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瑞禾被拍照、被直播這件事,足足在網上發酵了一週。
在蘇琮召開新聞發佈會並在蘇瑞禾大量買水軍的情況下,終於在一週後勉強將這件事的熱度壓下去。
然而不等蘇琮等人鬆口氣,網上突然匿名出現了一名評論:
說蘇瑞禾有如今這個下場完全是她咎由自取,還說蘇瑞禾本來是想用這種骯髒的手段去陷害她堂姐蘇宛辭,結果弄巧成拙反而害了她自己。
這個帖子一出,瞬間引起了巨大關注,
尤其蘇宛辭是陸嶼的妻子,前幾天陸少更是在微博和麓晟集團官方公開表白。
這種情況下,應該沒有人作死到往陸太太身上引流量。
除非這個帖子所說的確實是事實。
於是乎,剛剛停歇的輿論再次暴漲。
不少人開始去扒陸太太這段時間的動向。
可這麼一‘扒’,還真‘扒’出了不同。
就在蘇瑞禾這件事的前兩天,陸太太突然流產住院。
無數網友一邊猜測,一邊繼續往深處挖真相。
很快,有一些聰明的人想到了華林醫院,併成功在華林醫院的停車場扒出了監控視頻。
這則視頻一出,瞬間在網上引起清一色的怒罵聲。
蘇府花了大價錢買水軍好不容易洗出來的名聲,在這則停車場的監控視頻衝擊下,失去了所有的作用。
這一次蘇瑞禾的名聲可謂是臭到了極點。
前幾天爆出那些不雅視頻時,網上對她的評價只是:表面清純柔弱,內心放蕩不堪,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可這次,大家看完停車場的視頻,再加上得知堂堂陸太太因爲她的算計而失去了孩子這件事之後,蘇瑞禾身上再次多了幾個標籤:
陰毒,狠辣,蛇蠍心腸!
看着網上清一色的罵她怎麼還不去死的帖子,蘇瑞禾徹底崩潰,狠狠將手中的手機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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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清楚,在前幾天的不雅視頻、和這幾天爆出來的陷害自己堂姐、找小混混玷污堂姐清白這件事之後,蘇瑞禾所有的名聲,算是徹底廢了。
不管蘇府有多大的能耐,這一次都別想再保住她。
而她蘇瑞禾餘生若想繼續在湘城立足,也無異於難如登天。
……
私人醫院中。
看着網上再次逆轉的輿論風向,蘇宛辭擡眸看向端着果盤走過來的陸嶼。
“停車場的視頻那件事,是你乾的嗎?”
男人坐在牀邊,挑了挑眉,往她嘴裏餵了一顆提子。
“老婆怎麼會想到是我乾的?”他勾脣反問。
蘇宛辭嚥下口中的水果,淡淡的眸看了他一眼,隨即收回目光,再次落在手機屏幕上。
“沒什麼,我只是問一句。”
說完,她滑動着屏幕,看着網上那些鋪天蓋地的攻擊帖子,嘖嘆道:
“之前那些洗白的水軍和言論,都白洗了。”
陸嶼眼底快速閃過一絲冷芒。
他面上沒有任何變化,一如既往的漫不經心。
冷白如玉的指再次在果盤中捻起一顆提子送到她脣邊。
懶散嗤笑:“滿身黑的毒蠍子,還妄想洗白?”
陸氏沒有直接弄死蘇府和蘇瑞禾就已經夠仁慈了。
就在陸嶼再次餵過來一顆提子的時候,蘇宛辭張嘴咬住前說,“你也吃。”
陸嶼看着她啓脣,暗紅色的紅提被柔軟的脣瓣含住一半,
就在蘇宛辭要將剩下的一半吃進嘴裏時,陸嶼忽而傾身,
扣着她手腕,毫無預兆地欺身上前,貼着她的脣咬住了剩下一半果肉。
蘇宛辭一驚。
感受着脣瓣上覆來的溫熱,她一時忘了反應。
卷長濃密的睫毛無意識的輕輕眨動兩下。
看着她清凌的眼眸,陸嶼喉結上下滾動。
心尖泛着絲絲縷縷的癢。
像是被柔軟的羽毛輕輕拂過。
男人眸底深處一片漆黑,扣着她雙眼的手指緩緩收緊。
他脣動了動,貼着她的脣咬住紅提。
微微用力。
甘甜的汁水在兩人脣齒間蔓延。
他咬住一半果肉含進嘴裏,
直起身,笑看着她脣間含着的另一半果肉,慢條斯理的嚼碎嚥下,他低笑着看她:
“好吃,甜。”
蘇宛辭眸色飄忽一秒。
陸嶼雙手撐在她兩側,從遠處看,就像是他將她整個環在了懷裏。
他戲謔地看她,“寶寶怎麼不吃?”
“要不老公再嚐嚐?”
聽着這話,蘇宛辭囫圇吞棗般將那一半的紅提吞到了肚子裏。
果肉在嗓子劃過時,還被卡了一下。
蘇宛辭伸手按了按喉嚨的位置,耳邊傳來低低沉沉的輕笑。
陸嶼揉了揉她頭頂,輕啄着她脣角,“寶寶,一定要快些好起來,到時候……”
蘇宛辭福靈心至一把捂住他的嘴。
“你閉嘴!別說話!”
他這張嘴裏,除了黃段子,什麼都吐不出來。
男人漆眸繾綣,反手摟住她腰肢,將人抱在懷裏。
“寶貝兒害羞,老公就不說了,等寶貝兒身體好了,老公直接帶你實踐。”
蘇宛辭推着他胸膛想往後退。
剛領證時,他也經常說這種話,那個時候,她只是心如止水的聽着,沒有任何感覺,
但現在,卻覺得整個眼神都是飄的,耳朵尖燙的厲害。
蘇宛辭努力避着他眸子,不跟他對視。
陸嶼自然發現了她最近的變化,正要再逗逗她,就聽到門口傳來兩道敲門聲。
蘇宛辭推着他的力道頓時增大了不少。
陸嶼不情不願地放開懷裏的人,黑着臉站起身。
轉頭看到門口提着果籃的紀棠,臉色頓時更黑了。
紀棠只當沒有看到他慾求不滿的眼神,
將果籃放在一旁,坐在了牀邊。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陸嶼甚是不歡迎的聲音就在病房中響起。
“你怎麼又來了?”
紀棠:“?”
這話說的。
她轉頭看他,面無表情強調:
“蘇醫生住院的這兩個周,我纔來了兩次,今天這是第三次,怎麼聽你這意思,好像我天天來似的。”
陸嶼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懶懶擡眸掃了她一眼,薄脣輕掀:
“兩三次就不少了,你見過誰和你一樣,這麼高頻率的去醫院探望點頭之交的不熟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