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林妍沒有問好友白母和她說了什麼?
她輕輕拍着好友的背,安撫了一會,白琳緩過情緒:
“妍妍,我媽他們太過分了,爲了我哥能買房結婚,私自收了我們村裏王二孫家給的彩禮七十萬,還讓我退學去結婚。”
“你說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父母呀?”
林妍安慰道,“琳琳,有些人的父母她們的心生來就是偏的,他們不愛你,不是你的錯,是他們的問題。你不是還有我嗎?”
“你不用在意,這錢是他們自己收的,到時候就讓他們自己解決,你千萬不能退學回去和那個王什麼孫的領證。我記得這個人小時候撞到腦袋,智商還停留在五歲,阿姨他們這是不顧你死活呀?爲了一點彩禮,就讓你嫁給一個傻子。”
白琳聽到好友這話,對,她不是一個人,她也有家人的。
她笑着回答,“我知道,妍妍,要是你是個男的,我都要嫁你了。”
林妍聽到這話,噗嗤笑出聲,“姐妹,這話應該是我說的。”
兩人有說有笑的進了醫院,幾分鐘後,他們到了院長住的病房。
林妍和白琳和院長打招呼,護工看着太太過來,連忙打了一下招呼,就出了病房。
看着院長恢復得還不錯,她心裏很高興,院長看着她,朝她招招手,“妍妍,過來。”
林妍走過去,黃院長消瘦佈滿老繭的手拉着她:
“妍妍,你老實和我說,我手術的錢是怎麼來的?還有護工的錢,這些都要很多錢,你不會做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吧?”
林妍看着院長激動的語氣,知道她這是擔心自己,她笑着回道:
“院長,這是我和一個朋友借的錢,你安心養病,我會還他錢的。所以你不用擔心,不信的話,你可以問琳琳。”
白琳笑着回答,“是呀,黃院長,這是妍妍和他朋友借的,這個朋友我也認識。”
黃院長聽到這話,整個人才重重的鬆口氣。
這小姑娘從小過得就已經夠苦了,她不想她再因爲自己做什麼違法亂紀,還有以後她後悔的事。
兩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直到院長再次睡着,兩人和護工打了一下招呼後,就離開了醫院。
主要是好友晚上還有課,她現在在一家跆拳道館工作,每天從下午七點半上到晚上九點半,主要是教一些小孩子上課,不過偶爾也會有幾個大人。
待遇很是不錯,一個月下來有三千塊左右,他們是按一節課多少錢來算的工資。
她目送好友離開後,手機又沒有電,她只能先回宿舍去拿充電器。
–
城西項目部。
傅時琛還在工地上,看着項目經理拿出來的項目材料報告,要不是他發現這個項目每一次撥的款一次比一次多。
項目到現在才建了一半,已經撥了幾千萬了,預計年底完工,看目前這個樣子,應該是不行了。
他怕自己再不過來看看,這項目不得還要吃多少錢,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動手腳,只能說這人還是膽子挺大的。
不過據他的瞭解,他們背後要是沒有人,這才叫奇怪。
項目部經理胡許聽到今天總公司的傅總要來視察,本來也沒有當回事,誰知道這傅總一來就一直待到現在。
傅時琛看完手裏的報表後,又收到助理給他發的消息。
這胡經理竟然貪污了這次項目的工程款四千萬,到目前爲止,總公司已經撥款了八千萬,他拿着報表直接朝着胡許的腦袋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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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冷得掉渣,“胡總,公司的四千萬好用嗎?我TM一個孩子都沒有,你倒是拿着公司的錢去養你孩子,還有十個孩子去,光是養三就養了五個,你這時間管理大師可以呀?不是買別墅就是買車的,你可以呀?”
胡許連忙辯解道,“傅總,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在說了我孩子多是我的本事,你不能因爲你沒有孩子就懷疑我吧?”
傅時霆聽到這話,突然湊近,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把刀,突然逼近。
手裏的刀直接抵在他的脖子上,“喲,你私拿公司的錢,你還有理了,之後手裏的刀再次移開,直接對着男人的襠部扎去,還不忘把手裏的刀轉動幾下。”
男人痛得大叫,“傅總,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樣做就不怕傅蒼找你麻煩嗎?”
傅時琛聽到這話,冷笑道,“麻煩,我就是他的麻煩。一個被我拿着槍逼得卸下董事長位置的玩意我會怕,眼睛不好就去治治,不要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你可能還不知道,你身邊的女人都是他玩過後,又介紹給你的吧?”
胡許聽到這話,一臉的不可置信,“你說什麼?我不相信,你是騙我的對不對?”
傅時琛語氣涼薄道,“你覺得我很閒,你下半輩子就去裏面吃花生米吧,我要去接我老婆孩子了。你還敢在我面前炫耀,搞得像誰沒有老婆孩子一樣,老子的種還是雙胞胎呢?我驕傲了嗎?”
才回來的石都聽到這話,這還是他們傅總嗎?
剛才這是在炫耀?
傅時琛走出去後,就看到幾個警察走了進來,看到地上躺着的男人時,一把刀還在男人的某個位置插着,此時那個位置還在往外流血。
幾個警察倒吸一口涼氣,不過不敢問,誰讓那人是傅時琛呢?
傅時琛開口,“你怎麼現在才來,都過了下班時間,一會那女人以爲我不去接她了,又和奶奶告狀了怎麼辦?”
石都……傅總,你是那種怕被人告狀的人嗎?
他只能道歉,“傅總,我的問題,我們現在就走。”
–
林妍回到宿舍,沒有那三人,她拿起自己充電器,最後又拿起一個蛇皮袋子,把自己被子還有衣服這些全部裝好。
她打算先把這些東西放到傅總的別墅放下,要是人家不同意的話她就先拿去醫院放下,反正東西不能再放在這裏了。
男人要是沒有意見,等她生下孩子後,再把東西搬走。
想起他們中午對自己做的事情,她走到浴室,拿着一個盆,裝了一盆水。
直接朝着三人的牀上潑去,一連潑了幾盆水,她還在嘴裏罵着,“叫你們欺負我,叫你們給我身上潑水。”
直到確定牀上的被子被自己弄溼,她才心滿意足的拉着自己蛇皮袋離開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