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對這些絲毫不感興趣,他和沈從二人就好像與這個班級格格不入。
他們後面是男生的八卦聲,前面是女生的吹捧聲,而他二人是中間的一股清流。
“對了,你初來乍到,有事情可以找班長,班長一定會幫你的。”
說話的這個髮箍女是柳瀟瀟的舍友,她平時就愛鑽研各種高奢品牌,所以當柳瀟瀟進宿舍的時候,她就已經注意到了柳瀟瀟身上背的名牌包,穿的名牌鞋,雖然衣服看不出來牌子,但這剪裁設計一看就不俗,說不定是定製。
因此髮箍女立刻化身熱心舍友,一路上做導遊似的給柳瀟瀟介紹學校的情況,還貼心地幫她拎包拿水壺。
“哦,對了,班長就是你身後的這位。”
聽到這話,前排的人都齊刷刷的往後回頭。
沈從:……
蘇牧託着腮在發散的想昨晚的事,突然前排跟鬼回頭似的看過來,他一個激靈。
他也是才知道沈從居然是他們班裏的班長。
不過也是,這氣質一看就很適合當幹部。
沈從禮貌性的淺淺笑了下,“我是班長,如果有班級上的事情可以來找我。”
說的有點疏離。
柳瀟瀟一回頭,後面排的男生大多眼睛冒光的看過去。
柳瀟瀟皮膚白皙,身材高挑,長相是那種小家碧玉的美,確實很吸引男人目光。
她早已習慣了這種男人追隨自己的目光,並且很享受這種焦點的感覺。
不過她發現這位班長還有他身邊的這個男人似乎沒有對她的美色有興趣的樣子。
不應該啊,她一般都是走到哪裏,迷到哪裏的人,還有人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嗎?
柳瀟瀟聲音柔和,帶着一絲委屈:“班長的意思是我遇到困難不能來找班長嗎?”
沈從勾起一抹邪肆的笑,言語毫不客氣,“你說呢?咱們是大學生了,又不是小學生,生活上的事情還不能自己解決嗎?怎麼,你巨嬰?”
柳瀟瀟的臉色有一瞬的難看和不自然,這是什麼大直男,一點不懂憐香惜玉。
她勉強笑笑:“抱歉,是我說錯話了,班長說的是,我的事自然能自己解決。”
說完神情受傷,萬般委屈的樣子。
後面的男生聽到都快淬火了,無比後悔他們自己沒有坐到那一排去,這沈從簡直了,給他機會也不中用啊!
這時候,作爲一個正常男人難道不是體現寬廣的胸襟,然後給予新來的同學幫助嗎。
可惡!爲什麼被問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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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似有所感,感覺背後的視線十分不友好,突然慶幸自己的室友是沈從這種人,不然要是換成後面那些,他可真受不了。
一看見美女就開始舔,不怕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嗎?
還好沈從是個正常人。
有自己的三觀和判斷,不受美色誘惑而喪失準則。
坐柳瀟瀟旁邊的髮箍女看到蘇牧,皺眉後質問:“你誰?不是我們專業的吧?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蘇牧:……
就不能讓他安安靜靜來蹭個課嗎?
她一說,其他人也好奇地看過去。
蘇牧隨意地解釋:“我?沈從的室友,蹭課的,不用管我。”
柳瀟瀟看到蘇牧的時候,被驚豔了一下。
其實沈從就長得不錯,所以在沈從剛纔那個態度對自己說話的時候,柳瀟瀟才那麼不滿,想要征服這個男人。
但現在看到蘇牧,比之沈從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十分清雋帥氣的長相,尤其那雙眼睛生得煞是好看,此人有一種你隨意一看會忽略成背景板,但仔細一瞧,就發現其五官長得十分挺立,而那雙桃花眸又恰好柔和了這些棱角,給他的氣質增添了幾分大氣溫儒。
蘇牧注意到柳瀟瀟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有點久了,他不滿地說:“怎麼?我臉上有花?”
柳瀟瀟二次吃癟,“呵,沒有。”
尷尬的轉過頭去,心裏咒罵這兩個慣會破壞氣氛的。
坐柳瀟瀟旁邊的除了一個髮箍女,還有她的一位閨中密友,兩人是同一階層的,她出國前,二人是同一學校同一個班級的朋友。
“瀟瀟,快給我說說你那富豪未婚夫唄,究竟是哪家的?人怎麼樣?年齡呢?”
“哎呀,哪家的不方便說!至於人嘛,他很體貼,很會照顧人,年紀比我大好幾歲,是以前的鄰家哥哥。”
她的閨蜜立馬就說:“年紀大的好啊,會疼人。真羨慕你啊,找了個又帥又有錢的。”
柳瀟瀟紅了紅臉,好似被人說中了一般露出嬌羞的神色。
上課鈴響了,教師走進教室。
各種議論聲才停下。
蘇牧:……耳根子終於清淨了。
蘇牧以爲不會再跟這些人有交集,沒想到很快他們又碰見了。
晚上他去月光酒吧兼職。
正在彈琴的時候,柳瀟瀟和閨蜜以及髮箍女三人來酒吧消遣。
髮箍女只是普通人家,平時來不起這種地方。
這次能來這種高消費的地方,不知心裏有多開心,更堅定了她要好好抱柳瀟瀟大腿的決心。
柳瀟瀟也不是純帶人來破費的,她自然有她的目的。
畢竟她出國了兩年,如果直接出現在那人面前,就顯得自己目的性太強了。
她早就打探到這家酒吧的老闆是那人的朋友,而且據說那人最近經常在週四的時候出現在這裏,所以柳瀟瀟想着來碰碰運氣,假裝偶遇。
連久別重逢,回國後兩人在酒吧相遇,互訴衷腸的戲碼她都想好了。
就等那人出現了。
往裏走,三人自然看到了在舞臺上彈琴的蘇牧。
“這不是白天學校碰見的那個蹭課的?原來他是這裏賣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