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心之全蝕(白凝X梁佐H)
白凝屏住呼吸,抬頭有些驚惶地看向梁佐。
第一次看見她這樣柔弱無助的模樣,一股豪氣油然而生,梁佐男子漢一樣捏了捏她的腰,無聲安慰。
大不了他站出來,打發來人就是了,理由麼,就說自己夜裡睡不著覺,純粹出於好玩,翻墻進來看看。
他知道輕重,如果是自己一個人擔著,最多也就是個警告處分;要是把白凝拖進來,讓別人知道她和學生在圖書館偷情,事情可就大了。
想出了應對之法,梁佐的心情輕鬆起來,趁著女人受到驚嚇反應慢半拍的機會,將仍然堅挺的性器又往深處送了送,馬眼緊貼上她的宮口,享受要人命
的夾弄。
白凝慌亂地瞪了他一眼,情慾卻在他緩慢的磨動和旋轉中,快速復甦。
“有人嗎?”那道聲音又近了些,手電筒的白光跟著散進來,撲在地上和書架上,照亮昏暗的場館。
梁佐抱著白凝往更隱蔽的角落躲了躲,在移動的過程中,還有心情順著她躲避的動作把肉棒撤出來大半根,又擠到她身前,更用力地送進去。
“噗”的一聲,白凝清晰地聽到了雞巴入穴所發出來的淫亂聲響。
她美目噴火,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聲隱沒在男生的皮肉之下。
梁佐疼得齜牙咧嘴,回報給她更為狠重的研磨。
兩個人的胸口緊貼在一起,下體也緊密相連,給人一種他們本該是這樣的錯覺。
梁佐忽然有些恍惚。
如果——能夠一直這樣就好了。
“怎麼了?”另一道腳步聲走近,阻止了原先那人往她們這邊過來的動作。
“哦,劉哥,我好像聽見這個場館有聲音,過來看看。”
“估計是老鼠吧,改天請示一下領導,買點滅鼠藥殺殺。”另一人不以為意,“走,小莫,上我那兒喝酒去,我再讓你嫂子炒兩個菜!”
兩人漸漸遠去,燈光也隨之湮滅不見。
等到這靜謐持續了很久,白凝才長長松了一口氣。
梁佐復又加大動作幅度,快速肏弄著因為緊張而愈加銷魂的柔軟身體,不以為然道:“老師,你別怕,有我呢!是我非要帶你來的,如果剛剛那個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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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我就出去背鍋,不會連累你的。”
算他有點兒良心。
危機度過,白凝便不再糾結這些事,放鬆了身體,心無旁騖地和他交歡。
在她身體裡射了一次,少年沒夠似的,趴在她身上吸了會兒奶子,性器又硬了起來。
“我還要。”他沙啞著嗓子道,像個要糖吃的任性孩子。
白凝也有些意猶未盡,便順從地由他翻了身子,雙臂搭在放書的隔層上,腰身下壓,臀部上翹,被他從後面入進去。
書架被他頂得一下一下亂晃,架子上幾本專業書籍受到無妄之災,“■裡啪啦”砸在地上,橫七豎八。
雙乳被他肆意揉弄著,臀縫裡火熱的性器不知疲倦地進進出出,少年在她耳邊說著瘋話:“老師,在這裡幹你,你是不是也特別有感覺?嗯?下次在教
室幹你好不好?我要把你抱在懷裡圍著教室操一圈兒,讓所有同學都看著,他們平時的意淫對象被我幹得下面噴水的騷樣兒,我要讓你噴出來的東西濺
到他們臉上,饞死他們!他們只配舔你的水,只有我才能操你!”
