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過蘇言後,周家的二老算是明白了這丫頭是不可能短時間內回心轉意的,想了想都是自家大兒子的錯。
周父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讓自己去放心的大兒子竟然才是鬧得最大的那個。
回去的時候,周母也跟周父說了一下這些年他們的教育方式。
特別是說到小兒子因爲陳清旭叛逆的事情,周父這麼多年的官方教育確實是有一些問題的。
雖然說是打着爲了孩子好的名義,可是你打了孩子,孩子心裏不舒服了,卻不敢告訴你也不敢說出來,反抗等到時間久了怨恨堆積的也多了。
找到一個合適的點,馬上就會爆發出來。
尤其是在看到蘇言把辰辰教育的這麼懂事,聽話之後他們也意識到了,有的時候教育方式的問題也會導致孩子的一輩子。
其實這件事情他們以前也深思過,只不過覺得自己的方法沒有錯而已。
可看到了蘇言的對比後,這段時間孩子在周家的日子讓他們感覺到了自己以前對兒子有多麼的苛刻。
回到周家,看着坐在客廳等着他們的周瑾年。
周母最先搖了搖頭。
以前不知道珍惜,現在就算知道了又有什麼用。
“你也不用在這裏等着了,言言是個什麼樣的性子你還不知道嗎?”
蘇言說一不二,既然決定了就不可能反悔。
既然決定放過,那一定是不可能再回頭了。
周瑾年失望的低下頭,其實他也知道,就是還抱着一定的幻想罷了。
得知父母要去蘇家見蘇母跟蘇言的時候,他甚至覺得,也許父母可以說服蘇言。
可是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連父母說話都不管用了。
“你自己做下的孽你自己去解決,自己的老婆沒了不會自己追回來嗎?要我們幫忙有什麼用?”
周父一看到大孩子這富貴模樣就氣不打一出來,當初自己就不同意他們離婚,現在好了,離了婚以後老婆沒了,他反而後悔了。
“周瑾年,你少做出這個樣子給我們看,沒有用。”
“我們也不是言言,更加不會心疼你。”
周父的話,雖然難聽了一下,但是仔細一聽還是覺得有那麼一點兒道理。
周瑾年閉上了嘴巴,低着頭就這麼沒說話。
他也知道是自己的錯,可是唯一的希望都已經用上了。
他真的還有機會嗎?
周父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着他。
這個臭小子,以前表達的那麼堅決,現在反而畏首畏尾的。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如果你自己解決不好的話,你也不用回來周家了,我們只認蘇言這個兒媳。”
“孫子也只是辰辰一個,你要是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牽扯不清,也別怪我們不認。”
周瑾年連忙解釋,“沒有如果你們說的是周慧的話,我完全可以解釋我跟她之間並沒有任何曖昧的關係。”
如果是別人就更加不可能了,這些年從來沒有別的女人入過自己的眼。
“我管你是誰,反正你要是覺得外面的女人好,你就出去,到時候你也別說你是我的兒子就行。”
追不到老婆就在這裏自怨自艾的,什麼德行。
看着就氣人,還不如不在家了,不在家還有點兒念想,這回來了就生氣。
“瑾年,我們也知道當初逼着你跟言言結婚我們錯了,但是錯誤已經造成現在你對言言也念念不忘,可她不理你完全就是你的報應。”
周母只覺得,當年他們自己的錯,他們已經嚐到了苦果,現在孫子都不敢認回來。
如果不是拿着當年的恩情去要挾大兒子娶了蘇言,也不會發生後續一系列的事情。
周母對於大兒子對蘇言心動這件事,如果他們還沒有離婚的話是樂享其成,可是他們現在已經離婚了,反而有些難辦。
“離婚了,老婆跑了就去追呀,男子漢大丈夫的要什麼臉皮?要臉皮可追不到老婆。”
周父咬着牙去提醒着周瑾年。
周瑾年這才恍然大悟,父親說的對啊。
要臉可娶不到老婆,想要娶到老婆就得不要臉。
這種經驗還得看老一輩的,不管是自家父親還是別人的,確實都需要聽一聽。
“父親,我知道了,我回去把言言追回來的。”
周瑾年興沖沖的跑了出去。
周母見狀,剛想要將兒子叫住,就被丈夫給攔住了。
“讓他去吧,趁着還年輕,讓他好好的瘋一把,一個年輕人怎麼可以一點活力都沒有呢?”
“至於他單位那邊我也瞭解過了,近期內沒有什麼事情他在休假中的話就不要去打擾他。”
周父難得也是開明瞭。
周母詫異的看着他,沒想到,辰辰在周家的這段時間裏面倒是想自己的丈夫改變了不少。
“看來你這犟脾氣啊,還得你孫子來才行。”
都說隔輩親一點兒都不假。
如果讓他用當年管理兩個兒子的手段去管理孫子,周母敢肯定的的,丈夫絕對捨不得,不僅捨不得還會覺得太殘忍。
因爲有了辰辰,周父脾氣都好了。
周父臉上有些掛不住,但是不可否認的確實是孫子改變了自己,看到孫子這麼可愛懂事之後,他忽然也在反思着自己這些年來的教育方式是不是出了什麼差錯?
可是這件事情他怎麼可以承認呢?
“胡說八道,才沒有的事情呢。”
周母笑笑不語,有沒有他自己心裏有數。
看到妻子笑吟吟的離開,周父臉上有些掛不住,但是確實生不起氣來,畢竟被說對了,只能心中反駁一下。
周瑾年這邊,他打聽到了他們母子了的住處之後,很快自己也在他們家隔壁買了一套房子。
好在,這個月趙永剛將賺到的收益都給了他。
就算是買房也並非不可以。
而且這個月的工資也發下來了,除了給蘇言母子的,他自己還剩下一大筆錢。
於是乎,他就利用這筆錢在蘇言家隔壁買了套房子。
擔心蘇言不同意,最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告訴蘇言。
只是蘇言發現隔壁好像搬家了,然後又有人要住進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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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都是鄰居的道理,蘇言就問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