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愛軍和宋愛民看到冷暖從冷家院子裏出來,兩人馬上擋在冷暖的面前。
“葉南槐在家嗎?把那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給我們交出來。”
宋愛民不客氣的衝冷暖喊道。
冷暖這才看向兩人:
“你們是誰,找葉南槐啥事?”
宋愛軍和宋愛民看到冷暖的長相後,雙雙不可思議的互相對視一眼。
好奇怪,這個姑娘長的咋這麼像他們遠在北疆建設兵團保衛邊疆的大哥宋愛國呢?
壓下心底的懷疑,宋愛軍回答道:
“我們是知青宋珍珍的二哥和三哥,快把葉南槐給我們叫出來。”
呵,宋家可是組團來鬧事啦?
宋珍珍真是好手段,自己躲在知青點不敢出面,這是拿宋家的一羣愣頭青當槍使呢!
“說吧,找葉南槐啥事?”
看到冷暖擋在面前,挑釁的看着兩人,宋愛軍和宋愛民一陣尷尬。
“你是誰,和葉南槐啥關係?我們今天來就是來教訓教訓他的。”
冷暖看着長相十分出衆的宋家兄弟倆,心裏暗暗鄙視:
兩個傻逼玩意兒,被宋珍珍當槍使了還不自知。
於是,她揚起頭,邪肆的道:
“葉南槐是我的人,想動手教訓他還輪不到你們二位。”
“現在請你們倆有多遠滾多遠,別跑出來丟人現眼了。”
聽到冷暖的話,兩人臉上同時漲紅:
“你還是把葉南槐叫出來吧?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也就我們兄弟倆不對女人動手,否則我們早把你打的滿地找牙了。”
聞言,冷暖冷哼一聲:
“不對女人動手是吧?行!”
冷暖說着,從路邊揀起一根柳枝,衝着宋愛軍宋愛民兩人就披頭蓋臉的抽了下去。
“不好意思,我喜歡是對男的動手。”
“嗖嗖嗖……啪啪啪……”
揮舞起的柳條把宋愛軍和宋愛民抽打的抱頭鼠竄。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粗魯野蠻?”
“對,我就是粗魯野蠻。”
冷暖說着,手上的動作卻是沒停。
兩個二十多歲的大男人,是非好壞不分,居然爲那個白蓮婊宋珍珍出頭,真是讓人生氣。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那個叫冷暖的野蠻村婦,難怪我妹妹被你欺負成這樣!”
兩人被打的抱着頭東躲西藏,嘴裏還不忘叫罵。
他們兩人一個是轉業軍人,一個在省城木材廠上班,真要動手十個冷暖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可宋家的人除了宋母蔡寶珠平時潑辣了些,剩下的人待人對事都溫文有禮。
來到西溝村,第一次遇到這個蠻不講理動手就打人的女人,他倆現在只有單方面捱打的份。
此時,他倆總算理解宋母回到知青點爲啥會被氣成那樣啦,這個叫冷暖的女人太野蠻。
躺在牀上的葉南槐原本還沉醉在冷暖的牀上,忽然聽到院外傳來打鬥聲和冷暖的叫罵聲。
葉南槐瞬間起身鞋都沒顧上穿就衝了出去。
“暖!咋了?”
來到院外,看到冷暖正單方面摳打,葉南槐這才放下心來。
“誰叫你出來的?”
看到葉南槐光着腳就衝出來,冷暖怒罵了一句。
不知道哪根肋骨需要靜養嗎?
“我……”
他剛要說我這不是擔心你嗎,可只說了一個我字便被冷暖冷聲打斷:
“滾回去躺着!”
葉南槐站在那裏並沒行動。
這時,被打的東躲西藏的宋愛軍馬上叫道:
“你就是葉南槐那個王八蛋吧……”
“啪!”
宋愛軍的話剛一說完,冷暖手裏的柳條馬上抽在宋愛軍頭上。
“你叫誰王八蛋呢?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居然當着我的面罵他?”
葉南槐站在冷暖背後,咋聽着冷暖的話這麼彆扭呢?
宋愛軍被抽的眼淚差點掉下來,這女人太特麼狠了,他們兄弟倆不屑和她動手,可她居然下死手?
“葉南槐,是個男人你就站出來,男人之間的事就咱們男人來解決,你躲在一個女人背後算啥?”
此時葉南槐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不是沒有身手,只是不好意思跟冷暖動手。
碰上冷暖又是個從不心慈手軟的,所以就成了此時單方面捱打了。
他要站出去,首先未必會是他們倆人的對手,而且他現在還斷了根肋骨,真要站出去不成了捱揍的傻逼了?
於是,他邪魅一笑:
“整個西溝村誰不知道我葉南槐就是個吃軟飯的?”
聞言,冷暖忍不住甩給葉南槐一記眼刀,這狗男人不愧是原文裏腹黑大反派,這腹黑程度可見一般。
宋愛軍和宋愛民也睜大了雙眼,真是從沒遇見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躲在女人身後還那麼沾沾自喜,堂堂七尺男兒,真是給他們男人丟盡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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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妹妹救過你,你特麼說不認就不認?葉南槐,你還算不算個男人了?”
“宋知青是這麼和你們說的?”
葉南槐冷哼一聲:
“我看這件事也說不清楚,不如你們回去把宋知青叫上,咱們一起去公社當面對質,你們覺得咋樣?”
宋家兄弟原本以爲葉南槐是躲的不肯對面這件事,沒想到他卻提出來去公社當面對質,於是他倆異口同聲的回道:
“行,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叫珍珍過去,公社那裏我們不見不散!”
宋家兩兄弟氣勢兇兇的來,氣勢兇兇的走,只是兩人頭上和臉上多了數道青紅的血檁子。
看到宋家兩兄弟離開,冷暖這才看向葉南槐。
葉南槐在儀表上是多講究的人啊!從前穿着破衣爛衫是因爲窮的穿不起好的。
可他現在居然連鞋都沒穿就跑出來,可見有多擔心她!
雖然出來後他並沒幫上啥忙,但冷暖的心裏還是滑過一抹暖流。
想到他這麼不愛惜自已的身體鞋也不穿就跑出來,冷暖氣的揮起手裏的柳條就抽了下去。
葉南槐看着那突然揮過來的柳條,嚇的縮起脖子伸手去擋。
“啪!”
柳條抽在葉南槐身邊的地上。
聽到響聲,葉南槐才不敢相信的睜開雙眼,原來不是打他?
他馬上露出個劫後重生的笑容。
“你以爲我要打你?我還嫌手疼呢?”
看到葉南槐剛剛那副認打認挨的樣子,冷暖心裏的火氣消了不少。
葉南槐趕緊上前拉起冷暖的手揉着:
“剛剛你打那兩個愣頭青手疼了吧,我給你揉揉。”
“揉啥揉,還不快回去把鞋穿上,你傷了肋骨不能多走動,我讓栓柱套上驢車送你去公社!”
聽了冷暖的話,葉南槐滿身黑線。
躺在驢車上去公社,咋有種被人打成殘疾去訛人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