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一般不打女人,但也不是不能例外一下。

發佈時間: 2024-12-14 14: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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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是髮箍女說的,因爲三人中,她的家境最普通,所以現在她看到同樣是同學的蘇牧竟然在酒吧裏做藝人,她自然而然就想數落一番,好似這樣,她就不是最差的那個。

 還有人差到要來這裏賣藝。

 柳瀟瀟看到也是心裏看不起,在酒吧彈琴,聽上去就很low的一件事。

 虧她白天還覺得這人長得不錯。但,窮是原罪。

 任何的閃光點在貧窮面前都不復存在了。

 不過她不是髮箍女這個蠢貨,不會將貶低放在嘴邊這麼明顯的去說一個人!

 正好髮箍女說了壞話,她就替人說一番好話,更能彰顯她的善良。

 “哎呀,你別這麼說,這位同學必定是生活上拮据一些,這種地方賺錢多,也能理解,畢竟也要討生活的不是。”

 一句話,看似在幫蘇牧,實則更是將其說得又窮又不堪。

 上官梵在一旁聽到,差點笑岔氣,這茶味好濃。

 他剛來自己店裏,就聽到有人在評論蘇牧,於是壞心眼的錄了音,還將音頻發送給了某人。

 極其不屑地蔑視了眼這羣女子後,他路過前臺時,用下巴點了點,“那三個人,收費收貴點。”

 酒保朝那方向看了眼,竟然是一羣年輕的女孩子,也不知道怎麼惹到老闆了,但是他纔不管前因後果,聽吩咐就是,“好,明白。”

 褚寒庭原本就是在來酒吧的路上,以前他不是個高雅的人,但許是彈琴的人是蘇牧,所以他也愛上了聽琴曲。

 此時在車上收到信息,褚寒庭眼眸一沉,只是加速去酒吧,想早點見到人。

 “瀟瀟,我們去點幾杯吧”,髮箍女從沒來過酒吧,什麼都想嘗試一下。

 柳瀟瀟不缺這幾個子,當即大方的表示:“好,你們隨便點,今日我買單。”

 “真的嗎?瀟瀟你真好。”

 三人便走到吧檯處,準備點酒。

 酒保別有深意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從抽屜裏摸出一本平常不拿出來的價目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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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髮箍女滿是期待的接過,但是一看到上面的價格時,臉色也白了幾分。

 這是正常酒吧?搶錢呢不是。

 她翻來翻去,沒一個便宜的,猶猶豫豫着沒敢點。

 “那個,瀟瀟啊,這家酒吧好貴啊。”

 柳瀟瀟聽到髮箍女的話,心裏鄙夷,果然是工薪家族,小家子氣,眼界窄,幾瓶酒而已,就被價格嚇破膽了。

 “沒事,你放心點吧,幾杯酒而已,小意思啦。”

 髮箍女一聽,以爲柳瀟瀟果然財大氣粗,於是她也隨便挑起來,撿自己喜歡的,也不管價格。

 價目表傳到柳瀟瀟閨蜜手裏的時候,她也大吃一驚,但他們這種身份,平常去的地方保底消費也不低,閨蜜以爲這裏也是這種地方,而且瀟瀟家有錢,既然她自己說了請客,肯定是請得起的。

 柳瀟瀟沒有看價目表,直接說讓閨蜜給她也點一杯一樣。

 但凡她看一眼,可能後面也不會這麼後悔!

 臺上,一曲畢,蘇牧優雅謝幕下臺。

 底下一片鼓掌聲。

 很多都是熟客了,聽過蘇牧彈了好多次,都折服於他的琴技。

 想想,喝着酒的同時,還能享受不亞於大師級別的樂曲盛宴,誰不樂意?

 而且小琴師看着還養眼,令他們更喜歡了。

 這邊,褚寒庭來晚了,他人剛到,蘇牧恰好彈完。

 不過沒事,他已經在搜尋世界上最好的鋼琴,打算在家裏騰出一個專門的琴房來,給蘇牧彈琴用。

 到時候,豈不是可以天天聽了?而且還是專門爲他一個人彈。

 褚寒庭的這番打算蘇牧不知。

 蘇牧的目光在找人。

 他不知何時形成了一種習慣,在他完成表演後,就會在人羣裏搜尋一番。

 或許是偶有幾次能在下面人羣裏看到褚寒庭的緣故吧。

 這次,他也一眼找到了褚寒庭,遠遠的就對着他笑了,然後歡喜地下臺過去找人。

 褚寒庭自進門起,眼神就定位在蘇牧身上,始終隨着蘇牧而動。

 這時,一道身影突然堵在他面前,但這人只到褚寒庭胸口,也擋不了他視線,故他根本沒在意。

 柳瀟瀟一直在等人,目光不曾離開門口,所以褚寒庭一進來,她就見到人了。

 提着裙子就小跑着過去了。

 雞尾酒剛調好,另外二人就沒跟上去,坐着邊品酒邊看着柳瀟瀟那邊。

 “褚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裏,好巧啊。”

 柳瀟瀟一聲驚呼,帶着驚訝,又好像很驚喜的樣子。

 褚寒庭瞥了瞥這個人,不認識,不過這聲音他聽出來了,正是上官梵發給他的音頻的主人。

 於是,褚寒庭對此人的態度更不好了,像是在看垃圾和仇人似的。

 “你是什麼人?”嗓音格外冰冷。

 柳瀟瀟捏着裙角,故意扭了兩下身子,“討厭。不就是兩年沒見嘛。我知道你生我氣獨自去國外了,我錯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褚寒庭皺着眉頭冷冷看她,“你回不回來關我什麼事?有病去治,別來我面前發病。”

 蘇牧過來的時候,聽到的就是柳瀟瀟一段似是受了委屈的話。

 “庭哥哥,你討厭,我是瀟瀟啊,你怎麼會不記得。這次回來,我就不離開你了,你不要裝不認識我好不好?”

 褚寒庭一般不打女人,但也可以例外一下。

 因爲他看到蘇牧正站在柳瀟瀟身後,眼神危險,抱胸看着自己,一副“我看你怎麼狡辯”的感覺。

 “滾,我根本不認識你,你再亂編,我也不是不打女人。”

 柳瀟瀟被褚寒庭無情的話語刺激到了,她不可置信,難道真的忘記她了?

 柳瀟瀟着急地自證,“庭哥哥,你前年可否在京郊待過一段時間?你住在陽光裏34號。我是住35號的住戶,柳家的柳瀟瀟啊!”

 他是在京郊待過一段。但是人,一點不認識。

 而且就算見過,也根本不熟,還沒好到“哥哥”、“哥哥”地叫。

 “我們不熟,你走開。”褚寒庭語氣冷酷,這種時候他明白自己半點都不能猶豫,不然就是一塊搓衣板,一個榴蓮也解決不了了。

 柳瀟瀟想不明白,爲啥對她態度這麼惡劣。

 此時,蘇牧在後邊已經咬牙切齒了。

 “庭哥哥?叫得蠻好聽的嘛,什麼時候勾搭上的?都喊這麼親密了。”

 蘇牧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嗓音雖然不見怒意,但那平靜到戲謔的目光讓褚寒庭反而害怕,覺得還不如直接拿刀架他脖子上質問來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