意淫歸意淫,想起那樣的場景,也確實會讓他亢奮不已。
但若是真給他這樣的機會,梁佐認真想了想,他應該也不會付諸實踐。
老師這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是獨屬於他一個人的小秘密,是他必須藏著揣著的寶貝。
他才舍不得讓別人看見老師的風情與浪蕩。
白凝被他的話語刺激,低聲嗚咽著泄出大股陰精,盡數澆在男孩子龜頭頂端。
肉棒泡在溫熱的水裡,梁佐也有些忍不了,咬著牙又抽插了百餘下,射了出來。
他緩了緩心神,殷勤地幫她整理衣衫,看她並未拒絕,心裡極為受用,卻偏要嘴賤:“老師總是不乖,非要我狠狠幹過才肯聽話。”
總有一天——
總有一天他要把她徹底搞到手,讓她主動脫光衣服,扭著屁股求他幹。
饜足之後,白凝有些疲倦,坐進梁佐的車裡後,便倚著車窗,看外面的夜景。
“累了?”梁佐笑著理了理她柔順的頭髮,“老師,我是不是越來越厲害了?”
白凝忽然開口:“梁佐,今天是十五號。”
“什麼?”梁佐沒聽明白她在說什麼,嘴角還掛著愉悅的笑,“十五號怎麼了?”
“三個月了。”白凝平靜地回頭看向他,“我們約好的時間期限已經到了。”
臉色驟然難看下去,梁佐目光冷冷:“所以呢?”
“所以,”白凝接著他的話往下說,“從明天開始,我們回覆到原來的師生關係,你把當時留的備份銷毀,我也不會報警抓你……”
“老師,幾分鐘前,我的雞巴還塞在你的小浪逼裡,把你幹得啊啊直叫。”梁佐打斷她的話,眼角的紅痣有些黯淡,表情也越來越陰冷,“你現在就跟
我說這樣的話,不覺得好笑嗎?”
“梁佐,你不會是想要賴賬吧?”白凝並不被他的情緒影響,平靜又冷淡地問。
“白凝,我剛剛是不是不夠賣力,還沒把你操老實是吧?”梁佐根本就不願意和她講道理,傾身壓過來,把她困在座椅上,“裝這幅不情不願的樣子給
誰看呢?老子給你舔穴的時候你不是很爽嗎?你那些高潮不是我給的嗎?床上處處順著你的意思,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下了床你他媽立刻就翻臉不認
人了?”
“你想怎麼樣?”白凝面無表情地問。
“我不想怎麼樣!”梁佐怒吼出聲,“老子要繼續操你的逼!想什麼時候操就什麼時候操!操哭你操爛你!直到老子玩膩為止!他媽的什麼時候輪到你
甩老子了?要甩也是老子甩你!”
“我要是不答應呢?”白凝嘴角微勾,神情鄙夷,“你就繼續用見不得光的手段誆騙我,設計我,迷奸我?或者把那些視頻拿到禮堂的屏幕上放,讓全
校的人都觀賞觀賞?還是直接寄給我老公,我爸爸,害得我身敗名裂,家破人亡?”
抓著座椅靠墊的手由於憤怒輕微地抖動著,少年的臉上褪去全部血色,青白扭曲得像位閻羅,顫聲道:“你——你——”
他想問,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卑鄙無恥不擇手段的人嗎?
可他說不出這話,因為她諷刺他的話語,一字一句,全是三個月前從他嘴裡放出來的威脅。
他想破罐破摔一口承認,告訴她,如果她不聽話,他確實會做出那樣喪心病狂的事。
可是……他害怕會把她推得更遠,更怕看到她鄙夷嫌棄的表情。
時至今日,他已經和她肌膚相親過許多次,見過她可憐可愛誘惑艷麗的另一面,萬一……萬一她不肯屈從,堅持要與他玉石俱焚,他真的承受得了隨之
帶來的可怕後果嗎?
從少年複雜糾結的神情裡,白凝已經讀懂了他的心理轉變,垂下睫毛壓下眼底勝利的笑意,做出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剛烈態度,用力推開他,語氣強
硬:“你連最基本的契約精神都不肯遵守,只會讓我更加厭惡。我們之間的關係到此為止,你想怎麼鬧騰都隨便你,我不可能再做出任何妥協。”
她推開車門,走進無邊的夜色裡,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梁佐面如死灰地癱坐在駕駛位上,混亂的腦子裡一會兒冒出一個計劃,卻沒有哪一個能讓他滿意。
她是他玩過最有趣最喜愛的玩具,也是他……
也是他第一個女人。
他怎麼甘心就此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