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看向一旁的祁牧野。
“阿野,我外婆她怎麼樣了?要用什麼藥材治療,你和我說,我去買。”
他安撫旁邊站着的女人,“安安,你不用着急,你外婆就是我外婆,哪有給外婆治療還要你花錢的,我直接就可以去買。”
沈安安見狀繼續道,“不行,阿野,我之前說過,我不喜歡欠人情,你這次幫忙救外婆了,我要是還讓你出錢,我會良心過不去的。”
祁牧野……
罷了,好在他也瞭解她的性格。
幾分鐘後,男人拔出一顆銀針,發現銀針已經變黑,他拿出一把匕首,看着旁邊沈安安,
“安安,你去拿一個碗來,我準備給外婆放血。”
沈安安聽到他說的,連忙回道,“好,我現在就去拿碗。”
說完就去了廚房,回來時就看到阿野割了外婆的手腕,她驚呼一聲,
“阿野,你割手腕,我外婆她一會會不會流血而亡呀?”
祁牧野笑着回答,“不會,你忘記了我剛才給外婆扎針了。”
沈安安想到剛才,阿姨確實是扎針了,想到這,又看了看外婆的手腕,發現流出來的血是黑色的。
她也驚呼一聲,一直放了十分鐘左右,才開始給外婆包紮傷口。
外婆此時還是呆愣狀態,直到他把銀針全部取了之後,外婆才恢復清明的眼睛。
她茫然的看向旁邊的人,是一個男人,她差點被嚇到。
“這位先生,你找誰?”
旁邊的沈安安激動的開口,“外婆,這是我朋友,他今天是來給你治病的。”
外婆聽到熟悉的聲音,鬆了口氣,也笑着回答,
“原來是你朋友呀?安安,你確定是你朋友,不是你男朋友嗎?”
她連忙回道,“外婆,不是,我和他只是兄弟,你不要亂猜了。”
祁牧野聽着她的解釋,眼眸一暗,不過很快恢復,
“對呀,外婆,我和安安我們只是好朋友,好搭檔,我叫祁牧野。”
外婆聽着兩人的話,一臉的愁容。
“牧野呀,既然你們都沒有看對眼,你看你朋友多,不然給我家安安介紹一個。”
祁牧野笑着回答,“外婆,我之前在部隊呆着,你叫給我給安安介紹,這怕是有點困難。”
外婆聽着兩人的話,她只能轉移話題,“安安,你爸他們沒有爲難你吧?”
她目光清澈,“外婆,他們沒有爲難我,現在他們都被送進醫院,他們欺負我的時候我都還回去了。”
外婆聽後嘆氣,她也不知道怎麼教的女兒,對自己的親女兒眼裏全是算計。
兩人陪着外婆聊了一會,最後被老太太趕出了病房。
沈安安想到肩膀受了一槍,自己還沒有去處理,主要是祁牧野是男的,要是小時候,到覺得沒有什麼?
但現在他們長大了,以後阿野是要結婚的,所以她打算去看醫生,把子彈給取了。
祁牧野知道她心裏是怎麼想的,沒有跟着她先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沈安安去掛號,還沒有到她,只能在外面的椅子上等着。
紀白回家後,想到傷口要換藥,索性直接來了醫院。
才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就看到不遠處坐着的沈安安。
他走到一旁,沒有去和女人打招呼,他不確定S就是沈安安。
一會就叫到沈安安的號,她站起身走進辦公室。
他只能在外面等着,聽着裏面兩人的對話,連傷的位置都一樣,這會不會太巧合了。
紀白走到一旁不起眼的位置坐下,眼神卻一眨不眨的看着醫生辦公室。
他打算一會拆穿這女人,看她還怎麼狡辯。
過了十五分鐘後,沈安安從醫生辦公室出來,紀白直接走了上去。
“沈安安,你就是S是不是?”
沈安安看了他一眼,一臉的大無語。
她繼續往外走,紀白上前一把拉住她肩膀,這沒什麼人捏的位置,剛好是她受傷的地方。
她倒吸一口涼氣。
紀白才意識到什麼?連忙鬆開捏着女人肩的手,
“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知道,S到底是不是你?”
沈安安聽到男人的話,一把推開男人,“紀白,我是不是沈安安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男人繼續道,“當然是,是……”
他是半天,卻是不出一個字。
沈安安感覺剛才自己包紮的傷口,肯定又裂開了。
她越過男人繼續往醫院門口走去,紀白跟了上來,
“對不起,沈小姐,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執着要一個答案而已。”
“既然沈小姐不想說,那麼是我打擾了。”
說完他直接離開了醫院。
沈安安看着男人離開的樣子,不自覺蹙了蹙眉。
不過什麼都沒有說,她直接打了一輛出租車回了自己住的公寓。
–
柒色酒吧。
周陵川從梔園出來後,直接來了酒吧。
他才走進酒吧大廳,就看到不遠處獨自喝酒的白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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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打算去之前常去的包間,直接擡步朝着不遠處的卡座走去。
白琳已經喝了不少的酒,不過腦子也還算清醒。
看到旁邊坐着的男人,她語氣淡淡道,
“小周同學,你怎麼來了,不會又想來蹭我的酒喝吧?”
周陵川……
自己是那種喝酒不給錢的人嗎?
他有點無語,不過還是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想到一個人來喝酒?”
白琳笑着看向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那我們小周同學又怎麼了,怎麼也是一個人過來喝酒呀?”
他也是再次見到林妍,那顆心還是有在爲她跳動,雖然沒有以前那麼強烈。
他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他沒有回答,拿起桌上的酒猛灌了一大瓶。
白琳見狀,懶懶道,“又是爲情所困的單身狗呀?”
周陵川聽着她的碎碎念,還是忍不住開口,“你剛才說什麼?說我說單身可以,但是我哪裏狗了。”
白琳聽着他的言論,只覺得好笑,人也笑出了聲音。
她又給自己倒一杯。
周陵川不服氣,和白琳直接拼起了酒,兩人不知道喝了多久,最後還是周陵川結的賬,他扶着白琳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