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從裴瑾言那裏出來,柳舒服就迫不及待的找柳金枝去了。
一見面就披頭蓋臉的問:“你上次調查左御之,究竟調查出什麼結果?”
柳金枝因爲裴建國不信任她一事正心煩意亂着,被柳舒服這麼一問,頓時火冒三丈起來,“你要是嫌我查的不準,你自己去查啊?衝我發什麼脾氣?”
被柳金枝這麼一嗆,柳舒服冷靜下來,把剛纔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柳金枝。
柳金枝皺着眉頭,不屑的說:“我找了私家偵探,結果就是那人沒什麼特別之處。怎麼,他一個眼神兒就讓你嚇到了?”
柳舒服跟左御之對視一眼之後,他那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如影隨形,像是黑白無常的索命繩一般纏着他,令他心驚膽戰。
“姐,怕是你被私家偵探給騙了!”
柳金枝心尖一頓,狐疑的看着柳舒服,說:“你確定?”
柳舒服想了片刻,凝重的語氣說:“左御之絕不是我們看到的那麼簡單,否則他也不會每次總恰到好處的出現。”
柳金枝語重心長的說:“舒服,你當年的勇氣哪去了?”
柳舒服自然明白柳金枝的意思。
現在不是當初,左御之也不是普通人,而他也已經沒了當初刀口上舔血的膽氣。
他目光陡然銳利起來,“縱觀目前發生的一切,處處都有他的身影,他若真是普通人,又怎麼會如此恰到好處的出現?你不覺得太奇怪?”
柳金枝臉色一僵,忽然就無言以對。
且說與柳舒服擦肩而過的左御之,來到裴瑾言這裏,只見林娜雙眼閃爍着小星星,一臉好奇的看着祁連城,問:“當年那事給我講講唄?你不說,我就當你騙人。”
祁連城臉上恢復先前的稚嫩與涉世未深的樣子,溫溫柔柔的說:“我哪有那麼厲害,充其量不過是拿來欺騙柳舒服的手段罷了。”
林娜對這個答案顯然不滿意,她說:“你讓柳舒服知難而退,這可不簡單。”
祁連城道:“那也是看言姐的面子。”
正說着,擡頭見左御之進來,祁連城的情緒不自覺的恭敬起來。
“左先生。”他喊道。
林娜順着他的聲音,回頭,對上左御之的目光,瞬間,笑顏逐開的說:“是來找言姐的吧?她剛進去。”
沒等左御之開口,林娜已經快速拉開門,一副請他快點進去的樣子,像極了電視劇裏專爲皇帝值夜班的太監。
看的祁連城隱隱發笑。
左御之目光從林娜與祁連城身上掃過,大步進入裏面。
祁連城想進去,被林娜攔住:“你還沒跟我說你當年的壯舉呢,快點,我耳朵等着呢!”
祁連城:“……”
望着林娜那期盼的眼神兒,他忍不住打趣道:“你這麼好奇,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林娜臉色一變,忙說:“少自作多情了,誰對你有意思了,你愛說不說。”
她不再看祁連城一眼,轉身幹活去了。
左御之來時,裴瑾言正在接電話。
掛斷電話,回眸一看,發現左御之在她身後。
她失笑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左御之走過來,說:“剛到。”他問:“在樓下碰到柳舒服,見他帶了不少人,來找你麻煩?”
裴瑾言眯起眼睛打量着左御之,說:“怎麼什麼事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左御之道:“我沒那麼閒。”
言外之意,別人的事情他連一眼都不想看。
裴瑾言頓時有種被滿滿愛意包裹的感覺。
她內心甜絲絲的,但臉上卻不動聲色。
她意有所指的說:“男人最沒有誠信,也最怕閒着。”
左御之抓住裴瑾言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位置,說:“這兒不動,那兒不幹活啊。”
這一句話說的裴瑾言面紅耳赤,目光不由自主的瞟了一下左御之的身體。
心思正盪漾着,耳畔猛地傳來一道熱氣,“不信?要不你試試?”
被他這麼一誘惑,裴瑾言的腦子裏頓時閃現出一堆帶有顏色的畫面。
她的心瞬間像是被什麼東西撓了一下。
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要人命。
但認真溝引,認真失身的男人更要人命。
此時,裴瑾言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還沒想好怎麼應對左御之,脣就被他銜住。
瞬間,裴瑾言感覺自己的靈魂之門像是被什麼撞開了。
一抹溫涼撬開她的脣齒,緊接着對她細細廝磨起來。
裴瑾言的心臟差點驟停。
她睜着一雙迷離的雙眸看着左御之。
心與神,完全沉醉在他的溫柔之中。
恍惚中,她覺得已與他相認相知了千年之久。
每一寸在一起的時光,彷彿都變成了一塊塊雕塑。
她就這麼站在那些巨大的雕塑下面往上仰望着他們在一起的畫面。
那一瞬間,她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原來,被人疼惜的感覺竟這樣美好。
以至於,她都想讓老天將這一刻化爲永恆。
她沉醉在左御之的吻裏。
時光一點一點的流逝着,她恍然不知。
亦或是,她明明知道,卻捨不得浪費。
從一開始的相敬如賓,到現在的親密。
這跨度,除了用一個“愛”字來解釋之外,她還能用什麼來解釋?
她在心中默默的問自己:原來,這就是愛的味道?
忽然,耳畔傳來他的低沉又感性的聲音:“感覺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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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瑾言的語氣帶着一絲嬌羞,“感覺到什麼?”
左御之指着自己的身體,說:“這兒不動,他不工作啊?”
裴瑾言瞬間面紅耳赤的不行。
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偏偏左御之又將她牢牢的扣在懷裏,以至於她哪裏都動不了。
她深吸一口氣,說:“男人的話最沒有保質期了。”
看看母親就知道了。
左御之對着她額頭輕輕一吻,澀啞的聲音說道:“是不是我把心掏出來你才——”
沒等他說完,裴瑾言腳尖一掂,對着他的下巴咬了一口,說:“不用,我自有判斷。”
一個人的愛意是藏不住的,倘若左御之不顧及她的感受,真想要她時,前面那麼多次都差點走火擦槍,他都控制住了。
一個男人關鍵時刻還能考慮她感受,她能說那不是真愛?
裴瑾言咬了一口後,正想撤離,誰知,溫暖的手掌扣住她後腦勺,緊接着,她再一次被人封住了脣。
唔。
這下當真是逃無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