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她還是要出去找房子住
“抱歉,打擾你們了。”陳媛媛有點不敢看身前的露易絲,覺得她的眸光很迥異。
“不,該道歉的是我,媛媛,我不知道你會不接受抱歉,我”露易絲上前,左右爲難地說道。
“沒關係,你們玩你們的吧,我上樓。”她不知道對方想說什麼,她們纔剛剛見面,認識一個星期而已。在露易絲的幫助下,她如願找到了工作,但還不瞭解本人。
陳媛媛在說這些話時,房間裏的女孩在小聲啜泣,不知是爲什麼
而客廳裏的男男女女醒了一部分,以喝醉了的眼神不清醒地看着她們
陳媛媛很快上樓了,還鎖了房門,她真的等不了第二天了,恨不得當晚就搬出去住。
清早醒來,樓下不再是不堪入目的畫面,又奇蹟般地恢復了原狀,收拾得一塵不染。露易絲打開了臥室的房門,她恢復了男裝,變成了“艾文”,一頭利落的短髮、湛藍的眼睛,很是迷人。
這種莫名其妙的電影情節讓陳媛媛差點倒地暈過去,爲什麼身前的人總是能隨意變換風格呢,還在不同的性別之間遊弋,讓人抓狂
“艾文,你不介意的話,我還是搬出去住好了。”她下樓說道。
“爲什麼,這裏住得不夠好嗎還是昨晚的一幕噁心到你了”艾文再一次真誠地道歉,“對不起,昨晚喝多了酒”
“不,我可以諒解的。”奇怪,對方爲何要解釋呢
“真的嗎,你說你可以諒解你接受同性的行爲”艾文像是很驚喜似的,隨後又鎮定下來,“不管怎麼樣,我已經改變了我從前交友的方式。只要你不搬出去,我們的關係還是恢復如常,可以嗎”
陳媛媛愣了,看起來艾文並不缺朋友,昨晚的宴會就是最好的證明。幹嘛要她堅持在這裏住呢
是可憐她無家可歸嗎
“我對事不對人,艾文,以後我們還是朋友,但房子我就不住了。”陳媛媛已經下定了決心。
“你要我說什麼,你才肯留下來呢”艾文顯得很沮喪,也十分後悔昨天舉辦宴會活動。
“艾文,我要去見客戶了,有事情我們下午再商量好嗎”陳媛媛不想多說,打算走了。
“要我送你去嗎,我有車。”
“不用了,很近的路。”陳媛媛最近接手的是原創工藝設計,這些藝術活講究手巧,對她而言並不難。
能在懷孕階段找一份稱心意的活,是非常難的,當然也很感謝艾文。
但她卻不知道艾文是做什麼工作的,“她”很神祕,似乎並不需要正常上班來打發日子,而是參加沒完沒了的宴會
“那好吧,路上小心。”艾文說完,幫她開了門。
他人就站在另外一側,此時看起來是個男性,沒有胸、腰臀,之前那些是怎麼做到的
陳媛媛腦子裏有一些胡思亂想,但依舊沒有看艾文一眼,就直接路過了。
身後的艾文久久站立,凝視着遠去的背影,最後暴躁的一拳砸在門上從“她”決定不再做女人起,他對異國他鄉的女孩產生了一絲好奇,之後又屢次幫助她,從而一再地產生好感。
“她”身份尊貴,又十分特殊,對人生抱着玩世不恭的態度,直到“她”跟上一任菲律賓女朋友說分手,決心好好做人。
因此,才遇見了陳媛媛
“她”故意將“她”的筆放在她這裏,等着某一天去贖回。或者別國的男女都很喜歡“她”,喜歡跟“她”交朋友,但從戀愛上講,“她”只喜歡女人。
無倫是誰,都被他男人的帥氣、抑或女人的性感所吸引,但陳媛媛從來就“不”,“她”真的很奇怪這個女孩
下午,陳媛媛處理完了工作,她沒有直接回公寓,而是留心起能出租出去的房子,最好能在她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這一個月工作剛開始,按道理還要壓一個月,這樣一來資金就緊張了。
沒辦法,她只有找小一點兒的房間,不發生意外的話,這兩個月籌到錢就可以準備生產的事了,一想到要跟寶寶見面,陳媛媛就十分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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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媛,有件事我想告訴你”陳媛媛走近僻靜的公園時,艾文再次出現在她身前。
“她”騎着摩托車,身穿很有特色的迷彩服,眼睛湛藍。
儘管打扮很男性,可陳媛媛仍舊將“她”歸爲女人,或許是第一次見對方時印象深刻。
並且,“她”這個樣子讓陳媛媛想到阿杰。
阿杰騎車時就酷多了,而艾文很陰柔,膚色在男性中很顯白,很難定義他的性別。
“什麼事”一時之間,陳媛媛的腦子裏有恍惚之感,不太信任身前的人了。
“上了車,你就知道了。”艾文紳士地等着她。
“艾文,你要是有什麼事就直說吧”陳媛媛不太想上去,更不願意去冒險,她想去找房子都比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有意義。
艾文只好停了車,將陳媛媛帶到一個無人出入的地方,抓起對方的手想做什麼的時候。突然,一拳頭打了過來,正中艾文的鼻樑,身前的人一下子倒了地、流了鼻血。
他的臉色很陰鬱,內心滿滿的都是報復。在這個國家,只有尊敬他的,沒有敢欺負他的,是哪個不識好歹的傢伙惹禍上身
艾文從地上爬起來,看到的並不是本國人,只是一介保鏢而已,身手倒是很不錯的樣子,對陳媛媛很關照。
他伸腿踢了對方一腳,那人也流血了,並且不敢再輕視他。
艾文使用的是柔術,攻擊力不強,但也能出人意料。陳媛媛看着他們打鬥,簡直嚇壞了,不知道該幫哪一方
現在,艾文是她的朋友,不應該敵視吧
另外一個看起來人高馬大的男人,跟她算是老鄉,看起來像是想幫她的樣子。
兩人不分勝負,但都很狼狽。陌生男人對艾文很嚴厲地說道,“不準碰她,否則今天的事只算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