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琛眼睛盯着瑾色遠去的背影,聲音冷冽,不復剛纔的溫情,一字一頓道:“按原計劃。”
前面的助手點頭:“是。”
瑾色一口氣衝到醫院的人工湖那裏,只看到容非衍的身影,並未發現楚姝,她稍稍有些意外。
容非衍看她慌慌張張的樣子,“色色,發生什麼事了?”
瑾色扭頭看了一圈,的確沒有見到楚姝,她楞了一下,對上容非衍的視線,展顏一笑:“哦,沒事。”
“這麼久,你去哪了?”容非衍問。
對上他的視線,瑾色有片刻怔忪,但是想到他剛纔跟楚姝在一起,心中那點兒陰鬱之氣猶如雨後春筍的冒了出來,悶悶的說:“樓上。”
容非衍狐疑的看着瑾色,視線落在她兩手空空的手上:“我的水呢?”
瑾色一楞,她她她竟然忘記了!
都怪江景琛。
什麼時候不出現,非要選擇那個時候!
她撓了撓頭髮說:“我現在上去拿。”
“色色。”容非衍叫住瑾色的腳步,目光清銳逼人:“剛纔楚姝來了。”
“哦。”瑾色並不意外。
“你知道了?”容非衍目露精光:“所以你就故意不給我水喝?”
瑾色撇嘴:“是啊,我是故意的,怎麼了?”
容非衍眸光一閃,伸手將瑾色拉進懷中,猛然撞在他強硬的肩膀裏,瑾色對上他的視線,他漂亮的瞳孔中滿滿的都是自己的影子,看着被她填滿的瞳孔,她的心剛纔的那種陰鬱之氣,就這麼消散而去。
“是嗎?”容非衍鉗制住她不讓她亂動,眯着眼睛說:“我怎麼聞到好大一股味兒?”
“什麼味兒?”瑾色吸了吸鼻子問。
容非衍眉峯微挑,漫不經心的說:“味兒不僅有,還很濃。”
瑾色納悶道:“我怎麼沒聞到?”
“那是你鼻子不靈。”容非衍眸光微眯,恍若不經意的說:“你聞,誰家的醋罈子打翻了。”
瑾色一瞬間明白容非衍的意思,她擡手就要去推他,“容非衍,你故意逗我好玩嗎?”
“色色,我很高興你能吃醋。”容非衍慢條斯理道。
瑾色一把推開容非衍,“誰吃醋了,你不要亂說。”
容非衍重新將瑾色拉入懷中,或許因爲慣性,一下子撞在他的心口上,容非衍忍不住發出一道低呼。
瑾色心頭一跳,忙不迭要從他懷裏離開,卻被容非衍緊緊抓住。
“撞在哪了?疼不疼?”瑾色着急的問。
容非衍大手扣住瑾色的後腦,對着她粉嫩的脣狠狠的掠奪去。
“唔,容非衍,你放開,這裏是醫院。”瑾色氣的忍不住拍打着他的肩膀。
容非衍像是沒聽到一樣,自顧的掠奪起屬於她特有的芬芳。
那種要命的感覺,一旦沾染上,幾乎讓他無法自拔。
他從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會如此的牽動他的神經,擾亂他的心智,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
“唔——”瑾色趁換氣瞬間,正準備張口講話,卻被容非衍更深層次的侵略起來。
瑾色很無語,眼看周圍人來人往的,她的臉瞬間羞紅了起來,藏在容非衍的懷中不敢擡頭。
只想着找個地洞鑽出去則好!
面對她的嬌羞,容非衍幾乎無法自持,若不是地點不對,當即忍不住要起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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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戀不捨的鬆開她,容非衍沙啞着聲音說:“色色,這是懲罰。”
瑾色差一點被他口水淹死,她臉色酡紅不已,惱怒的瞪着容非衍,愈發的美豔動人,“容非衍,你知不知羞的,這裏那麼多人,被人看見,你這大總裁不怕被人嘲笑。”
容非衍舌尖勾了下她殘留在脣上的觸感,絲毫不覺得自己剛纔做法有什麼不妥,“我親自個兒的媳婦,爲什麼要怕被人嘲笑?”
瑾色一楞,怔怔的看着容非衍,貌似他說的有理。
好吧,姑且不跟你這個病人計較。
瑾色從他懷中站起來,臉色燒的不行,“我推你回去吧。”
“不要。”
容非衍抓住她的手,像是一個孩子似的,“鑑於你剛纔的消失,所以罰你在這裏唱歌給我聽。”
瑾色的胃差一點撞上了心臟,她無語之極的看着容非衍,您老不是說笑?
她定了定心神說:“容非衍,我給你講故事吧。”
“血手指?”容非衍挑眉問。
瑾色張了張嘴無語的看着容非衍。
她忽然覺得這貨不僅混蛋還很腹黑,她不就是在容非衍面前誇讚了《血手指》裏的男主帥氣嗎?
從那以後,這事總會時不時的提出來。
看着鬧脾氣的容非衍,瑾色忍不住笑出聲來,“容非衍,你是在嫉妒血手指的男主嗎?”
容非衍一
臉譏笑的看着瑾色,“笑話,爺會嫉妒。”
“那你爲什麼又提血手指?”瑾色眨着好笑的眼睛看着他。
容非衍面上閃過一道不自然,抓住她的手轉移起話題:“以後不許你隨便離開我視線。”
瑾色連忙掛上一層狗腿子般的笑容:“遵命,皇上。”
“伺候朕寬衣。”容非衍道。
瑾色愕然,扭頭看了一下週圍,確定這話沒有被第三人聽見之後,她才捂着心肝說:“容非衍,這才幾點,你就想着睡覺了?”
“哦,那就先吃飯。”鬧彆扭的容非衍,眼底的笑意幾乎要蔓延出來。
瑾色站起來推着他往回走的時候,忍不住又問題容非衍那個老生常談的問題:“容非衍,樂平那裏有線索了嗎?”
“沒有。”容非衍說這話的時候,眸底有殺氣一掠而過。
“我想去現場看看,總會留下蛛絲馬跡的。”瑾色說。
“找打。”
“啊?”瑾色疑惑的看着容非衍。
容非衍頭也沒有回道:“忘記你現在的職責是什麼了?用我在重複一遍?”
瑾色立馬正色道:“不用。”
最近容非衍總是時不時的拿那份合約來制約她,以至於她現在連半點人、權都沒有了。
早知道如此,當初還不如直接說是賣身契更爲合適。
“容非衍,你不覺得事情太蹊蹺了嗎?那輛車爲什麼會那個時候出現?”瑾色咬着脣,目光微涼的說:“還有,尤剛爲什麼會跳下山崖?他臨死之前還在爲賭博翻本,一個想着翻本的人,怎麼可能隨便自殺?再說,他剛剛獲得一筆財產,一個擁有大筆財產的人,爲什麼他沒有離開,卻偏偏回到了住的地方,跟人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