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沒有她得不到的,只有她不想要的。上學的時候,結識喬湛北,那時她沒想過戀愛,也就沒想過得到他。
現在不同。
現在,她無比迫切地想要得到他,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也沒有她得不到的!
秦苒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裏,越想情緒越激動,她一雙漂亮的鳳眸,緊緊盯着電腦屏幕上,視頻定格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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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英俊挺拔,面冠如玉,尊貴不凡。
他是天之驕子,她是天之嬌女,他們天生一對,那個葉眠,憑什麼能得到他如此厚愛?
秦苒越想越憤慨,越想越不甘心,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裏,秦裕的話,她一句都沒聽進去。
看着她被情緒左右,一臉憤恨的樣子,秦裕嚴肅地喝:“苒苒,你是怎麼了?沒聽到我的話嗎?!”
秦苒猛地拍了下辦公桌,對他橫眉冷對,厲聲喝:“別煩我!”
秦裕被她吼得一怔。
她從小到大,哪敢對他這過?
眼前的秦苒,咬牙切齒,眼神怨毒,跟平時冷靜自持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秦苒!你究竟是怎麼了?”秦裕拿出做父親的威嚴,對她喝。
秦苒這才稍稍從思維裏掙開,抽出一絲的理智,“對不起,爸爸,我去洗把臉。”
她快速進了衛生間,俯身在洗手檯,打開水龍頭,不停掬起冷水,潑向自己的臉,好一會兒,她才擡起頭來。
鏡子裏的女人,妝容花掉,睫毛膏沾了水,化成兩條黑水從眼下垂落,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一股反胃的噁心感涌上,這種感覺提醒她,她肚子裏還懷着上官霆的孽種!
她更加地恨!
都是那個該死的葉眠,把她害成了這樣,她要是不跟她搶喬湛北,她也不會向上官霆通風報信!
秦苒越想心裏越是怨恨葉眠,恨不能將她千刀萬剮!
她趴在馬桶上吐了很久,冷靜下來後,想起好幾天沒聯繫喬湛北了,給他去了個電話。
“湛北,秦氏的股價遲遲沒有漲回來,我跟爸爸今晚想請你吃個飯,一起商議下對策。”秦苒面帶微笑,語氣溫和。
僅僅是聽到他清冷又略帶着點兒磁性的聲音,她都是發自內心地覺得喜悅的。
喬湛北現在只要接到秦苒的電話,都會條件反射地想起葉眠,“秦苒,秦氏的事,我安排給了喬氏投資部總監,杜愷,你以後跟他聯繫。”
聽他這麼說,秦苒嘴角的笑意凝住,他爲什麼要把工作安排給別人?
“湛北,你最近是很忙嗎?”她不死心地問。
“是。”男人惜字如金地回。
“忙北歐的項目,是吧?”秦苒恍然大悟,笑着問。
喬湛北想起秦苒那晚想要勾引他的事,索性告訴她實話,“我在忙着制定向葉眠的求婚計劃,還有婚紗照,婚禮,很多事需要我親自安排。”
他準備向葉眠求婚!
秦苒站在巨幅落地窗邊,看着斜對面的喬氏大樓,聽着他的話,纖細高挑的身影晃了晃,大腦嗡嗡作響。
那頭,喬湛北表示在忙,匆匆掛了她的電話。
傍晚時分,落日西斜。
夏風拂過,河水泛起碧波,由南向北,緩緩流淌。
河岸邊,婦女洗完一筐子的衣服,看向青石板路盡頭,那個年輕男人怎麼還站在那,一動不動站小半天了,都快成雕塑了。
那男子渾身上下,一塵不染,不像個凡人。
婦女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接觸到黑衣保鏢投來的冷酷視線,她心裏一咯噔,別開臉,端着一筐子還在滴水的衣服,加快腳步趕緊回家。
這裏,正是他們當初相遇的地方,如果在他這裏向她求婚,她會不會喜歡?
喬湛北看着路盡頭的轉角處,暗暗地想。
他不確定,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他的,會不會當初在這裏相遇時,她就對他一見鍾情了?
不管是不是,他們初遇的畫面,於他而言,是極爲深刻的。
少女穿着一條棉布白裙,兩條烏黑的麻花辮垂落在胸前,頂着一張明亮如皓月般的臉,站在盡頭處,等着他。
等他,帶她回家。
“就是這裏。”喬湛北自言自語,一臉的自信。
他就要在這,向她求婚。
鑽戒,他已經聯繫巴黎那邊的珠寶設計大師親自操刀設計了。
婚紗,等求婚後,帶她一起跟設計師溝通。
他們的婚紗照,也要拍的特別一些,少年、大學、職場,以及兩個孩子,都要拍進去,演繹他們相遇、相知、相愛、相守的過程。
喬湛北沉浸在美好的想像裏,心裏升起無數粉紅的幸福的泡泡,脣角不自禁地上揚。
此時,葉眠正好打來電話。
“喬哥,你現在忙什麼呢?什麼時候回京?”
小女人略帶撒嬌的聲音傳來,喬湛北心尖一酥,忍不住激動道:“你猜我現在在哪?”
他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轉角處。
“在蘇城出差啊。”葉眠理所當然地答。
喬湛北也才反應過來,他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剛剛差點激動地告訴她了,告訴她,還有什麼驚喜。
“是,在蘇城,明個回去。想我了?”末了,他語氣曖昧地問。
葉眠嚥了咽口水,“嗯,想了。喬哥,你能不能帶些蘇城的特產,熟醉蟹回來,人家饞好久了。”
聞言,喬湛北舌尖輕抵上顎,嘴角勾起寵溺的笑意。
臭丫頭,她的話怎麼聽都讓人覺得,想他,只是敷衍。
要他買熟醉蟹纔是重點。
她不用撒嬌,他其實也會買各種特產帶回去的,男人故意逗她道:“給你買熟醉蟹吃,我回去後,能讓我吃紅燒葉眠嗎?”
紅燒她?
葉眠想了下才明白什麼意思,她的臉頰一陣燥熱,狗男人,還敢跟她討價還價,她語氣幽幽道:“就怕你吃不了兜着走。”
聽她語氣變了,喬湛北認慫,連說“不敢”。
回去後,他被獎勵了一頓紅燒葉眠。
曖昧凌亂的大牀上,男人埋首在她頸窩裏,瘋狂吸吮、啃噬。
“不要啃了,喬湛北,我明天要穿禮服的!”
葉眠想起明天他們還要出席靳老太太的壽宴,大聲反抗,她雙蔥白玉指扒着他赤裸的背脊,粉嫩的指尖用力地掐進他性感的肌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