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饒有興趣的看着眼前的狀況,她的手撐着下巴也等着顧星闌作出決定,顧星闌站了起來,任憑封從枝挽着他的手臂,“那我先走了。”
蘇黎也沒有阻止他,只是笑的明媚,“回見。”
封從枝拉着顧星闌出來之後,就鬆開了顧星闌,顧星闌微微皺了下眉頭。
“你是不是早就煩了我,跟這個女的卿卿我我的,是在故意氣我。”她又委屈又生氣。
“沒有。”他說。
“那就是你對蘇黎真的有想法,你真的喜歡她。”封從枝氣鼓鼓的說。
“也沒有。”顧星闌又說。
“你撒謊!要是不喜歡爲什麼跟她靠那麼近?”封從枝的醋罈子的酸味就算隔着八條街道也能夠讓人感覺到。
“……”
顧星闌沒說話,封從枝心裏更難受了。
“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顧星瀾說,封從枝想氣吼吼的走,又怕他像上次那樣沒有追上來。
她一張臉憋的通紅,卻始終一言不發。
“那你想要怎麼樣?”顧星闌的語氣中難得的帶着一絲的無奈,像是妥協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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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從枝說,“那你不許跟她見面。”她很有危機感,因爲她總覺得,顧星闌對蘇黎有點特別的樣子。
“不行。”顧星闌說。
她心裏一涼。
“但我答應你,跟她沒什麼。”顧星闌說。
她的這句話讓封從枝的情緒有所好轉。
“那你們見面的話我要跟着。”這是封從枝最低的要求了。
“不行。”顧星闌說。
事情的情況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個樣子,封從枝又是氣的一走了之,顧星闌沒追上來。
她氣哭了,在大街上走着,她打給封梟,卻是沈明枝接的電話,她哭着說,“嫂子我要去找你。”
沈明枝連忙報了一個地址,封從枝半個小時之後到了沈明枝的家裏,她的情緒很低落,進了房間的時候卻沒有看到封梟,“他呢?”
“你哥出去給我買吃的了。”沈明枝說。
現在已經很晚了,封梟還大晚上給沈明枝買東西吃,封從枝聽到她說這話的時候一下就繃不住了。
她坐在沙發上抱着沈明枝一下就哭出來了,她哭的厲害,沈明枝只能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安慰她。
“我再也不要喜歡顧星闌了,他簡直就是個大笨蛋,大木頭,冷血怪物。”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沈明枝只能拍着她說,“好好好,那我們以後不要喜歡他了好不好。”
封從枝愣住了,她想來想去,還是說,“不好,我不願意。我要喜歡他。”
她的眼中全都是堅定,沈明枝也沒想到她能這麼堅定的說出這番話。
“嫂子,我不想以後留下遺憾,我心裏現在全都是他,可是他心裏沒有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封從枝有些沮喪。
她雖然能夠堅持但是一直這樣她也會撐不住的。
“會不會他只是不會表達?其實心裏是有你的。”沈明枝對於這方面也很空白,所以只能憑着本心問問題。
封從枝想了想,“他有的時候對我的確是特別的,就比如我想讓他離開那些他必須要應付的女人的時候,他總是會向着我,我難過害怕的時候他也會陪在我的身邊。”
可是,更多的時候是封從枝追隨他的腳步。
就像是剛纔那種情況,顧星闌其實根本不會爲她做出什麼妥協。
就算知道她是真的因爲這件事情難受。
也是,畢竟他本來就不喜歡自己。
封從枝越想越難過,心裏甚至說不出話來。
封梟拎着水果回來,沒想到看到了哭哭啼啼的封從枝,他坐下,就算不用問,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麼,能讓這位小公主哭成這樣的也只有顧星闌一個人了,他說,“我去找他。”
“別去。”封從枝說。
封梟停住腳步,封從枝說,“既然他對我一點點都不喜歡,我不要再追逐他了,我要放棄他。”
沈明枝沒想到她心思轉變的這麼快,上一秒她還不是這麼說的。
“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封梟說。
“說到做到。我封從枝也是有脾氣的。”封從枝堅定的說。
封梟說,“已經很晚了,我讓人送你回家。”
“不,我決定了,我想跟嫂子住在一塊。”封從枝說。
???
封梟看着封從枝,沈明枝沒想到她還挺粘着自己,她笑着說,“那你就在這裏先住下,我下班回來就陪你。”
事實結果就是封從枝一天到晚的纏着沈明枝。
封梟黑着一張臉坐在餐桌上,看着封從枝一副乖乖等待投喂的模樣,沈明枝投喂她,封從枝說,“嫂子你做飯真好吃,我就想以後天天都吃你做的飯菜。”
封梟一臉的疑惑,封從枝從小嘴就叼,沈明枝做的東西不說難吃,但是也絕對沒有到讓她這麼滿意的程度。
沈明枝笑着說,“你喜歡就好,我還熬了湯,現在去給你端來。”
趁着她去廚房的這功夫,封梟問她,“你又打的什麼主意。”
封從枝揚起下巴,“我能有什麼主意?星瀾哥哥不喜歡我,我只能自己找點事情做,正好每天陪着嫂子有什麼不好?不過我真好奇,你倆爲什麼住兩個房間啊?”
她瞧着兩個人之間樣子很親密,可是卻偏偏又都沒住在一塊。
“你少打聽。”封梟一頭的黑線。
看封梟不願意說,封從枝笑着說,“你不說,你不說我問嫂子去,嫂子肯定會告訴我。”
她天天沒事做,正好在這裏八卦。
封梟看着她這個樣子,臉色很黑,“你還挺有閒心。”
“對呀,反正我現在也沒事可做。”封從枝無聊的說。
說着封從枝站起來要去廚房,封梟說,“顧星闌住院了。”
封從枝停下腳步,“你說什麼?”
“連着做了五臺手術,也沒吃飯,人累倒了,胃出血,現在人正躺在醫院裏。”封梟說。
“什麼?他累倒了,怎麼會這樣?”封從枝一下就急了。
不過她馬上又反應過來,毫不在意的說,“他怎麼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纔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