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懲罰我吧。”
月萱跪在地上,愧疚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都怪她,要不是她,女王纔不會受傷。
“沒事,小萱,起來吧,我沒有被燙傷,你也是一片好心。”
上官蕪看着自己的手,想起剛纔凌樾握着她的手,心跳又開始加速。
“對不起,女王大人,我只是想讓你喝一杯新鮮的茶。”
“嗯,我知道,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上官蕪替月萱擦掉眼淚,月萱一哭,她就像看到了她的洛洛也在哭。
洛洛從小就最愛哭,又調皮,不知道現在長大變了沒有。
綠雲立即把醫療箱拿了過來。
歐陽澤正準備接過去,有人已經搶先一步。
“我來。”
凌樾陰沉着臉把綠雲手裏的醫療箱接過去,動作帶着不可一世的霸氣。
有凌樾在,完全沒有給歐陽澤發揮的餘地。
他氣的咬牙切齒,陪在女王身邊這麼多年,他連女王的手都沒有碰過,好不容易有個這麼好的機會,竟然被這個野丫頭給搶了。
凌樾臉色不太好,蹲下身,握着女人的手,細嫩的皮膚上紅了一塊,他皺着眉頭,心疼的問道,“疼不疼?”
“不疼了。”
上官蕪看着男人英俊的臉龐,似乎和以前一樣,並沒有變老,還是很帥。
凌樾小心翼翼的拿着棉籤,在上官蕪手上輕輕擦拭着,像是對待易碎的珍寶。
“已經不疼了,真的。”
上官蕪好像感覺到男人有些生氣,多想上去摸一摸他的臉,伸到半空中的手還是忍住了。
凌樾確實很生氣,生氣自己沒有保護好阿蕪,生氣這麼多年自己沒有找到她,一定讓她受了很多苦。
以後,他永遠都會陪在她身邊,一步都不會離開。
*
一架直升機落在了茗院的天台。
司臨淵抱着小姑娘從飛機裏出來。
凌洛洛趴在男人懷裏,睡得像小豬一樣,不知道做了什麼夢,還流着口水。
“寶寶,到家了,別睡了。”
“到家了……”
凌洛洛揉了揉眼睛,看着熟悉的一切,從男人身上跳下來,終於到家了,還是家裏最好!
劉寧早就吩咐人準備了一間最好的客房。
“外公,今天你就住在這一間房吧。”
唯拉特看着周圍的環境還挺不錯的,滿意的點點頭。
“臨淵,這棟城堡設計的很好,是誰設計出來的。”
司臨淵眸色一陣黯淡,“是母親,母親給我設計的。”
媽媽走了之後,就只留下一個設計圖紙,他就讓人按照那個圖紙,建了一座城堡。
唯拉特進了房間,拿出皮包裏的照片放在桌子上,照片上有三個人,中間的那個就是司臨淵的母親,長的很美,是標準的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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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女兒一直都是唯拉特心裏的一道傷痕,永遠都治癒不了。
“老公。”
小姑娘突然像是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衝到男人懷裏,兩隻胳膊緊緊的抱着他的腰身。
“寶寶怎麼了?”
“小不點兒,我有那麼可怕嗎?”
北冥城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跟着回來了,而且還進了茗院。
“北冥城,你又來做什麼?”
司臨淵大手抱着女孩,一張臉極度陰沉。
北冥城來這裏像自己家一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靠在後面。
“我來這裏只是想告訴你一個壞消息,江妍被人救走了。”
“你確定不是你把她放走了,能從你骷髏門救人,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做到吧。”
“我把她關進了牢獄,那麼多人看着,還能被她逃了,所以她背後的勢力一定不小,你把小不點看好了。”
這纔是北冥城此行來的真正目的。
提醒司臨淵保護好凌洛洛。
這個小東西又傻又單純,而且沒有一點防身之術,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呢。
“既然如此,我就親自把她抓了。”
司臨淵本來不屑於對她動手,不過竟然威脅到了凌洛洛,他就不會再手下留情。
“應該和古族的人有關係,很有可能是古族的人把她救出來的。”
“古族……”
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老公,你們在說什麼?洛洛怎麼聽不懂。”
凌洛洛撓了撓頭,有些苦惱。
她是不是太笨了,什麼都聽不懂。
司臨淵擡起手,輕輕颳了一下小姑娘的鼻子。
“小笨蛋,你不用聽懂。”
“我纔不是小笨蛋,外公都說了,我很聰明(?^`)”
“好,你最聰明。”
司臨淵抱着女孩,在她白嫩的臉上香了一口。
北冥城看着這一幕,只覺得很刺眼。
司臨淵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
“北冥城,你怎麼還不走?難道在這裏看着我和洛洛親熱?”
司臨淵挑了挑眉頭,彷彿一個勝利者。
北冥城氣得臉都黑了,“司臨淵!你不要欺人太甚!”
“北冥城,不許你欺負老公。”
凌洛洛抱着男人的脖子,氣鼓鼓的看着北冥城。
眼前的兩個人,夫唱婦隨,北冥城氣的轉身離開了客廳。
虧他一番好心,這兩個人竟然如此過分!
小白眼狼,虧得他白擔心一場……
*
“快醒醒,別睡了,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
江妍被人潑了一身的水,渾身溼漉漉。
女人睜開眼,周圍是一片陌生的環境,嚇得渾身哆嗦,她還記得在監獄裏的待遇……
“醒了?”
轉身看到男人那張臉,江妍猛地坐起身。
她記得這個男人,就是把她從監牢裏救出來的男人。
“你……是你救了我,我……”
男人皺着眉頭,臉上帶着一抹不耐煩,把他胳膊上的手拿開。
“公主讓我救你的,拿着這個東西,殺了凌洛洛,這是她給你的任務。”
男人丟下一個瓶子,轉身離開,再次拍了拍剛纔被江妍碰過的地方。
要不是爲了讓公主的計劃,他纔不會去救那個女人。
一個不清不白的女人,也配碰他!
江妍爬過去,渾身難受,狼狽不堪。
她把地上的瓶子撿起來,是不是她只要完成了這個任務,剛纔那個男人就會多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