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寶珠和宋家哥倆再次登門時和昨天可是完全不同。
一改昨天的囂張今天倒是十分謙卑。
三個來到辦公室時冷暖正在辦公桌旁記賬。
“姑娘,我們能進來嗎?”
蔡寶珠點頭含笑的站在辦公室門口問着。
就在冷暖擡眸間蔡寶珠再一次吃驚,她咋越看冷暖越和她大兒子長的像呢?
“有事?”
冷暖淡淡的問,雖然知道這些人和原主有血緣關係,但目前冷暖卻親近不起來。
“不打擾你工作吧?”
蔡寶珠問的客氣。
冷暖放下手裏的賬本和筆:
“進來吧!有啥事就說。”
“冷暖姑娘,昨天我們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那麼對你是不對,可我媽說啥也算一個長輩吧?你能不能客氣點?”
宋愛民看到冷暖冷淡的模樣,忍不住衝冷暖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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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撇了眼宋愛民,整個宋家屬你最是愣頭青!
“我求你們來了嗎?沒事的話就出去吧,別打擾我工作!”
冷暖的嘴可是從來不饒人的。
“你……”
宋愛民盯着冷暖,竟無言以對。
蔡寶珠忙捶了宋愛民一下,轉身走向冷暖並笑着道:
“姑娘,別和這個棒槌置氣。”
說着,把兩瓶罐頭放到辦公桌上:
“我知道我們帶這點東西來你也看不到眼裏,但它卻代表我們的一片心意,阿姨昨天不明所以來這無理取鬧你別往心裏去……”
“對對對,還有我們哥倆。”
宋愛軍聽了宋母的話,忙拉過不情不願的宋愛民一起過來。
冷暖掃了眼那兩瓶罐頭,一份禮代表三個人的歉意,看來宋家爲了往出撈宋珍珍這是花光了家底啊!
真捨得!
“沒事,不知者無罪!”
“只不過宋珍珍爲啥不親自來道歉呢?”
蔡寶珠尷尬一笑忙道:
“她這不是覺得沒臉見人嗎?等她緩兩天會親自來道歉的……”
冷暖冷哼:
“她會覺得沒臉見人?”
鬼才信!哦,不,宋家的人信啊!
看到宋家的人這麼寵宋珍珍冷暖就替原主不值。
聽了冷暖的冷嘲熱鬧,蔡寶珠又尷尬賠笑起來。
另一廂葉南槐聽到聲間想起牀過去看看,但又怕冷暖再指着鼻子罵他,於是他打靜靜的聽着辦公室裏的聲音,萬一他們再吵起來,他好第一時間衝過去。
“蔡阿姨,東西你們就先拿回去吧!害人的人不是你們,我沒必要針對你們,受害人也不是我一個人,還有葉家人呢”
宋珍珍做下的事不是僅憑他們幾張嘴和兩瓶罐頭可以解決的。
而且她冷暖和宋珍珍之間還隔着原主的死呢!
所以她不可能會原諒宋珍珍的。
至於葉南槐嗎!冷暖保證現在只要她不原諒宋珍珍,葉南槐更不敢。
看到冷暖拒絕的如此乾脆,蔡寶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把罐頭往辦公桌裏推了推,蔡寶珍失落的說道:
“我女兒確實做出了天大的錯事,你一下不原諒也是應該的,你先忙着,明天我再來看你。”
話落,轉身就走出辦公室,只是那身影卻帶着幾分落寞。
宋愛民急忙追了出去,心裏對妹妹的抱怨又深了幾分。
媽媽一生好強,可這兩天卻因爲妹妹接二連三的受到難堪。
宋愛軍站在辦公室裏盯着冷暖看了良久,越看越覺得她長的和大哥像。
可是現在他該怎麼問?又能問些啥?
嘆了口氣,宋愛軍默默的道:
“冷暖姑娘,我媽她也是愛女心切,不求你奶原諒但求你能體諒!”
話落,宋愛軍也走了。
冷暖把手裏的筆扔在辦公桌上,身子斜斜的靠在椅子上:
宋珍珍何德何能啊!
憑啥肆無忌憚的享受着宋家的一切?
昨天,看到趾高氣昂的蔡寶珠時她只想離這種人遠遠的,可是今天她看到蔡寶珠爲了宋珍珍低三下四的模樣心裏就壓着一股氣,這股氣真是不吐不快。
將手裏的筆握緊,冷暖的媚眼微眯了眯。
如果我奪回宋家千金的身份,宋珍珍會怎麼樣呢?
做出這個決定,冷暖的脣角輕扯出一道玩味的笑容。
另一邊,葉南槐扭頭看到扒在窗臺上的栓柱和四奎兩人,馬上比出個“噓”的手勢。
葉南槐下牀看到冷暖並沒走出辦公室,這才理了理自己的衣褲來到窗臺處:
“這一天躺的我骨頭也快散架了。”
葉南槐小聲說着,還不忘活動活動筋骨。
“南槐哥,你說你現在見了嫂子咋和老鼠見了貓似的?昨天我們可全看到了。”
葉南槐再次朝辦公室方向看了看,然後才小聲的說道:
“你嫂子那是貓嗎?簡直比母老虎還兇好不好!”
“不是我說,哥,你現在咋一下變這麼慫了?”
聞言,葉南槐一個糖炒栗子敲在四奎這個鐵憨憨頭上:
“你懂個屁!人前我不得給她點面子嗎?”
葉南槐正和兩個兄弟隔着窗臺吹着牛逼。
就在這時,辦公室裏突然傳來一道嬌叱:
“葉南槐……”
話音剛起,只見剛剛還趴在窗臺上和四奎他倆吹牛的葉南槐動如脫兔的躥上牀上。
“……你是不是又下牀了……”
“沒有,我在牀上躺的可老實呢……”
看到葉南槐這變臉的速度,四奎和栓柱不禁瞪大了雙眼。
“還說是給嫂子面子?嫂子剛喊一聲你就慫成這樣?南槐哥,你兄弟我今天可算長見……啊……”
就在四奎正得意的嘲笑某人時,只見某人拿起牀頭上的軒軒玩的沙包朝着四奎的臉就飛了過去。
沙包打在四奎的臉上,四奎叫了一聲後雙手沒扒住窗臺“噗通”一聲掉了下去。
冷暖聽到聲音後走出來,只見四奎正四仰八叉的躺在窗臺前,栓柱正從窗臺上往下跳呢!
“你倆在幹啥呢?”
栓柱無辜的指着屋裏的方向:
“南槐哥拿沙包打我們?”
栓柱說着踢了往住起爬的鐵憨憨一腳:
“你說是不是?”
某鐵憨憨被栓柱這一腳又踢的躺在了地上:
“是啊嫂子,我和柱哥從這一路過就看到南槐哥趴在窗臺這呢?還拿沙包打人,嫂子你看,就是這個沙包!”
鐵憨憨說着,還把沙包舉在冷暖面前。
“你們兩個兔崽子陰我是吧?”
葉南槐的聲音突然從屋裏傳來,栓柱拉着某鐵憨憨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