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園,一樓大廳。
傅時琛拉着林妍的手下樓,兩人走到大廳,祁淵的眼睛落到兩人牽手的動作上。
眼神晦暗不明。
傅時琛先開口打招呼,“祁家主,之前只是電話溝通,也是第一次見到真人,不知祁家主找我老婆有什麼事情?”
當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他,雖然之前的監控畫面裏看到的男人戴着口罩。
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面前的人就是視頻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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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淵語氣淡淡,“傅總,我找林妍有事,麻煩你迴避一下。”
他剛想反對,自己的手掌就被老婆繞了下,他只能不情願的回道,
“好,那你們聊,我公司還有事,先去忙了。”
說完就離開了大廳。
祁淵看着旁邊站着的女兒,“妍妍,我不知道姚麗對我的執念那麼深,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害你受了我連累。”
林妍打斷道,“祁先生,這不怪你,是她自己的想法,不知道你今天過來找我有什麼事?”
祁淵見狀,知道她不想談這個話題,便轉移話題道,
“那個蠱蟲我給你帶來了,她還沒有死,這段時間用我的血試了一下,畢竟我們身上都流着相同的血。”
說罷,他從自己衣服口袋拿出一個正方形的盒子,遞到我面前,
“盒子裏的正是蠱蟲,你之後照常和之前一樣,用你的血餵養就可以。”
“還有我決定回京都發展,會在這裏開一家中醫館,我知道你還沒有接受我這個父親,二十多年不見,我錯過了你二十多年的人生。”
“我不求着你認我這個父親,我只希望你不要不和我們相處。何況你已經結婚了,傅家這樣的豪門,我只想當你的後盾,以後你和他吵架了,或者他欺負你了,你身後還有祁家,還有我這個父親。”
林妍聽着男人的話,心裏還是觸動一下,論良心,他這麼多年也是不知道她的存在。
只是她感覺認了他這個父親,就會對不起林父和爺爺。
他們對自己那樣好,自己不希望午夜夢迴的時候,他們在夢裏質問她,是他們對我不好嗎?
爲什麼還要認其他人當父親。
所以再等等吧?
至少在這一刻,我還沒有做好與他相認的準備。
“祁先生,你們隱居了那麼久,我不希望你是因爲我的原因把祁家暴露在世人眼前。”
祁淵聽她的話後,不自覺輕笑出聲。
“妍妍,我們祁家搬到京都也不全是因爲你的關係,因爲我們祁家本來就是四大家族裏的其中一家。我相信這個決定,老祖宗他們也會同意的。”
林妍聽到他這樣說,心裏鬆了口氣,她可承受不了他們回到京都,是因爲自己的原因。
因爲太多打着爲了你好的名義,最後大多成了道德綁架,所以這樣的……她承受不起。
祁淵看着她臉上鬆了口氣,還在想也不知道女兒這是隨了誰的脾性,不喜歡虧欠他人。
祁淵喝了一口桌上的茶,“他對你好嗎?我聽說她有多重人格分裂症,你沒事吧?”
林妍有點訝異,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不過轉眼一想,他會醫術,知道這些也不稀奇。
猶豫了幾秒,她看向祁淵,“祁先生,他這個人格分裂,可以治癒嗎?”
祁淵點點頭,
“可以,不過這種辦法你肯定會不同意,因爲得讓他重新回憶一遍他小時候經歷過的事情,這猶如是把他的已經結痂了的傷疤,又得再次揭開來看一遍。”
林妍聽後,她點點頭,覺得這件事有點殘忍,
“好,我知道了,謝謝。”
這時有傭人過來,王媽開口,“太太,早餐已經做好,你看你這邊什麼時候去吃?”
林妍回道,“就現在吧。”
祁淵起身,準備離開。
她繼續道,“祁先生,你應該還沒有吃早餐,留下一起吧。”
祁淵看着她臉上沒有排斥,忽而笑了,“好的,謝謝妍妍。”
–
傅氏集團。
傅時琛回到公司,陰沉着一張臉,這人難道是來和自己搶老婆的。
雖然他是老婆的親生父親,可以算是岳父,但是林妍還是自己老婆唉。”
越想越不得勁,回到公司總裁辦。
才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看到辦公室裏坐着一個男人,正是許久不見的周陵川。
他皮笑肉不笑道,“你怎麼來了?”
周陵川語出驚人道,“我有一個朋友,一個女人和他睡後,還把他聯繫方式都拉黑了,要是你,你覺得這女人是因爲什麼把他拉黑的?”
聞言,傅時琛腳步一頓,“你這是被人睡了,那個人還不想負責?”
周陵川……
“沒,沒有,都說了是我朋友,不是我。”
傅時琛聽後,語氣淡淡,“還能因爲什麼?要麼技術不行,要麼你就不是人家的菜,再或者人家不想談戀愛。”
周陵川聽到這話,急了,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不行,我可是一晚上幾次的那種。”
傅時琛……
“你剛才不是說是你朋友嗎?怪不得這麼激動,原來你朋友的朋友就是你自己呀?”
周陵川……
“唉呀,不管是誰的朋友,都不重要啦,你剛才說的還有其他理由嗎?”
傅時琛瞥了他一眼,“你一個情場高手你問我,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
他聽到琛哥這話,這不是人家說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嗎?
傅時琛突然好奇起來,“不過昨晚和你睡的女人是誰?”
“你怎麼知道是昨晚?”
“那個,那個和我睡的女人,你也認識。”
傅時琛聽後,覺得沒勁,“女人我只認識我老婆,其他人我一概記不住。”
周陵川……
行,你有老婆,你了不起。
“就是白琳。”
他多嘴問了一句,“白琳是誰?”
周陵川無語翻白眼。
“琛哥,要不是你捷足先登讓嫂子有了孕,你這輩子怕是隻能打光棍了。”
傅時琛聽他這樣說,一記刀眼過去。
他連忙縮了縮脖子,“就是小嫂子的朋友呀,你之前不是見過幾次嗎?”
傅時琛在腦子裏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隨即想到什麼?
他一口篤定,“那你沒有希望了,她心中沒有愛情,更加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