
“那我現在和江入年有說有笑,你醋不醋?”薄祁忱反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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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蕪默默看向江入年,江入年正在和一個男人侃侃而談,時而笑笑。
沈蕪收回思緒,抿脣,江總和薄爺……
這是傳聞了多年的cp啊,他們倆在一起,她醋什麼?
她不僅不醋,她直接拉着秦儀和楚綿過來嗑瓜子帶頭舉起cp大旗!
當然啦!
沈蕪也只敢這麼想想。
這想法要是被薄爺知道了。
她……估計腰不用要了。
薄爺一定會讓她知道什麼叫,薄爺性取向正常,他只對沈蕪感興趣!
“薄爺,你不可以和江總有說有笑哦,我會吃醋的!”沈蕪一本正經,口不對心的說。
內心:我直接磕我男人和兄弟cp磕到死!
表面:我會吃醋哦!
薄祁忱撇着沈蕪,悶笑了一聲。
沈蕪心裏想什麼他還能不知道?
就看她那小眼神就知道,這絕對口不對心!
“薄爺!”
身後忽然有人叫他。
薄祁忱和沈蕪一同看過去,就見一個年輕男人西裝履革迎上來,十分客氣道:“我是許淮,久仰久仰。”
薄祁忱淡淡笑,“你好許總。”
話落,薄祁忱攬上沈蕪的腰肢,衝着許淮道,“這是我的太太,沈蕪。”
許淮驚訝的看向沈蕪,趕忙道:“薄太太好。”
“您客氣。”沈蕪莞爾,很大方優雅。
她瞧了薄祁忱,喝了一口果汁,不禁垂眸笑了笑。
想把她介紹給全世界都認識嗎?
她想起兒時。
自從媽媽去世,沈家去參加任何宴會,沈明林都不會帶她和姐姐。
姜蘭總是陰陽怪氣的說:“她們也配呀?就算去了,怎麼介紹呀?說她們是你前妻的女兒嗎?”
“再說了,瞧她們那一個個的樣子,不適合去那種打場合,明林還是隻帶我們凝凝吧!”
那些話,沈蕪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而現在。
那個站在神壇上的男人,大大方方的攬着她的腰,將她介紹給所有人。
她是他的太太。
沈蕪挽上薄祁忱的手臂,薄祁忱看了她一眼,溫柔的笑了笑後,繼續去和許淮聊天。
沈蕪安靜聽着。
許淮離開之前還說:“薄爺真疼您的太太,羨慕你們這樣的愛情。”
薄祁忱揉了揉沈蕪的頭髮,目送許淮離開。
沈蕪抱着薄祁忱,薄祁忱真的給了她很多很多她從別人那裏得不到的安全感和幸福。
薄祁忱說,這輩子有阿蕪足夠了。
沈蕪也這麼覺得,這輩子有薄爺,足夠了。
“許淮這個名字,蠻好聽。”沈蕪小聲說。
薄祁忱歪歪頭,瞧着她,“有我的名字好聽?”
“那當然沒有了,別說名字了,薄爺哪裏都是他人無法比較的。”
薄祁忱笑,他舔了舔脣邊,往沈蕪那邊靠了靠,沉着聲音問:“還有哪裏?”
沈蕪擡頭看他。
薄祁忱挑眉,嗯?
沈蕪忽然就怔住了。
她怎麼覺得,薄爺想歪了?
“這破路也能開車?”沈蕪點了一下薄祁忱的胳膊。
薄祁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