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枝咬着嘴脣問,“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說完沈明枝轉身要走,卻一下被封梟給堵在了門口,沈明枝擡頭呼吸間,整個人的身上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她的臉蛋瞬間緋紅一片,她卻把頭扭到一邊,“你…你幹什麼。”
封梟的脣剮蹭過她的鼻尖,呼吸間噴薄到她的臉上,“那個女生是朋友家的朋友,我跟她沒關係。”
沈明枝的腦袋有一瞬間的宕機的感覺,說不出來話的感覺,封梟說了什麼,她聽見了卻說不出話來。
聽她不說話,他又說,“今天只是偶然碰見,一起吃飯。”
上次沈明枝生氣的時候封梟也是這麼解釋的,沒什麼關係,她有些小聲的說,“該不會又是你的什麼妹妹吧。”
“不,這個我真的不熟。”封梟說。
如果不是蘇黎堵着他的話他也不會主動跟她一起吃飯。
沈明枝聽他這麼說,有些忿忿不平的,“誰知道你…”
她的話還沒等說完,她的嘴脣便被封住了。
她的瞳孔瞬間擴大,整個人忘了呼吸一般。
封梟的吻很霸道,根本就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直到她的身子已經完全的癱軟在他的懷裏,封梟一隻手撈着她的腰肢,看着沈明枝的臉,她的臉蛋泛着粉色甚至就連耳後根都是粉色的,眼神中透着迷離,脣瓣微微張開,像是蜜桃一般。
他的聲音低沉又沙啞,像是在剋制一般,他說,“現在能相信我了嗎?”
沈明枝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聲音像是蚊子一般,“你,你先鬆開我。”
封梟看着她大口呼吸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明顯,他這一次低低淺淺的噙着她的脣,不斷的在逗弄她,又像是想要教會她一般。
沈明枝被她逗弄的有些受不住,她想推開他,這一次身上卻是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了,只能跟着他的呼吸節奏走,她的口腔中也完全瀰漫着他的味道,好像她整個人都要被剝奪了一般。
沈明枝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封梟終於鬆開了她,他問,“學會了嗎?”
沈明枝捂住自己的嘴,她搖了搖頭,就像是害怕他再做什麼一樣,封梟被她防賊一樣的動作逗笑了,他說,“要是還在生氣,我就繼續。”
“不要不要。”沈明枝立馬說道。
封梟說,“那睡覺吧。”
沈明枝一聽直接將他推出去,她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封梟看着緊閉着的房門,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隨後他的手機上出現了一條信息,他點開一看,上面正是前段時間封梟不在的時候,焱陽送沈明枝回家,在門口摟着她的腰,沈明枝整個人癱在他的懷裏,看樣子很是曖昧。
後面陸續的幾張圖片,全都是焱陽在沈明枝的家裏吃飯,兩個人之間笑着,這種狀態不用說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封梟的表情漸漸冷漠下來,身上流動的谷欠望也消退了下去。
第二天。
因爲是週末的原因沈明枝多睡了一會,窩在家裏時間也就不知不覺過去了,到了下午的時候,封梟給她發信息說出去吃飯。
沈明枝以爲是跟葉湛他們一起,但是沒想到到了餐廳,只有封梟一個人。
晚上靠着江邊,風輕輕的吹動,沈明枝坐在那裏,看着不遠處的封梟朝着自己走過來,他臉上雖然沒有表情,可是沈明枝就是能感覺到,他很愉悅。
他特意換上了前幾天她給他買的新衣服,儘管並不貴,他整個人也有一種霸氣的感覺。
沈明枝的手放在下巴上,她忍不住甜笑,“幹嘛啊?”
“先吃飯。”他說。
“奧。”沈明枝點頭。
倆人一起吃飯,周圍不時投來羨慕的目光,沈明枝內心的開心膨脹了起來,眼中全都是小星星。
吃完飯,封梟牽着她在江邊散步,沈明枝的手指忍不住勾着他的手心,握着他。
走到江邊正中央的時候,他突然就停下了。
沈明枝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封梟說,“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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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乖的聽話閉上眼睛。
“好了。”
她睜開眼睛,只看見封梟的手中一條項鍊垂下。
很簡單的星星吊墜,裏面一顆粉鑽。
沈明枝的眼中全是驚喜,她看着他的眼睛,封梟說,“前段時間消失,算是給你賠罪。”
沈明枝捧着雙手接過項鍊,封梟握住她的手,用她的手捏住吊墜,裏面一顆會轉動的粉鑽,他舉起來,透過月光下,沈明枝好像看見了xz。
兩個人名字的最後一個字。
沈明枝說,“其實我早就原諒你了。”
她不願意去思考他爲什麼離開,又突然回來。
她只知道他的離開會讓她不安,而她選擇去相信他,就要承擔這樣的風險。
封梟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我知道,只是想找個藉口送你禮物。”
沈明枝雙頰一熱,他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了。
“我給你戴上。”封梟爲她戴上項鍊,沈明枝的手撫摸上項鍊,從來沒有人,這樣對過她。
沈明枝情不自禁的墊腳吻了他的臉頰。
封梟先是愣住了一下,等他反應過來想把人撈進懷裏的時候,沈明枝已經跑遠了,她的臉上帶着明媚的笑容,“來呀,來前面!”
封梟的眼中帶着笑意任憑她胡亂的跑,視線卻一直在她身上。
突然有人接近,封梟看見對面的女人,是沈明枝所謂的好朋友。
季晚櫻冷冷的笑着,“你心還真大,看了那麼多照片都無動於衷,是覺得自己頭上不夠綠嗎?”
“原來照片是你發的。”封梟說道。
季晚櫻一直跟着焱陽,那天焱陽在沈明枝家門口從盛開手中救下沈明枝的時候,她拍下了照片。
包括他在她家吃飯,都是她蹲點拍到的照片。
無論是姿勢還是角度都很曖昧,可是她給封梟發過去了照片,卻像是石沉大海一樣,沒有激起半點波瀾。
“我剛纔看見她了,沒想到她還戴着那麼貴重的項鍊,你是被綠了而不自知吧,你那幾天不在,她早就揹着你和別人搞了。”季晚櫻惡毒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