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童煙擡頭。
雖然是還沒有聽到他剛纔在說什麼。
其他的人也都愣了一下。
宋韞真的是被衝昏頭腦了嗎?
“我明白你心裏的想法,也知道你想爲我做些什麼,不過那些事情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你可能不太瞭解我這個人,我向來都是討厭別人對我指手畫腳的,所以怎麼可能是別人強迫我做什麼?童煙,你是不瞭解現在的我?還是不瞭解以前的我呢?”他低着頭,看向童煙,一副你想錯了的樣子。
他不是很喜歡別人幫忙做決定。
就算是童煙也不行。
也不知道童煙是怎麼想的,居然覺得他會拋棄她然後自顧自的過快樂的生活,她是低估了自己對他的情感?還是高估了她的所謂的真心話會讓他相信?
“你不可以這樣。”
宋韞反問:“不可以怎麼樣?你的意思是讓所有的人都覺得我是被你脅迫是嗎?那樣你成什麼了?我是需要你這麼幫助的人嘛?”
會把他宋韞看輕。
不光是她,他也有自己的驕傲。
不允許別人說的驕傲。
“我只是覺得我應該做些什麼來彌補我的錯誤,如果不是因爲我的話,你也不會變成這樣。”童煙笑的很無奈,“所以說想做些什麼。”
“童煙,如果你真的想做些什麼,還不如考慮一下怎麼和我一起好好照顧鬧鬧。”宋韞和她兩個人靠的非常近,說的是悄悄話。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童煙不說話,看起來是默認了。
宋韞看她的樣子,把她摟在懷裏,看向衆人,誠懇而又禮貌,依舊是那副優雅的貴公子模樣,語氣淡淡,開口說道:“各位,今天童煙說的話都不是真的,有什麼傳聞你們也可以隨便說,對我而言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只是希望不要當着童煙還有孩子的面前說。”
衆人???
宋韞是個戀愛腦吧??
“還有一件事情,童煙現在早就和文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了。我也希望某些人能夠自重,不要老是覺得自己站在制高點的位置就可以說三道四,不管做什麼的時候,首先思考一下自己到底配不配,OK?”
他很少會用這麼粗魯的口吻和別人說話。
今天卻說了。
一場宴會,不歡而散。
還沒有做什麼,就變成了這樣。
大家都覺得很莫名其妙。
金娜娜也是覺得很無語。
她之前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宋韞這幅樣子,沒有想到對童煙的態度截然不同,有時候真的懷疑現在的宋韞和之前的宋韞不是同一個人,可是怎麼說呢?那就是宋韞,獨一無二的宋韞。
宋韞離開後,大家都覺得離譜。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人嗎?”
“對啊,也太離譜了吧?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宋韞,不可思議,以前覺得宋韞似乎不是這樣的,就像個教科書一樣標準,沒有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宋韞這幅樣子,真就離譜。”
“有什麼覺得離譜?宋韞喜歡一個女孩子有錯嗎?我們今天鬧得這場本來就挺難看的,而且還得罪了宋韞。”
“得罪他?現在的宋韞算什麼?”
這話說的真是不屑一顧。
“算什麼?你說宋韞算什麼?”
宋棠語氣淡淡的,臉上帶着默不作聲的笑容,雖然很是很是平易近人,卻給人一種高高在上質問的感覺。
剛纔說話的那個人楞了。
只顧着裝逼了,忘了還有宋家其他的人。
“我是真的很好奇才會問你的,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覺得你可以說出來那句宋韞到底算什麼的話?你是真的覺得自己了不起是嗎?”
宋棠不動聲色,嚇到了在場的所有人。
“宋棠,你們宋家早就不是之前那個宋家了,你在這裏神氣什麼?你找的男朋友上不了檯面,你哥哥找的女人也是上不了檯面的。”
“就是啊,在這裏裝逼什麼呢?”
“你那個律師事務所還不是因爲是宋家的緣故纔會紅火的,還真的以爲是自己的優秀呢?大家也只是捧着你罷了,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嘛?”
宋棠聽到這話,一點兒都不生氣。
看到了嗎?
這就是所謂的貴族,名流。
想想都讓人覺得噁心。
挺沒有意思的。
噁心而又讓人嫌棄。
宋棠問:“那你們有什麼可神氣的?”
“比你強多了。”
“宋棠,你找了一個身份不如你的男朋友,不就是爲了好把控人家嗎?真是有意思,從來都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女人。”
宋棠嗤笑一聲,都懶得反駁。
“你們說了這麼多,是在憧憬嗎?”
突然有人開口。
這個熟悉的聲音是……
寧笙。
旁邊還有陸酒酒。
這兩個人出席這樣的場合,好傢伙……
大材小用。
“別人的生活,和你們有關係?”
寧笙語氣淡淡的,詢問。
這話如果是別人說,估計得被噴死。
可是說這話的人是寧笙。
在整個京城,誰能惹得起寧笙?
準確的來說,是誰敢惹得起寧笙?!
“我們…”
他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可以懟宋韞,因爲宋韞的工作沒了,可以懟宋棠,因爲宋棠也是有缺陷的,但是寧笙…
就算他們想要懟,應該看情況。
不敢。
着實不敢。
不說顧家和寧暮的人會如何,陸初堯第一個不放過敢懟寧笙的人,再加上寧笙本來也不是什麼好惹的存在。
“這事兒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有人弱弱的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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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羣架嗎?
寧笙笑了一下,和善的詢問:“這事兒和你們有關係嗎?準確來說,宋韞的事情,和你們在場的人有關係嗎?”
“宋家如何,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宋韞如何和你們又有什麼關係?我棠姐替自家人說一句話你們就各種理由懟過來,你們找茬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自己不要臉呢?”陸酒酒語氣也不太好,吐槽:“壓在臭水溝裏做人就別覺得自己乾淨。”
衆人:“……”
陸酒酒罵人,他們不敢懟。
“拜託做自己吧。”陸酒酒嫌棄的開口:“仗着自己是什麼身份操心別人的事情?還有某些爲老不尊的,真覺得自己這輩子就德高望重了?你所擁有的一切也不是你自己的能力賺來的,依靠自家孩子得來的榮譽,不要葬送了。”
這話指桑罵槐。
坐在角落裏的王思媛聽到了,她的表情變了,可是卻沒有說話,也沒有反駁。陸酒酒出了名的不好惹,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