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次回來可是同居的。”
戰謙言走到她身後,從她手裏接過吹風機。
粗糲的指腹碰到她柔軟的手指,凌琦驚了一下,觸電般收回手。
這是昨天之後,他們第一次肌膚接觸。
之前還不覺得有什麼,這次卻覺得他的手像是帶着一種魔力,兩人觸碰到的地方微微有些發麻,像是被電了一下。
不是很明顯,卻讓她沒辦法不在意。
“可我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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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還說不飢渴呢,害她唾棄自己想太多了。
“你有聽說過因爲例假,夫妻分居的”
既然是同居,自然睡同一間房。
戰謙言撩起她腦後的溼發,吹風機的聲音同時響起。
他的動作很輕柔,指腹偶爾碰到她頭皮,格外舒服。
凌琦想反駁他,說他們不是夫妻,可在吹風機的聲音下,她覺得自己說的他也不一定聽得到,就乾脆沒說話。
戰謙言耐心的給她吹了十幾分鍾,頭髮上已經沒有明顯水分,他才把吹風機收好盤起來。
不等凌琦開口,他就低聲道,“那個極限酒吧幕後的老闆是風御,我早就想動那裏了,只是他的身份擺在那裏。
現在風御不在帝都,正好把那裏端了。”
“他不在帝都”
凌琦睜大眼睛,疑惑的問了一句。
之前見過風御,但她對風御的不喜比風緒更甚。
有些方面,風御其實和凌睿很像,無論身份地位還是脾氣秉性。
不同的是,風御沒有母族支持,下面又有一個遠比他出色許多的三弟。
而凌睿,是目前凌霄明面上唯一一個兒子。
凌芸再強,在普遍比較崇尚暴力的b國,即使她的精明睿智幾乎能夠成爲每一個人的精神領袖,但大部分人卻並不看好她成爲他們的王。
上次教唆那個明星給那些被資助的貧困學生難堪的,她當時沒想明白是誰,後來卻已經知道了。
原以爲戰謙言會對他動手,這段時間卻一直沒有動靜不說,現在戰謙言卻說他不在帝都。
是因爲害怕被報復,特意逃了嗎
“嗯,應該是被總統安排去了什麼地方。短時間內是顧不上這邊了。”
戰謙言說着,走到門口,回頭示意她跟上。
凌琦被轉移了注意,跟着走過去,“所以你今天下午是去解決那個酒吧的事情了”
“算是吧。明天我還有點事情要忙,你去哪裏記得叫上凌希,免得他們狗急跳牆在你身上做文章要挾我。”
“應該不至於吧”
“不至於什麼是不至於對你動手,還是不至於拿你威脅我”
戰謙言推開房門,回眸看她一眼,幽沉的眸子帶着一抹情緒。
“他們又不認識我們。”
“昨天看上你朋友的那個人,你知道是誰嗎”
看着凌琦進門,戰謙言反手關上房門。
看着房門關上,凌琦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今天兩人要同牀共枕。
壓下臉上的熱意,她抿一下脣角道,“不知道。”
“國剛上任沒多久的總統。”
“那麼年輕”
凌琦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被她的關注點弄的愣了一下,戰謙言好笑道,“三十七了,也不算年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