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
沈蕪便和佩叔兩個人分工。
沈蕪去做會做的,佩叔幫她去洗海鮮,備菜。
兩個人很快便忙碌了起來。
晚上七點,外面燈火闌珊,家家戶戶也都亮起了燈。
薄祁忱回到家的時候,沈蕪正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着電視。
見到薄祁忱,立刻坐了起來,笑着說:“薄爺!”
薄祁忱挑眉,這個稱呼聽着舒服多了。
沈蕪來到薄祁忱的面前,伸手抱住薄祁忱的腰,眯着笑,“下班啦?”
“嗯。”薄祁忱親了一下她的嘴邊,問她:“怎麼這麼乖?是不是揹着我幹什麼壞事兒了?”
“我可沒有!”沈蕪猛地搖搖頭,一本正經的說。
薄祁忱挑眉,沒有?
“那親一下。”他彎下腰,跟沈蕪討要吻。
沈蕪便勾起嘴角,在他的嘴角貼了貼,很溫柔。
薄祁忱眯眼,肯定是幹壞事兒了。
“如實交代。”他抱住沈蕪的腰,讓沈蕪踩在他的腳背上。
佩叔從餐廳出來便看到兩個人黏在一起,他不由得的笑了笑,這一刻,窗外的所有風景都不如他們讓人身心舒暢。
沈蕪和薄祁忱膩了一會兒,才去吃飯。
佩叔遞給薄祁忱碗筷,說:“少爺,這都是少夫人做的。”
“又做菜了?”薄祁忱看向沈蕪。
沈蕪點點頭,幫薄祁忱夾菜,“給你三分鐘的時間把這些菜都嘗一下,然後用十分鐘的時間來誇我!”
薄祁忱挑眉,“吃個飯還給留作業?”
“當然了!你以爲這些飯是白吃的?!”沈蕪瞪了薄祁忱一眼,一臉兇巴巴。
薄祁忱點頭,“行。”
薄祁忱每個菜都嚐了一下。
每個菜味道都不錯,但沒什麼能讓人記住的點。
沈蕪眼巴巴的問:“怎麼樣?”
https://palace-book.com/ 聖殿小說
“你嚐嚐呢?”薄祁忱示意沈蕪試試看。
沈蕪皺眉,“我都吃過了。”
“那你覺得呢?”
“我覺得挺好的呀!”沈蕪乖乖點頭。
薄祁忱勾脣,“給你五分鐘的時間你把每道菜都誇一下。”
沈蕪:“……”
沈蕪無語子的看着薄祁忱,翻了個白眼。
沒話說就多吃菜!
反正這些菜等會兒都要吃完!
薄祁忱瞧她生氣了,便說:“好了好了,誇誇我們家小孩還不行嗎?”
“我看看這個啊。”他吃了一口魚。
“這個魚最好吃了,但我覺得,佩叔肯定下了不少功夫吧?”薄祁忱看向佩叔。
佩叔笑了。
的確是佩叔做魚的口味。
估計什麼都是按照佩叔說的來做的,所以跟佩叔做的味道沒什麼出入!
沈蕪幽幽看着薄祁忱,悶悶的吃飯,不理薄祁忱了。
“今晚打算做什麼?”他問。
沈蕪打了個哈欠,撐着臉,說:“我昨天一晚上沒睡了,等下吃完飯要早點睡。”
“好。”薄祁忱點頭。
沈蕪看他,“你呢,忙什麼?”
“沒什麼忙的,陪你睡覺。”他幫沈蕪夾了菜。
沈蕪眯了眯眼。
陪她睡覺?
她真怕有了薄祁忱,這覺睡不着。
沈蕪飯後又去書房看了一下手機裏的木馬。
沈蕪踢出去了。
她還匿名給洛寒發了一條消息。
【小賊,再敢木馬我手機,我就不客氣了。】
她發出去的消息,他立刻就回復了。
想必也是知道自己的木馬要被清除了。
【那你發現我是什麼時候投的木馬嗎?】
沈蕪眯眼。
那人又發消息過來:【我是不是比你厲害些了?】
沈蕪笑:【小賊,就想讓我誇你啊?】
洛寒:【呵呵。】
沈蕪盯着這兩個人,直接臉臭了下去。
她生平最不喜歡聊天的時候有人發呵呵這兩個字。
氣的沈蕪直接拖了個防火牆。
想給她發消息?
行,那破解一下她的防火牆吧。
也不是誰都能跟她聊天的!
“在幹什麼?”薄祁忱靠在門口,雙手環胸,整個人慵懶散漫。
沈蕪指了指電腦,“三哥,在我的手機裏植入了木馬,我今天才發現!”
“原來世界第一黑客的手機也會被植入木馬啊?”薄祁忱眯了眯眼睛。
忽然想起了之前他手機被植入木馬的那件事兒。
沈蕪笑了一聲,她估計薄祁忱也是想起那件事兒了。
便賠笑着說:“薄爺,世界第一黑客也有失手的時候啊。”
“可是你對我的時候,沒有失手一說啊。”薄祁忱眯眼,雙手環胸,那語氣更威脅了!
沈蕪語凝了三秒鐘,然後起身,朝着薄祁忱走去。
她抓住薄祁忱的衣領,皺着眉,一本正經的回憶,“那是你自找的。”
“我怎麼就自找了?”
“我給你轉賬那麼多次你爲什麼不收?”
“我忙,忘記了。”
“到底是忘記了還是在套路我?”沈蕪歪歪頭,饒有趣味的看着薄祁忱。
薄祁忱眯眼,“你不是也拿砍一刀來騙我嗎?”
“對啊,那話就又說回來了,問爲什麼拿砍一刀騙你?還不是因爲你套路我?”沈蕪攤開雙手。
你看是不是這麼個事兒,“如果你不套路我,如果你早點把錢收了還會有砍一刀嗎?”
“如果沒有砍一刀,那你手機會變成板磚嗎?如果想不變成板磚,那最便捷的方法是什麼?”
沈蕪挑眉,嗯?
最便捷的方法是什麼?
薄祁忱沉默。
他幽幽道:“是收錢。”
“對嘛,你看這些因果關係是不是你自找的?”沈蕪攤開雙手,眼底笑意綿綿。
薄祁忱咂舌,點了一下沈蕪的腦袋。
她是不是以爲自己真的說不過她?
他只是懶得和她計較罷了。
“睡你的吧。”
“你這是說不過我。”沈蕪吐了吐舌頭,調皮的看着薄祁忱。
薄祁忱眯眼,“給你咬掉。”
“咦!那麼血腥。”沈蕪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薄祁忱便提着沈蕪直接去休息了。
沈蕪爬上牀,今天的確很累了,已經兩天一夜沒閤眼了。
不過想到科研成功,有了藥那些小動作就可以活下來,沈蕪還是很開心的。
沈蕪抱緊薄祁忱,輕聲呢喃着:“薄爺,生命好脆弱。”
“你才知道?”薄祁忱看着手機。
沈蕪擡眼,皺眉,不悅的說:“我在跟你說話呢,你怎麼總是看手機?”
“剛好最後一點合同看完。”他說。
沈蕪嘆息,轉了個身,懶得理會薄祁忱。
“那你和合同睡去吧。”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