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君整個人一愣,沈蕪直接捂住了薄君的嘴巴,拖着薄君便進了房間裏,然後將薄君往沙發上一推。
薄君震驚的看着眼前的人,不解極了,“你是誰?!”
沈蕪便倚在電視前面,雙手環胸,笑着看薄君,“我啊?”
薄君喝道,“現在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你把我託在這裏,不是你是誰?”
“殺手咯。”沈蕪直接拿出匕首晃了晃,絲毫沒有要隱瞞自己身份的意思。
薄君人傻了。
殺手?!
咋麼會有殺手來?
她趕緊站了起來,要跑。
沈蕪便淡淡道,“外面都是我的人,你覺得你跑得掉嗎?”
薄君皺眉,瞪着沈蕪,“你是誰?誰讓你來的?現在外面可全部都是記者,如果你敢把我怎麼樣,我——”
“你什麼?等我把你怎麼樣的時候,你已經是死人了,你覺得死人還能說話麼,嗯?”沈蕪好笑的看着薄君。
腦子真是秀逗了。
薄君忽然被噎的語凝。
她看着沈蕪,倒吸了一口氣,表示自己不能慌。
她得活着,她不能死。
“那人,給了你多少錢!”她瞪着沈蕪,冷冰冰開口。
沈蕪便莞爾,“你不值錢,也就三萬塊錢。”
“三萬塊錢?!”薄君聽到這句話氣死了都快。
沈蕪點頭,一手把玩着匕首,懶洋洋的看着薄君,眼底笑意漸濃。
薄君則是皺起眉頭,“怎樣才能放過我?”
沈蕪歪過頭,淡淡開腔,“我拿了錢的,就得帶着你的人頭回去。要麼,就是我自己的人頭。”
“薄女士,我不會很快殺你的。”
沈蕪來到薄君的面前。
因爲她看到薄君要偷偷摸摸的用手機打電話。
所以沈蕪直接拿過了薄君的手機,衝着薄君挑了挑眉,薄君有一種自己要真的完了的感覺。
她看着手機,那可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
怎麼辦,這是個殺手,她只是個普通人,如果這個人不放過自己,她根本就跑不出去啊。
這是三十樓,跳樓下去那不必死無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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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君嚥着口水,看着沈蕪的眼神越發的焦急了。
“知道爲什麼對你動手嗎?”沈蕪將匕首架在了她的脖頸。
薄君看着沈蕪,直搖頭,她哪裏知道是爲什麼,她又沒得罪人。
如果非說要是得罪誰了,那就只能是薄家的人!
難道……
想到這兒,薄君看到沈蕪,喝道,“難道是薄祁忱!”
在薄家,也只有薄祁忱這麼心狠手辣了!
沈蕪沉默着看着薄君。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後面的電視裏,傳來了一則新聞。
這是下午,薄君在面對記者採訪的時候和記者的對話。
記者問:“薄家對你不是很好嗎?”
“好?薄家的人各懷鬼胎,誰對誰是真的好!如果真的對我好,我爸爸會不分給我一點財產嗎?我在薄家這麼多年,我爸只偏心一個人,那就是薄祁忱!”
沈蕪看着電視,就聽薄君在電視裏喝道,“你們該不會真的以爲薄祁忱一個人就白手起家了吧!!十八歲?天才嗎?換了誰也不能白手起家啊,如果不是我爸爸在暗中輔佐,他又算個什麼東西呢??”
記者們一臉吃到豪門的瓜了的表情,紛紛震驚不已,“那薄爺現在的公司,老爺子還有暗中幫忙嗎?!”
薄君笑,“當然有了!我不是說了嗎,老爺子最喜歡他了,他也最喜歡討老爺子歡心!!沒有老爺子,哪兒來的BO集團,你們未免也把薄祁忱想的太牛了點!!”
一聲聲,否認了薄祁忱這麼多年來所有的努力。
她好像在昭告全世界,快來聽啊,豪門裏的祕密!
怎麼會有人不喜歡聽豪門的祕密呢!
大家看到這樣的新聞都會樂此不疲的瘋狂轉發才是啊!!
沈蕪看向薄君。
薄君吞了吞口水,她在電視裏有多麼的得意,現在在沈蕪的面前,就有多麼的羞愧無措!!
她轉身就跑,直接跑到了門口,一手要去打開門把。
沈蕪直接摁住了薄君的胳膊,一把將薄君給抓了回來。
就像是死神降臨,讓薄君沒有反擊的餘地!
薄君被推倒在地上,她擡起頭,看着居高臨下望着自己的沈蕪,心瘋狂的跳動着。
她說,“不要……不要對我下手,你只要放過我,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幫你!!”
“我並不是薄祁忱派來的。”沈蕪挑眉,淡淡開腔。
那女人便可憐兮兮的看着沈蕪,本紮好的頭髮散落下來,憔悴又狼狽,她不敢問。
沈蕪便開腔,“我只是一個神祕組織的人,單純看你不爽而已!”
“爲什麼!我哪裏惹到你了!”她喝道。
沈蕪笑,“怎麼會有女兒當着全國人民的面那樣說自己的爸爸啊,你是人嗎?”
“我受委屈了,我爲什麼不能說出來!”
“你受什麼委屈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薄老爺子快要死在老宅的時候,你身爲女兒可是連看都沒看一眼就走了!!你這叫委屈?你又憑什麼拿人家老爺子的錢?”
薄君被問的怔住了。
這人又是怎麼知道的?
沈蕪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淡淡道,“如果你什麼都沒做,你就規矩站好,你怕什麼?”
是啊,她怕什麼!她明明什麼都沒做!
薄君拼命的想乖乖站好,可是任由怎麼堅定的站在這兒,身體都不受控的在顫抖。
又何止是身體,還有那張臉,看着沈蕪飄忽不定的面孔!!
她慌張的樣子讓沈蕪想笑。
她自己都心虛吧?
這樣的人,還說自己沒錯,還去控訴自己的父親!
還口口聲聲薄家的人心懷鬼胎。
薄家的人怎麼了?
薄家的人該團結的時候照樣團結!
還在電視上胡說八道,說薄祁忱這些年全部都是靠老爺子。
這個女人說起胡話真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讓人噁心!!
簡直可惡!
薄君吞了吞口水,又一次轉身。
沈蕪就靜靜看着薄君跑到門口,薄君一把推開了門,剛要出去。
門外,墨塵雙手環胸,饒有趣味的看着薄君。
“薄女士,要出門啊?”
這一聲詢問,猶如地獄來的魔鬼,讓薄君徹底腿軟的癱瘓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