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當時不知道，真的以爲是董鄂氏不小心，”胤禟嘆了口氣，“等知曉時候是在老四登基後，老四來給爺殺人誅心！”胤禟提到這裏就咬牙切齒，“文瑤，你是不知道老四多小心眼，爺那時候都在宗人府，老四就過來跟爺說了爺府上的事，你說這不是殺人誅心嘛？”
“那誅心了嗎？”文瑤覺得四爺做的太棒了，忒解氣了，不用刀子就能殺人，這可比直接賜死來得好，雖然她這麼想不太好，但是……不愧是四爺！
 |
胤禟就看見自家福晉嘴角壓都壓不下來，現在他已經不臉黑了，因爲他發現自家福晉是真的對老四那小氣記仇臉黑就有天然好感，他若是知道後世有個詞叫濾鏡，就知道該怎麼準備形容了。
https://palace-book.com/ 聖殿小說
此刻的胤禟雖然已經知曉，但還是很生氣，怒瞪着文瑤，“你這是什麼話？看看你臉上的笑，別憋着了，都壓不住了，爺都被老四欺負成這樣了？你還笑？還問誅心嗎？”
“那誅心嗎？嘿嘿嘿……”文瑤趴在胤禟身上，真的沒忍住笑出聲，老四做的好！做的太棒了，真的知道如何插刀！
胤禟憤怒之後怒了一下，再怒瞪文瑤一下，隨後一臉委屈，道：“那能不誅心嗎？本來當時爺就胖的跟個球似得，身體已經虛弱不堪，聽完直接吐血了，董鄂氏失去嫡子，爺還沒處置兇手，雖然當時爺不知道，後來和董鄂氏越走越遠，但爺倒也該尊重董鄂氏的都尊重了，可董鄂氏失去嫡子看到爺還沒處置赫西克氏那些人，董鄂氏完全瘋狂了。”
“然後呢？”文瑤眼睛亮起，哇……瘋狂了？她喜歡啊，是大殺四方嗎？
胤禟瞅了一眼文瑤，敲了一下她額頭，“你想的那些實現不了，不過董鄂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赫西克氏小產且再無子嗣，而後院其他格格所生的庶子庶女都被下了藥，以後子嗣艱難。”
【嘿嘿嘿……】文瑤爲董鄂氏鼓掌，爲了不被胤禟聽到，文瑤用笑掩蓋，但也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
胤禟點了點文瑤額頭，“你……就不心疼心疼爺？難道爺就不委屈？爺當時不是不知道嗎？”
“那當初董鄂氏應該跟你說過，爺當時調查了嗎？我可不信你的人比董鄂氏的還弱？”文瑤收起笑容，看着胤禟陷入沉思的模樣，“胤禟，其實那麼多借口追根究底，原因只有一個，你沒有嫡子但可以有庶子，你沒有了一個兒子但還有其他很多兒子，而那是董鄂氏自己的兒子，其他庶子不是她的兒子。”
所以所思所想都不同，“你當初應該在和稀泥。”不是不知道，只是害怕真相如此，有這樣一種心理，下面奴才都是人精，“爺當時很寵愛那些赫西克氏完顏氏兆佳氏還有其他幾個妾室吧？”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胤禟自嘲一笑，每個人分析別人都能頭頭是道，到了自己身上都在找藉口，或許真如文瑤所說，那時候真的是如此，因爲他確實記不清了。
前世和董鄂氏種種，已經兩不相欠，董鄂氏種種委屈，後院那些妾室種種作爲，胤禟已經和她們互不相欠，在死前也將府中留下的東西一半給了董鄂氏，其他庶子分剩下五成。
他自己也沒了命，前世種種皆過，今生各自安好，只是……胤禟看着懷中的文瑤，抱着緊了緊，文瑤不是她，胤禟感覺和文瑤在一起很安心，對於完顏氏她們，他不會去寵幸任何一人，不去殺她們已經是他剋制了！
“我很雙標的，雙標你也知道的，之前跟你提過，你若是這麼問，如果是我，我也不知道，”文瑤笑了笑，不，她知道，以前她說不傷害孩子，但如果有人害了她的孩子，那麼她會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
甚至更狠。
也因爲知道自己這個雙標，所以在五貝勒府的那些事，她只是說五福晉受委屈，對於其他事，她也無法說什麼，只會說錯在胤祺。
“你也知道你雙標，”胤禟笑出聲，“沒關係，爺允許你雙標，說起赫西克氏，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爺給你撐腰，”胤禟不在乎赫西克氏她們，雖然他不會主動動手，但若是她們沒有自知之明，那就別怪他親自出手了。
皇宮中這些阿哥，誰手上沒幾條人命，更何況是活了一世的胤禟。
“我什麼也不會做，就是以後做什麼都不會帶赫西克氏，”文瑤笑着看向胤禟，赫西克氏看到完顏氏兆佳氏拿着銀子時候，一個月能忍，兩個月能忍，那一年兩年呢？
赫西克氏會自己自尋死路，同一個起點的人，看到其他人過得比自己好，自己卻越過越差時候，依照赫西克氏的脾性，會更嫉妒，到那時候能保持幾分理智？
胤禟抱着文瑤緊了幾分，“不必看爺面子。”
文瑤只能說，胤禟對自己也有濾鏡！
文瑤也真正理解了什麼是宅鬥，不需要彰顯自己多厲害，相反以退爲進這樣的老套路，反而最得心。
七嫂說的果然不錯。
巳時末，翊坤宮內，胤禟帶着文瑤坐在殿內，對面是胤祺和五福晉，上座是康熙和宜妃，寬慰了一會兒胤祺，從子嗣問題說到後代問題。
文瑤一直聽着，聽到五福晉開口，“額娘說的是，這子嗣貴精不貴多也是在多了的前提下，以前若襄想錯了，以爲柔和退讓就可，這次的事若襄也有錯，若襄以後定然將後院嚴格管起來，不會再讓五爺難過。”
【子嗣貴精不貴多？就大清這樣兒宗室子弟什麼也不用幹，就能得到銀子，精個屁！這大清不到三百年就亡了！】文瑤臉色未變，心中嗤笑。
一瞬間，康熙和胤禟臉色都大變，康熙不敢置信，他的大清亡了？
康熙看向胤禟，看到胤禟也是不可思議的神色，明白胤禟不知曉此事，康熙快速恢復神色，大清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