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綰的眸子微閃了下。
摸摸鼻子，笑意浮上臉蛋，用同樣的語氣說，“慕先生誤會了，我在練臺詞。”
“是嗎？”
慕少程來到她面前。
修長挺拔的身軀站在她旁邊，看着穿衣鏡裏的她。
他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勾脣問，“劇本，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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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綰看他一眼，沒回答。
慕少程，“你錄好了記得第一時間發給我，我要捧場。”
“……”
捧你妹！
捧場不是該上架之後，再去花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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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完就發給你，叫捧場？
他是傻子，還是她？
“嗯？”
等了一分鐘，他又轉頭看着她，還在等她說書名。
秦綰已經穿好了衣服。
皮笑肉不笑地說，“《一眼萬年》，我決定接下了。明年，我的有聲劇和你白月光的電視劇會一起上架。到時慕先生捧不捧場不重要，不幫着你的白月光來打壓我就行了。”
說完，她無視慕少程微沉的面色，走出衣帽間。
——
吃完早餐，慕少程拉着秦綰去給慕奶奶買禮物。
還不知他是哪根神經接錯了，不讓左湛跟着，非要自己開車。
被塞進副駕座。
秦綰系安全帶時，慕少程側身看着她問，“想去哪兒買禮物？”
秦綰不緊不慢地繫好安全帶，才掀起眼皮，看向慕少程那張招桃花的臉。
雲淡風輕地說，“你想去哪兒買都行。你買你的，買完之後，載我回一趟公寓就是了。”
慕奶奶雖然八十高齡，但是個可愛的吃貨。
還是想吃什麼，就一定要吃的那種，誰阻擋她，就要挨柺杖。
秦綰曾經親眼見過慕奶奶拿柺杖追着慕少程打，硬是打舒服了，才收手。
從那之後，她就特別喜歡慕奶奶。
九月初的葉城，還很熱。
適合吃各種好吃的降署小吃。
而她的公寓裏，材料都有。
那些花錢的禮物她就不買了。
倒不是她小氣或者缺錢，而是慕奶奶不缺。
慕少程的眉梢上挑，“你不買？”
“不買。”
“那，就直接去你公寓好了，我們現在是夫妻，買禮物還分什麼你我。你準備的禮物，就也是我準備的。”
慕少程是個很不要臉的男人。
秦綰一直知道。
她白他一眼，想到他昨晚說的，“夫妻不僅一體，還要負距離才能增進感情”的話。
怕自己再說下去，他又要開黃腔。
便讓他開車去她的公寓。
半個小時後。
慕少程的騷包車停在公寓樓下。
他雖知道秦綰的公寓地址，甚至樓層，單元號都知道。
但他沒有進過她家。
這還是慕少程第一次跟着秦綰來她家，而且，是她帶他回她家的。
電梯剛打開，他的手機鈴聲就響起。
看見來電顯示的名字，慕少程眉頭微皺地對踏進電梯的秦綰說，“你先上去，我接個電話。”
秦綰的視線掃過他手裏的手機，眸色瞭然。
擡手按下關門鍵。
上了樓，輸入密碼，開門進屋。
一開始，她沒往沙發的方向看。
往屋內走了幾步，聽見沙發上傳來聲音。
她轉頭看去，腳步，驀地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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