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這一點，才想來個出其不意，”文瑤笑了一下，“還是很成功的，不過爲何功勞有可能不會明示？是因爲南懷仁這些洋人的身份？”
“是，”胤禟臉色嚴肅，看着文瑤，“爺知道你和普通女子不一樣，你們未來的人女兒家如同男兒一樣，爺知道你對那些洋人很恨，但是如今……比如海戰，就是大清薄弱的，再比如你說的火器。”
“洋人比咱這邊都厲害些，那些東西太過厲害，一旦對戰，咱們大清……”胤禟搖頭，“皇阿瑪不能因爲戴梓一人，而用整個大清去賭，只能一步步來，如今或許也不算晚，只要咱們這邊武器跟得上，在訓練海軍，以防萬一，終有一日，戴梓能洗脫冤屈。”
“皇阿瑪從來不排斥西方，大清若真的論武力也不會輸，但一個人委屈和可能有一場戰爭來比，誰都知道如何選，”胤禟看向文瑤，“大清亡了，只是因爲火器？”
“當然不是，我只能說我知道的現實，具體是因爲啥滅亡，你自己來分析哈，”文瑤看向胤禟，“我記得你們後代忘記第幾代了，當時西方攻打大清，人家是大炮，咱們是刀劍，能打得過嗎？”
“第二，便是西方用一種鴉片來瓦解大清，那種鴉片是一種讓人上癮的東西，這東西最初是他們用這個鴉片來讓大清百姓來吸，就跟吸菸一樣，吸這玩意兒起初飄飄欲仙，其實就是透支生命力。”
文瑤看着胤禟，“這玩意兒在晚清時候在貴族之中很盛行，因爲普通百姓吃不起。”
“其他的就是和其他朝代滅亡差不多，朝臣貪污，還有你們宗室子弟等都不作爲啊，等會，讓我想想當時歷史上怎麼說的，應該可以背出來，”文瑤努力去想，也不知道對不對，反正這些滅亡原因啥的大差不差。
什麼落後，什麼思想，什麼貪污啥的，加進去也沒錯。
“思想落後，閉關鎖國導致和海外西方差距過大，也就是武器落後，且晚清時候貪污腐敗，對軍事更加不關心，經濟落後，還有外憂內患……”文瑤把能加進去的都加進去了，對不對的，反正沒有歷史老師給她打分。
這在考卷的絕對是祕訣，能多說絕不少說！
胤禟瞅着文瑤瞪着大眼睛，嘿嘿一笑的模樣，“哦~”假的，也就……半真半假吧，大概她也說不出來具體的，只會東抄一句西抄一句。
“爺知道了，你往後想說什麼，直接在皇阿瑪面前怎麼想就行，”胤禟覺得他可以不那麼提心吊膽了，因爲他覺得該頭疼的會是皇阿瑪和太子二哥。
文瑤看着胤禟，“我懷疑你在罵我。”
“你可以把懷疑去掉！”
“那還是加上懷疑吧，”文瑤覺得會留着點面子，有些時候裝傻也挺好，“不過，嗚……人家傷心了，人家努力去做這些都是爲了誰，嗚……”
“掉點眼淚，不然這都沒進步還退步了！”胤禟搖頭，滿目嫌棄。
“那爺再演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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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好好跟爺學學，不過爺和你不一樣，爺都是抱着皇阿瑪的腿就哭，若是你的話，你就這樣，看爺！”
胤禟坐直身子後，右肩膀往下壓，緩緩擡起頭，右手食指彎曲，用中指碰了一下眼角，那嘴角向上揚卻彷彿帶着一絲苦澀，“你怎麼會這麼懷疑爺？爺對你還不夠真心嗎？瑤瑤~”
“……”文瑤看着有點肉但也沒那麼胖，正所謂楊貴妃美的胤禟，真的是梨花帶雨，她竟然比不過九阿哥胤禟？！
該吐槽吐槽，文瑤該學習還是要學習的，倒也有些進步，不過胤禟累了，“以後再教，今個兒你嚇着爺了，你得補償爺。”
“等會，你的事說完了，我這邊今個兒還發生了點事，放心，今個兒滿足爺一切~要求，”文瑤坐直了身子，“今個兒我從乾清宮出來，去了鍾粹宮。”
“然後？”
“然後啊，榮母妃啊，她說謝謝我開導她，讓她不再執着於承瑞阿哥、賽音察渾阿哥、長生阿哥、長華阿哥的死了，”文瑤微微一笑。
“呵呵……真假！”胤禟撇撇嘴，直接靠在文瑤身上，“她就會忽悠你，也就只能忽悠你了。”
文瑤果斷在自己小黑本本上再給胤禟記一筆，等滿足黑分十分就給胤禟來頓竹筍炒肉，絕對的！
“對，我就察覺到不對，之後看到她笑，那笑讓我感覺很不舒服，與之前榮妃的笑完全不一樣，”文瑤嚴肅表示她還是很聰明的。
“五哥那事有她手筆唄，現在高興了唄！”胤禟輕笑一聲，“榮妃的執念，三哥哪天被皇阿瑪厭棄了，她也就執念沒了。”
“你知道？”文瑤真沒覺得胤禟能知道，“你怎麼沒說過？”
胤禟瞪大眼睛，“你！你竟然不知道？你不是有那個什麼桶嗎？”他真以爲她知道，畢竟一查就查到了。
“……”文瑤沮喪的低下頭，她怎麼可能察覺到榮妃，關鍵是她當時在八卦小靈通上搜的時候，沒搜背後是誰！
“那我不知道……不是這個，你知道？那五哥和額娘也知道？”文瑤看向胤禟問道。
“對，皇阿瑪和皇瑪嬤也都知道，所以不是出手了嗎？”胤禟看向文瑤，“爺都跟你說了，只是爺以爲你知曉。”
“你看哈，”胤禟看着這次真委屈了的自家福晉，他以爲她都有助力了，怎麼能不知道，沒想到還得靠猜才能查到，自家福晉這腦子時在時不在的，也怪不得，“當初烏庫瑪嬤的人都留給了太后，加上這大清都是皇阿瑪的。”
“就榮妃和馬佳氏的人能瞞得過他們？”胤禟靠在文瑤身上，“你從一開始走的路是對的，這京城上下沒有皇阿瑪不知曉的，就在於皇阿瑪要不要去治罪。”
“水至清則無魚？”文瑤微微挑眉。
“這個爺不想去深思，有人貪，但他能力強，只要能在掌控之中，就可以重用，”胤禟看向文瑤，看着文瑤一副深思的模樣，“你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