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妍聽到男人的話,只覺得好笑,好友周陵川那樣帥的男人她都不感冒,會喜歡他?
簡直是癡人說夢,王八看青蛙,還真以爲自己是什麼鳥了。
她看着傅時琛,“老公,你這裏有沒有匕首?”
傅時琛聽後,懂她話裏的眼神,連忙回道,“有,隨後就看到一個保鏢遞上一把匕首。”
不少人還看着這裏,他知道老婆要做什麼?
直接讓保鏢把其他人轟走。
林妍接過男人手裏的匕首,語氣漫不經心,
“黎樹,你說白琳喜歡你,和你告白,你拒絕她後,她惱羞成怒報復你,讓你被全網直播是吧?”
黎樹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林妍再次開口,“黎樹,你說錯了吧?不然讓我來猜一猜,應該是你做了什麼事情,被琳琳看到後,你記仇叫人去強了她,準備全網直播,最後被琳琳反殺了,你就把這一切都怪到了我好友身上。”
黎樹聽她這樣說,下意識脫口而出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經過。”
他話說完,就被林妍手裏的匕首一刀劃開,一條長長的刀傷從鼻子蔓延到耳朵,力度很大,可以看到骨頭。
臉上的傷口還在往外冒血。
男人因爲疼痛大叫一聲,“阿,阿,我的臉,林妍我當初可是救了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林妍聽到這話,又在他的另一邊直接劃了一刀,
“你還好意思提以前救過我,我所遭受的一切,不也是拜你所賜嗎?現在在這裏裝什麼大尾巴狼?”
“你剛才說要讓我朋友毀容,我現在也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應該慶幸,我朋友沒有什麼事,不然我就不是毀了你容貌那麼簡單。”
白琳過來看到這一幕,也是一驚,“妍妍,你……傅總,你怎麼不看着點妍妍。”
傅時琛擡眸,“你在教我做事?”
白琳……
她哪敢呀?
他眼神落到旁邊周陵川身上,話卻是對白琳說的,
“周陵川你不是被被硫酸潑到了嗎?還不去治療,等着我幫你治呀?”
周陵川知道琛哥在幫自己,只是這嘴是不是有點毒了?
不過確實疼,雖然有衣服隔着,但是畢竟有腐蝕性,現在後背好像沒怎麼感覺到疼,不過脖子那裏好像脫了一大塊皮還是怎麼的?
辣呼呼又有點發燙的感覺。
白琳聽到這話,拿出一包溼巾遞給林妍,“姐妹,你先擦一下手上的血跡,我送他去去醫院讓醫生給包紮一下。”
林妍接過紙巾,笑着回道,
“去吧,不用擔心我,我一會就過來找你們。”
白琳見好友這樣說,只能扶着周陵川去找醫生。
周陵川本想說自己可以走,不用扶着,但是想到這女人和自己睡過後,竟然把他拉黑了,就有點氣。
傅時琛腳下一用力,男人的肋骨斷了兩根,嘴裏還吐出一口血。
他收回腳,拉着老婆走到一旁,抽出溼紙巾,慢條斯理的給她擦着嫩白的手指。
林妍就靜靜看着男人手裏的動作,抿抿脣,什麼都沒有說。
傅時琛淡淡開口,“不怕了,膽子還變大了,之前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不然我家乖寶剛才不會下那麼重的手去劃那狗男人的臉。”
林妍聽到他的話,愣了愣。
她本想隨口說句,敷衍過去,但是男人先開口道,
“乖寶,不要撒謊,你老公我可是看得出來的。”
林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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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後只能把之前在M國拿槍打中德卡大腿的事說了出來,她之前特意省略過,也是怕男人擔心,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了。
十分鐘後,地上的男人因爲疼痛由最初的痛苦聲到現在差不多奄奄一息,地上還流了不少的血。
傅時琛聽完她說的,一把抱緊女人,“老婆,跟着我辛苦了。”
這時有兩個民警朝着他們走來,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手段看着有點殘忍。
其中一個男警察詢問了一下事情經過,最後被進去警局的人只有一個保鏢和地上一條奄奄一息的死狗黎樹,被警察帶走。
誰知道他們才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正是傅氏集團法務部的。
隨後也和警察一起去警局,他看到被其中一個警察背起黎樹,直接送到醫院的搶救室,另外其他人則是隨着另一個警察回了警局。
林妍還有點疑惑,她小聲點的詢問傅時琛,“老公,我們不用一起過去嗎?這樣不算不配合執法嗎?”
傅時琛拉着她的手,安撫道,“沒事,我已經叫公司的律師一起來,具體什麼問題他們會處理。”
“走吧,我們也去醫院看看周陵川他們。”
她點點頭,兩人朝着不遠處的電梯走去,想到什麼?
林妍叫男人在這裏等一下她,他們剛才點了東西還沒有付錢。
她轉身剛準備離開,就聽男人繼續道,“不用去了,我已經叫人結過賬了。”
她雖然詫異,不過也沒有再繼續問。
兩人乘電梯到負一樓,朝着不遠處的車子走去。
–
醫院。
白琳帶着周陵川去了醫院,醫生檢查了一下,好像是因爲衣服阻擋的原因,傷得不厲害。
不過脖子那裏還是被弄到了,只怕會留疤,而且好得也沒有那麼快。
醫生辦公室,周陵川脫下衣服,醫生來看到男人後背上的抓痕,尷尬的咳嗽兩聲。
“那個小年輕,還是要節制一點哈?”
白琳聽到醫生的話還一頭霧水,直到看到男人後背的抓痕,她頓時覺得尷尬無比。
醫生繼續給他清理傷口,之後上藥,弄好後已經是半個小時後。
醫生開了單子,讓白琳去繳費拿藥。
她沒有異議,畢竟是男人救自己才受傷的。
周陵川在這裏等着,看着醫生一本正經的模樣,他忍不住開口,
“二叔公,你剛才那話是故意的?”
二叔公不答反問,“怎麼,你這次是認真的,我看那姑娘心裏好像沒有你。要是心裏真有你,剛才我說你脖子哪裏沒有那麼快好的時候,她眼裏肯定會流露出心疼,但是那姑娘心如止水。”
“一般人要是看到你爲了自己受傷,不得求着你以身相許呀?”
周陵川……
這句話他已經聽了好幾遍,其實真不用特意提醒他,白琳心裏沒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