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媳婦把那要命的梅花筒給星辰使用了,他還鬆了口氣
一想到挺着大肚子的媳婦,拿着裝滿毒針準備跟殺手交鋒的場面,他就感到頭皮發麻。
現在好了,這個場面不會出現了。
何況,他和無影門的人也不會讓田選子和那些死士能進到她的跟
掀開帳篷門簾子,往裏一看,薛文宇感覺自己頭髮絲都炸起來
自己那個大肚子媳婦,的確是把那要命的梅花筒給星辰用了,但是她卻根本就沒打算置身事外,此刻的她正在擺弄弓弩呢。
看着她腳邊箭筒裏的箭羽,不用問也知道,是加了料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加了劇毒的。
“你回來了,這個有不少,要不要分你的手下一些用?“牧瑩寶指着豎在帳篷角落的幾個滿滿箭筒的箭羽問。
薛文宇努力讓自己的表情還有情緒很是自然的雲淡風輕:“他們就不用了吧,要不然,問問你門下的人要不要用?“
用毒本就是習武之人所不齒的,薛文宇覺得無影門的人即便再忠誠於她,也不會用這樣的毒箭吧!
邊這麼說,薛文宇邊在心裏琢磨着,媳婦什麼時候準備的這些玩意?是在京城出征前就準備好了的?還是沿途一路準備的?
“不用了,他們的已經取走了,這些是我特意留給你手下用的。“牧瑩寶不知道自家男人此刻心裏的活動,還得意的告訴着她。
她可是想着一碗水端平,不厚此薄彼,不然的話,就都被無影門的拿走了。
好吧,自己怎麼忘記了,無影門的門人對她這位門主可是言聽計從的,再說了,沒多久前不是還給烏羽國的兵將戰馬下藥來着?那棵不是媳婦授意的,薛文宇落敗的在心裏嘆口氣。
不得不承認,媳婦這個門主跟無影門的那些門人們還挺搭的。“你還是給手下們用吧,反正對方又不是好人,別管用毒箭有損不有損聲譽,咱自己人的命那都是寶貴的。何況,跟歹人有什麼道義好講的。我可不喜歡聽人說什麼,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一個好人的生命,是十個百個壞人的性命都不能相抵的。“牧瑩寶不甘心的勸到。她辛苦準備的,關鍵的時候用不上多浪費啊!不是白忙了麼!“來人。“薛文宇聽罷立馬大聲喚到。“主子?“林川應聲進了帳篷。
薛文宇指着帳篷角落的那幾箭筒:“拿出去分一下,夫人準備的,告訴大家都小心着些。“
“知道了,夫人不是早就給了大家解毒的藥丸子。“林川歡喜的應着,轉身對着外面又叫來幾個同伴,把角落裏的箭羽拈了出去。
林川走在最後面,見主子在跟自己使眼色,順着主子的視線看過去,是夫人腳邊的一桶箭羽,立馬就明白了主子的意思,上前就要去拎。
“哎哎喲,你幹嘛,那是我留着自己要用的,你都拿走了,我用什麼?“牧瑩寶立馬就制止了。
“夫人,這次咱們人手足足的,不用夫人親自動手。夫人就等着我們抓了那田選子來就行了。“林川嘗試着完成主子的暗示。
邊上的薛文宇很滿意這個手下的反應,可是注意到媳婦眼睛圓了些,趕緊的開口呵斥:“混賬,夫人說留着自己用,你怎麼還敢多喝嗣?“
挨訓的林川膛目結舌的看着主子,怎麼這樣啊,屬下還不是按您的意思做的?
“怎麼,訓斥你幾句,不服?你是想造反麼?“薛文宇看着屬下跟自己瞳眼睛,很心虛卻也很惱火。
作爲一名合格的屬下,不是一切都以主子的利益爲主麼?犧牲一下,委屈一下怎麼了?我媳婦?我媳婦又不會針對你怎麼樣!
“屬下不敢,屬下錯了,屬下告退。“林川趕緊的認錯,順速的出了帳篷。
第一次覺得,主子好“卑鄙“好“無恥「啊!
明明是主子讓他那樣做的,定然是見風頭不對,就犧牲他這個屬下了。
“川哥,怎麼了這是?“邊上路過的兄弟看見林川臉色不對,好奇的問道。
怎麼了?他能說實話,說讓自己主子算計了麼?
“沒什麼,夫人身子不方便,還給咱們做箭,咳。“林川無法說實話,還不得已的撒謊,鬱悶壞了。
“也是的,回頭咱跟夫人說一聲,這種事以後交由咱們來做就可“被哄騙的人,注意力都在林川手裏的箭筒上。
這種箭射出去才過瘦呢,即便箭術不是那麼精湛的,都不影響殺敵,只要箭尖能捱到敵方的身體,戳破那麼一丁點的皮就妥妥的。
這種箭的威力,他們已經見識過好幾次了,至於以前正派人士不屑用毒的觀念,已經完全不存在了。
夫人說得對,對敵人不用仁慈。
八里地之外的一個樹林中,二十幾個黑衣人圍在一起,聽中間的一個黑衣人佈置計劃:“你們給本座記住了,這次的任務,唯一的目標就是延國的那位一品夫人。誰結果了她,拿她項上人頭到本座這領黃金一萬兩。幹掉其他的人,還有參加這次行動的人,不管解決掉幾個,對方什麼身份,獎黃金一十兩。
命扔在這的,有家人的,本座會把你該得的那份派人送你家人手中。
沒家人的,本座會找最好的風水寶地厚厚的安葬你,爾等都記住了麼2“
“屬下領命。“衆黑衣人低聲應到。
想着一萬兩的黃金啊,拿到了就可以金盆洗手了,隨便隱居在什麼地方,娶妻生子過正常的日子,衆黑衣人心裏都難掩的激動。
只可惜啊,今晚不能行動,再觀察對方一天,才行動。
頭認爲,對方忽然從鎮上出來,到荒郊野外宿營,就很是不正常了。
分析的可能性是,在鎮上的話,怕連累無辜百姓吧。
於是,就有人提議,既然知道對方如此的想法,那乾脆就抓些百姓威脅對方。
但是頭卻說,不行。說這次的事,要抓準時機,速戰速決切莫節外生枝。
頭的意思是,就算對方再介意百姓的性命,但是跟那位一品夫人相比,那自然是寧可犧牲百姓的性命,也要護住一品夫人的。
那個女人不單是一品定國公薛文宇的夫人,還是延國當今皇帝的母親,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那皇帝很孝順。
關鍵,那位定國公,寵妻無度。
於是,就有人提議,既然知道對方如此的想法,那乾脆就抓些百姓威脅對方。
但是頭卻說,不行。說這次的事,要抓準時機,速戰速決切莫節外生枝。
頭的意思是,就算對方再介意百姓的性命,但是跟那位一品夫人相比,那自然是寧可犧牲百姓的性命,也要護住一品夫人的。
那個女人不單是一品定國公薛文宇的夫人,還是延國當今皇帝的母親,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那皇帝很孝順。
關鍵,那位定國公,寵妻無度。
“牧瑩寶,當日本座一念之差,放過了你父母,才有了你這個禍害。現在,本座再不會重蹈覆轍,本座要你一屍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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