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5章 這是薄爺和誰啊那個女孩也好厲害!

發佈時間: 2024-12-27 12: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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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塵和你開玩笑的,你別聽他的,沒人會殺掉我。”沈蕪幫赫連梨白夾菜過去。

 赫連梨白滿臉擔心的看沈蕪,真的不會嗎?

 沈蕪這麼好的人,可不能死。

 沈蕪笑了,這小姑娘算是擔心她吧?

 果然,女孩子殺手這個稱號是藏不住了!

 沒有一個女孩子能逃得過她就是了。

 “薄爺,你說你壓力大不?男情敵就算了,現在這女情敵還一個接一個的。”墨塵忍不住打趣薄祁忱。

 薄祁忱悶笑了一聲,壓力大又如何?

 他家小孩的魅力放在這兒,沒招兒,硬抗吧。

 “阿忱有什麼好壓力大的,我這叫萬花叢中過,只愛他一個~”沈蕪挑着眉,喝了口水。

 別說,這句話還挺押韻的。

 叮——

 墨塵的電話響了。

 家裏打掃乾淨了,可以回家了。

 墨塵嘆氣,他看向赫連梨白,“梨白,你暫時就先住在我這兒,等我找到合適房子和保姆你再搬出去。”

 “但我們說好,你不許再進廚房了。”墨塵擰眉,一臉沉重的表情。

 赫連梨白委屈巴巴,“那我餓了怎麼辦?”

 “一點外賣,二我吃飯的時候給你一起做,三我回家的時候給你帶!”

 赫連梨白皺眉,“太麻煩你了。”

 墨塵:“……”那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在我家就很麻煩我了!

 吃飯麼,他也吃。

 “還有,樓上的畫室可以用,但是每次用完都要記得規規矩矩的收好!”墨塵一臉認真。

 赫連梨白點點頭。

 她在皇國的時候,做什麼後面都有人跟着收拾,根本不用動手的。

 但是現在不同了。

 “不許進我的臥室,管好你的豬。”墨塵再次提醒。

 一定要管好她的豬。

 “隨地大小便絕對不可以,如果被我發現,我就把它——”

 “別,別碰我的阿香,有什麼不滿你可以衝我來。”赫連梨白伸手抱住墨塵的手臂,生怕墨塵真的把她的阿香怎麼着似的。

 墨塵見她這麼害怕,挑了挑眉,“行。”

 沈蕪和薄祁忱對視一眼,紛紛笑了笑。

 墨塵這樣對女孩子真的好嗎?!

 太嚴厲了吧。

 飯後。

 墨塵便帶赫連梨白回家了。

 沈蕪嘆氣,“大好週末,被打擾了。”

 “還有下個週末。”薄祁忱安撫她。

 沈蕪和薄祁忱上了車,薄祁忱問她:“去哪兒?”

 沈蕪撐着臉,“不知道。”

 “那我帶你去個地方。”

 “嗯?”

 “去了就知道了。”

 車子開了大概四十多分鐘,到了一傢俱樂部。

 “俱樂部?”沈蕪跟薄祁忱並肩走進去。

 很大的一個俱樂部,好幾層,分好幾個區。

 薄祁忱和沈蕪剛進去,就有人迎了上來,“薄爺!好久不見!”

 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畢恭畢敬。

 “我帶我老婆來騎馬。”薄祁忱笑說。

 男人立刻點頭,“好,我已經都準備好了,薄爺和薄太太這邊來!”

 沈蕪驚訝的看着薄祁忱,騎馬?!

 沈蕪和薄祁忱坐上了觀光車,很快就到了馬場。

 馬場很多人穿着黑色的安全服。

 這裏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了,所以闊先生和千金小姐不少。

 薄祁忱一去,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這是薄爺?”

 “天,沒想到在這裏看到薄爺!”

 “可不嘛!多稀奇啊!”

 沈蕪看了薄祁忱一眼,不禁摟緊了薄祁忱的手臂,以示主權!

 這是她的人!

 薄祁忱寵溺的揉了揉沈蕪的頭髮。

 馮先生說:“薄爺,您是想選溫順一點的馬,還是烈一點的?”

 薄祁忱看沈蕪,“騎過馬嗎?”

 沈蕪點頭,當然。

 “那就烈一點的吧。”他知道沈蕪不會是喜歡溫順一點的人。

 沈蕪笑,忍不住問他:“薄爺,我在你的眼裏,是不是一點溫柔都沒有?”

 薄祁忱十分認真,“想聽實話嗎?”

 “嗯。”沈蕪點頭。

 他笑,“你是紅玫瑰,又野又帶刺。”

 又美又颯才是沈蕪的代名詞。

 溫柔,並不是。

 但是,沈蕪也會溫柔,這一幕,也只給薄祁忱看。

 “那我也想溫柔一下呢?”沈蕪委屈巴巴的說。

 “那你就是粉玫瑰,溫柔美豔,就該被保護。”

 “這意思是,紅玫瑰不需要保護咯?”

 “當然也需要,只是,紅玫瑰也可以給我撐起一片天。”薄祁忱很認真的說。

 沈蕪聽笑了。

 的確。

 她和薄祁忱的感情,她向來不希望薄祁忱單方面付出。

 她希望,她們是互相彼此的靠山。

 她也希望自己能給薄祁忱撐起一片天。

 馮先生給二人選了兩匹馬,一匹白色,一匹棕色。

 女孩子還是偏愛漂亮一點的事物,所以沈蕪選擇了白色。

 那棕色自然就是薄祁忱的。

 沈蕪換好黑色衣服,將膝蓋保護好,戴上了安全帽。

 馮先生告訴她該怎麼怎麼弄,要注意安全之類的。

 薄祁忱扶着沈蕪上了馬。

 “感覺怎麼樣?”他問。

 沈蕪應聲,“沒問題。”

 “真的騎過馬?”薄祁忱問她。

 沈蕪嗯了一聲,“真的。”

 那薄祁忱就放心了,不用一直盯着她了。

 薄祁忱帥氣上馬,他來到沈蕪的身邊,二人相視一笑。

 “敢不敢比一場?”沈蕪問他。

 “你這算是挑釁我嗎?”

 “我可沒有~”沈蕪眯眯眼睛,“既然出來玩了,肯定就要玩的開心,對吧忱哥?”

 薄祁忱笑,順了順棕馬的毛,懶洋洋的說:“那,輸了不能哭。”

 沈蕪正了正安全帽,一臉無謂淡然的問:“輸贏重要嗎?”

 賽馬,輸了就哭?

 多不像話!

 可話是這麼說着,沈蕪還是直接道:“那,開始了!”

 “駕——”

 白馬揚塵而去。

 薄祁忱皺了下眉:“??”

 沈蕪小孩這該死的勝負欲啊!

 馮先生也跟着笑了笑。

 說好的輸贏不重要呢?先跑是什麼意思?!

 薄祁忱常年騎馬,所以他技術很好。

 縱然沈蕪先跑,但還是很快就追了上去。

 沈蕪意外。

 兩個人一同加速。

 兩匹馬在賽場上飛奔着,那兩抹身影交替着在前面。

 沈蕪俯着身,嘴角揚了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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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場外的人都一臉驚訝,“誰說女子不如男?!”

 “這是薄爺和誰啊?那個女孩也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