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忱噗嗤笑了一聲,趕忙放了下手機,這還哪兒敢看手機了?
“小祖宗,吃醋啊?”他將沈蕪往懷中拉了拉。
沈蕪便推開他又往牀邊去睡了睡。
“行行行,不看了還不行?”薄祁忱霸道的將她拉回來,直接圈在了懷中。
沈蕪想跑都跑不掉了。
她瞪着薄祁忱,“你不是差一點嗎?”
“差一點也不看了~”薄祁忱勾着嘴角,嗓音懶洋洋的,“我家小孩不比合同好看多了?!”
“就知道用甜言蜜語來騙我,你個大騙子!”沈蕪瞪着薄祁忱。
薄祁忱眯眼,“怎麼就大騙子了?騙你什麼了?”
“騙我……”沈蕪沉默了一下。
薄祁忱乘勝追擊,“你看,你自己都說不出來吧?”
沈蕪不說話了,只是看着薄祁忱,結果只有十幾秒便頂不住了。
眼皮打架,她實在是太困了。
不然她能跟薄祁忱吵一晚上。
沈蕪伸手抱住薄祁忱的腰,在他的懷裏蹭了蹭,“不吵了,好睏。”
她像個小貓似的,忽然乖了起來。
薄祁忱垂眸,看着懷中的小丫頭,心都跟了軟了下來。
“薄祁忱,你一點都不知道讓着我,每次吵架都想吵贏。”沈蕪呢喃。
薄祁忱清清楚楚的聽進耳朵裏,“那我下次不和你吵了。”
“那也不行。”
“爲什麼不行?”
沈蕪皺着眉,嘴脣輕輕的動了動,她說:“你要是懶得和我吵了,那便是不愛我了。”
薄祁忱頓了一下。
愛情中確實是這樣。
人總是要經歷甜蜜、磨合、爭吵,如果連爭吵都沒有隻剩下平靜時。
那就意味着兩個人都想通了。
這段感情根本爭吵的必要,同時,也是沒有繼續相處下去的必要。
沈蕪睡着了。
薄祁忱抱着她,輕輕揉着她的頭髮,在他的臉頰輕輕吻着。
“下次讓你贏就是了,小孩。”
她好似聽到了,乖乖的嗯了一聲。
薄祁忱便親親她的臉蛋和嘴角,這一刻,就連月色都變得溫柔了起來。
沈蕪在他的懷裏睡的好踏實。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薄祁忱還沒醒。
很少見沈蕪醒的比薄祁忱早的時候。
沈蕪點了點薄祁忱的鼻尖,他沒反應。
沈蕪便輕輕笑了笑,往他的懷中又靠了靠,整個人都柔軟溫柔的不得了。
男人高挺的鼻樑下,性感的薄脣緊抿着,睫毛濃密又長,棱角分明的臉龐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果然長得好看的人,就連睡覺都是好看的。
沈蕪的手不經意間的碰到他的胸膛,沈蕪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腹肌的手感絕絕子!
老色批上身大概如此吧!
有一個這麼優秀這麼好看的男朋友是什麼體驗?
你說好看有錢就算了,主要是還對她這麼好!這麼寵她!!!
真是人見人嫉妒,車見車爆胎。
想到這兒,沈蕪忍不住靠近薄祁忱,在他的脣上親了一下。
腰間忽然被勾住,下一秒,人便被勾在了懷中。
沈蕪有些慌亂的睜開眼,對視上男人有些朦朧的雙眸。
沈蕪嚥了下口水,小聲道,“什麼時候醒的?”
“比你早一點。”他輕輕說。
沈蕪的臉忽然就紅了。
所以她剛才對他做的事兒,他都知道?
那怎麼還裝睡!
沈蕪悶悶的瞪了薄祁忱一眼。
薄祁忱便捏住她的臉蛋,直接霸道的親了上去。
“唔……”
沈蕪動了一下,卻沒推開他。
他吻的兇,像是積攢了好久的喜歡。
沈蕪抱住他的腰……
……
兩個人都下樓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
夜炎和蔣奕站在樓下看着兩個人,紛紛低下了頭。
沈蕪整理着衣衫,將頭髮散落身後,整個人又美又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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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祁忱整理着西裝領帶,眸光掃過夜炎,淡淡道:“去公司。”
“那少爺,不吃飯啦?”佩叔忽然問。
薄祁忱嗯了一聲,“來不及了。”
夜炎挑眉,倒也不差這麼十分鐘了,反正已經遲到一上午了。
但他不敢言。
蔣奕見薄爺和夜炎走了,默默看向少夫人,“那少夫人,我也去忙了。”
“好。”沈蕪點點頭,去了餐廳。
薄祁忱可以不吃早飯,她不行。
她快餓死了!
“少夫人,咱們直接吃午飯嗎?”佩叔小心翼翼的詢問。
沈蕪點了點頭,“嗯。”
叮——
沈蕪的手機裏忽然來了一條短信。
洛寒:“沈蕪,你那是什麼狗屁防火牆!”
他破解了一晚上都沒破解開!
沈蕪挑眉,冷笑了一聲,“破解不開就對了,弟弟永遠都是弟弟。”
洛寒看到這條回覆的時候直接炸開鍋。
說他是弟弟?
洛寒:“你得意什麼?”
沈蕪:“姐姐有這個資本得意啊,你到是也可以得意呢,關鍵你有這個資本嗎?”
洛寒忽然間的語凝。
沈蕪:“弟弟,好好再學學黑客技巧吧。一個防火牆就被攔住了,昨晚還讓我誇你,呵,誇你什麼?誇你愚蠢的很突出嗎?!”
說到這兒,沈蕪又想起了洛寒昨天晚上發過來的那個呵呵!
沈蕪直接也發了兩個“呵呵”過去!
他怎麼諷刺她的,她就怎麼給諷刺回去!
她這人,睚眥必報。
她就明說,她可不是什麼大氣的人。
洛寒:“敢不敢當面對決。”
沈蕪:“姐姐我可是世界第一黑客,忙得很,你說當面對決就當面對決?”
洛寒:“別裝蒜,我知道你現在有時間。”
沈蕪:“有時間姐姐也不給你啊~”
沈蕪勾脣,看着這一條條短信,她越發自己更囂張了。
要把洛寒氣死了。
洛寒的確被沈蕪氣的心裏一哽一哽的!
在別人面前高冷又酷還嚴肅。
可在沈蕪的面前,只能一次吃癟、次次吃癟!
沈蕪將手機關掉,美滋滋的吃起了午飯。
叮——
沈蕪瞥了一眼手機。
竟然是薄呈。
“去看爺爺嗎?一起。”
沈蕪眯眼,怎麼忽然給她發消息問她去不去看爺爺?
不過話說回來,她的確有好幾天沒去看爺爺了。
沈蕪發消息過去:“去。”
薄呈:“醫院見。”
沈蕪吃完飯換了身衣服。
正要出去。
就見佩叔從外面進來,手裏還抱着一束玫瑰花,他說:“少夫人,這有一束送你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