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被霍深霆給塞進車子裏面,纔可以把腦袋給露出來。
她的頭髮已經完全凌亂了,小心翼翼的從外套裏面把腦袋給伸出來的時候,那樣子委屈巴巴的讓人想要把她擁到懷中狠狠疼愛。
然而霍深霆卻忍住了這種衝動,伸出去的手已經無法縮回,他只得拽了拽外套,又把葉舒的腦袋給蓋住。
葉舒抿脣,不敢再有任何動作。
司機得到霍深霆的吩咐開車。
車子行駛在路上,霍深霆讓司機把後座的車窗降下,冷風襲來,他周身的怒氣這才消散的不少。
葉舒打了個寒顫,往霍深霆的懷中縮了縮。
可是又聞到他外套上,其他女人的香水味,立馬掀開他的外套,把腦袋伸出窗外,把今晚吃的喝得全部都給吐了出來。
霍深霆蹙眉,微風吹來,一陣酸澀的味道襲來,他的臉色緊跟着沉了沉,讓司機把車停下。
葉舒打開車門,跑到路邊,那種不適的感覺才稍微好了許多。
霍深霆拿出紙巾,給她擦拭嘴邊,雖然一臉的嫌棄,但是動作卻還是溫柔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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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自受。”
葉舒抿了抿脣,推了推要靠過來的霍深霆,語氣難受的說道。
“你身上的香水味太難聞了,離我遠點。”
霍深霆聞言,黑臉。
葉舒感覺好受了許多,才重新回到車內坐下。
司機正要把車窗給關上,卻被葉舒伸手擋住,拒絕讓他關上。
司機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霍深霆,見他沒有說什麼,於是也就讓窗戶開車。
一路回到家裏面,葉舒也沒有和霍深霆說什麼話,下車之後就步伐凌亂的往屋內走去。
好幾次葉舒差點摔倒,霍深霆要去扶她,都被她伸手給推開了。
葉舒只覺得腦袋很昏沉,也不知道是不是一路回來都吹冷風的關係。
王姨看到葉舒和霍深霆一起回來,見她步伐踉蹌,霍深霆只是冷沉着一張臉並沒有做任何的動作,抿了抿脣,立馬上前攙扶着葉舒。
也不知這兩人這段時間又是怎麼了,明明沒有吵架,但卻又像是在冷戰。
“去給她熬醒酒湯。”
霍深霆沉着臉,把葉舒給拽到自己身邊,拉着上樓,動作粗暴且帶着怒氣。
王姨見狀,一臉的着急,卻又不敢違抗霍深霆的話,擔憂的走到廚房去給葉舒熬醒酒湯。
葉舒很抗拒霍深霆的靠近,不是因爲他,是因爲他身上的香水味。
霍深霆把葉舒給推在牀上,怒道。
“我馬上去洗澡,你給我安分一些!”
葉舒聽到霍深霆的話,抿了抿脣,倒真的安靜下來,看着男人在她面前脫下衣服,扔在地上,露出那精幹結實的肌肉。
她輕咬嘴脣,腦袋又一陣眩暈,懶得從牀上起來,看着霍深霆走進浴室內。
王姨很快就熬製好了醒酒湯進來,看到葉舒躺在牀上,緊皺着眉頭,一臉的不舒服,額頭甚至還冒着細細的汗水,立馬把葉舒從牀上扶起來。
“少夫人,你這是怎麼了,喝這麼多酒,你的身體本來就沒有好全。”
葉舒靠在王姨的懷中,覺得舒服多了,乖巧的喝了王姨喂上來的醒酒湯。
“我覺得腦袋特別沉,很不舒服。”
她雖然有醉意,但是意識卻非常的清醒,她是真的不舒服。
王姨變了變臉,見她額頭冒着虛汗,是真的不舒服的樣子,立馬把她放在牀上,着急的說道。
“我現在馬上給家庭醫生打電話,讓他來給你看看。”
霍深霆從浴室內走出來,就聽到王姨的這句話,沉了沉眉,倒也沒有阻止。
王姨見霍深霆沒有表態,趕緊去給家庭醫生打電話。
霍深霆冷冷的睨了一眼躺在牀上的葉舒,“現在知道難受了?”
他口中雖然說着不悅的話,卻還是把牀上的人扶起來,抱着她走進浴室給她擦洗,然後卸妝。
卸妝之後的葉舒,纔看出來她的臉色有多白。
剛纔濃妝豔抹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來她憔悴的臉色。
家庭醫生聽到王姨在電話裏面描述的話,不敢耽誤,立馬上門來給葉舒診斷。
他上樓的時候,霍深霆已經給葉舒換上了保守睡衣,把她抱在懷中坐在牀沿上,懷中的人兒雖然不舒服,卻閉着眼睛沉沉睡去。
醫生給葉舒看了情況之後,低聲說道。
“沒有什麼大礙,我給少夫人弄兩瓶吊針吧,這樣她今晚也好受一些。以後萬萬不可身體還沒康復之前喝酒了,對身體有很大的影響。”
霍深霆冷着臉點頭。
醫生離開之後,王姨猶豫了一下,見霍深霆對葉舒的照顧還挺上心的,於是小聲說道。
“先生,那我也先出去了,你有什麼事情吩咐我。”
霍深霆點頭,把葉舒給放在牀上,整理了一下牀單,見她翻身,眉頭立馬蹙起。
把她的手給拉到自己掌心內捏住,免得她亂動,導致針頭插到肉裏面。
王姨見狀,眼底閃過一抹欣慰,轉身從他們的臥室裏面。
第二天一早,葉舒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爆炸了,手背也是隱隱的傳來疼痛,擡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被霍深霆給抓着。
“別動。”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又帶着濃烈的不滿。
葉舒抿脣,看到自己的手背都青了一片。
“我……”
“你昨天晚上折騰了一晚!最好現在別亂動。”
霍深霆冷聲打斷她的話,冷冷的睨了她一眼,不悅和吩咐的意味盡顯。
他從來都沒有起牀氣的,但是現在這個樣子,就好像是突然之間冒出來了起牀氣一般,葉舒自然是乖乖躺下,不敢在亂動。
等到霍深霆睡醒的時候,已經九點過了。
身邊的男人坐起身來,才嫌棄的鬆開她的手。
葉舒舔了舔乾燥的脣邊,看到她的舉動,心裏面有些不滿,剛纔也不知道是誰,這個緊緊的抓着她。
她把手抽回來看了一眼,果然看到青了一片,按壓的時候還有些疼。
她記得自己回來的時候是沒有磕碰到什麼地方的。
見霍深霆沉着一張臉,那英俊的臉龐隱忍着怒氣,收回手,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昨晚,怎麼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