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吐出來一滴,再獎勵一杯

發佈時間: 2024-12-22 07: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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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沒想到段野會是這種態度,害怕的同時還有些狐疑,畢竟之前祁戰的每一任緋聞女友,段野都一個沒落的調戲個遍!

 祁戰被段野的話噁心到,他眸色很暗,口吻陰冷,“我女朋友用不着你罩着,擺清自己的位置,離她遠點兒!”

 段野似笑非笑,“你越讓我離她遠點兒,我就偏要離她近點兒!”

 祁戰語氣冰冷,“你敢!”

 段野依舊不知收斂,“她現在是我嫂子,沒準兒以後就是你弟妹了,聽說外公外婆不讓她嫁進祁家,正好我們段家沒那麼多規矩,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不介意…”

 他話沒說完就被祁戰揪着衣領提起來,嘴角捱了一拳。

 段野被打的重新栽倒在沙發上,他伸手抹了下嘴角的血跡,臉色驟然沉下,卻沒有還手。

 兩人從小打到大,段野早早就明白一個道理,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儘量不跟祁戰動手,因爲明知道打不過他,一定會吃虧的。

 他忍着心底的怒火,勾起嘴角,滿臉邪氣的笑着,“你急什麼?這麼怕她移情別戀跟了我?”

 祁戰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眼底是毫不掩飾的嘲諷,“你這個人最缺的就是自知之明,我讓你十條跑道,你也沒戲!”

 段野冷笑,“你要這麼說,我還就非得把她搶過來了!”

 祁戰面無表情着一張臉,說出的話卻讓人膽寒,“不怕死就試試!”

 兩人互相怒視着對方,眼底風起雲涌、火光四射。

 張凡和杜哲在一旁小心觀察着,本以爲祁戰的怒火轉移到了段野身上,也就沒他倆什麼事兒了。

 不料幾秒後祁戰回過頭瞥了他倆一眼,轉身又在沙發上坐下了。

 他不慌不忙的倒了兩杯酒,接着把玻璃菸灰缸裏滿滿的菸灰和菸頭倒進兩杯酒裏。

 張凡和杜哲看到他的舉動就已經猜到了什麼,臉色瞬間變得更白了,艱難的吞嚥着口水。

 果然,祁戰把兩杯酒往前推了推,面若寒霜的看着兩人說,“你們不是喜歡喝加了料的酒嗎?過來喝個夠!”

 兩人噤若寒蟬,待在原地一動不敢動,渾身止不住的發抖,求助似的看向段野。

 段野抿着脣瓣,一言不發的盯着兩人,絲毫沒有要插手的意思,別說祁戰了,他都想弄死這倆蠢貨!平白無故的讓他跟着在祁戰面前吃癟!

 祁戰眼皮一掀,笑的讓人心慌,“請你們喝酒,你們不喝,是不給我面子?”

 在申城,沒人敢不給祁戰面子,唯一敢跟祁戰叫板的陸家,已經死的死瘋的瘋,他這麼說,無疑是把架在兩人脖子上的刀又往下壓了幾寸。

 張凡和杜哲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絕望,他們此刻騎虎難下,只能硬着頭皮逼上梁山,只希望這杯酒喝下去之後,祁戰能就此作罷。

 兩人哆哆嗦嗦的上前,一人拿起一杯酒,湊到嘴邊,卻如何也張不開嘴。

 灰白色的菸灰和幾個菸頭飄在上面,密密麻麻的一層,讓人看了就生理不適,還沒喝下去,兩人就開始反胃。

 祁戰薄脣微張,輕飄飄的吐出一個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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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音調的一個字,卻震懾感十足,兩人頓時如臨大敵,一秒都不敢耽擱,同時仰起頭,逼着自己大口大口的往下灌。

 酒液伴着菸灰和菸頭滑進喉嚨,苦澀的滋味瞬間瀰漫開,喉嚨裏像是被砂紙打磨一樣,又癢又疼。

 祁戰身體往後一靠,雲淡風輕道,“吐出來一滴,就再獎勵一杯。”

 兩人被嗆的鼻涕眼淚直飈,拼命咳嗽着,卻又要死死捂着嘴,生怕一張口就會吐出來。

 祁戰等兩人終於平復下來後,站起身,伸手指了下張凡,“你過來。”

 張凡下意識縮了下脖子,腳像是被沾在了地上,他想挪動腳步,奈何腿腳不聽使喚。

 祁戰耐心有限,等了兩秒鐘臉色就沉下了,一旁的保鏢見狀,上前用力推了張凡一把。

 張凡踉蹌着往前撲去,上半身砸在玻璃茶几上,他手忙腳亂的想要站起來,突然頭皮一緊。

 祁戰單手揪着他的頭髮,把他的頭狠狠磕在玻璃桌面上,不顧張凡殺豬般的慘叫,手上動作一下比一下狠,直到玻璃桌面嘩啦一聲碎裂才停下,反手抓起一個酒瓶又在他後腦開了瓢。

 祁戰一鬆手,張凡就直挺挺的向後倒去,他整張臉成了血葫蘆,後腦勺也汩汩的往外淌血,疼到麻木,連哭喊都沒了聲音。

 祁戰往前邁了幾步,保鏢立馬遞上一把泛着寒光的鋒利匕首。

 他拿在手裏把玩,口吻慵懶隨性,“到你了。”

 杜哲心知肚明,那天他動了刀子,傷的人還是林景行,祁戰怎麼可能饒過他!再看看僅僅是推了喬星燦一把的張凡,他瞬間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祁少饒命,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他又看向段野,“野哥,救救我,救救我!”

 段野從始至終冷着臉沒出聲,他心裏的確很憋悶,畢竟他的人被祁戰當着他的面嚯嚯成血葫蘆,明擺着打他臉!但他又明白這事兒是張凡和杜哲活該,所以只能忍着不爽冷眼旁觀。

 祁戰衝保鏢使了個眼色,立馬有人上前拎着杜哲的後衣領把人提溜起來。

 他身形瘦小,被體型壯碩的保鏢提起來,直接雙腳懸空,更加讓他窒息。

 不用祁戰說明,保鏢就自覺地扒了杜哲的上衣,把他的身體轉了個方向,讓他背對着祁戰。

 祁戰絲毫不手軟,在林景被劃傷的位置,不偏不倚的劃了一刀。

 皮肉被劃開,呼呼的冒着涼風,杜哲疼到抽搐,整個人卻被保鏢控制住,絲毫動彈不得。

 本以爲祁戰劃了一刀就算是報了仇,不料他動作不停,左一刀右一刀,像是在杜哲背上畫地圖。

 慘叫聲不絕於耳,直到他整個後背一片鮮紅,再沒地方落刀,祁戰這才作罷。

 暗紅的血跡蜿蜒的爬滿整個刀柄,祁戰嫌棄的丟掉手裏的匕首,接過保鏢遞來的溼紙巾擦拭着雙手。

 他隔着兩三米的距離,目光淡淡的注視着段野,“管好你自己,也管好你身邊的狗,再有下次,我讓你也嚐嚐哭都找不着調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