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君往後退了退,墨塵懶洋洋的站在門外,饒有趣味的看着薄君。
在往裏面看,沈蕪更是坐在茶几上,雙手環胸,笑眯眯的看着薄君。
這一前一後,彷彿兩個殺神一樣,讓薄君前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現在該做什麼?該去哪兒?
這個人顯然不是爲了錢而來!
她該怎麼辦?
薄君的眼淚不停的往下落去,她忽然感覺到了害怕,真的很害怕!
有一種很無力的蒼白感,偏偏這會兒腿下也發軟,讓她連走路都不會了。
她噗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她看着眼前的幾個人,眼淚啪嗒的掉下來!
“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我真的一無所有!我再也不在媒體面前胡說八道了好不好!!”
沈蕪淡淡的看着薄君,就見薄君雙手合十,“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應該那麼說我爸爸!”
“何止你爸,還有薄祁忱先生。”沈蕪冷着臉提醒她。
“我哪裏對不起薄祁忱了?!”說到薄祁忱,她不願意示弱。
“你憑什麼在媒體面前隨便三兩句就否認了薄祁忱這麼多年的努力?嗯?”沈蕪來到薄君的面前,一腳踢在了薄君的胸腔。
薄君往後退去,後背貼在了牆壁上,心裏一涼。
“那都是真的!”她逞強道!
“真的?憑你兩句話就是真的了,我還說你是個殺人犯呢,這是真的嗎?”沈蕪挑起她的下巴,嗯?
薄君的臉色一沉,沒再說話了。
她看着沈蕪,渾身都在顫抖。
“你,現在打電話,讓樓下的媒體都上來。”沈蕪挑眉。
薄君皺眉,幹什麼?
“給薄家老爺子和薄祁忱的名聲澄清,你告訴他們,這都是你胡說八道的,讓他們不要再胡亂報道!”
說着,就見一邊的墨塵也沒消停。
他把幾個小型炸彈擺在了不易察覺的角落裏。
薄君心驚膽戰的看着墨塵,他那是什麼東西?
很快,墨塵便帶着一個小型炸彈來到了薄君的面前。
就在薄君要問的時候,墨塵便自己說了,“這啊,是小型炸彈。”
說着,他看了看薄君,將這炸彈直接放進了薄君的口袋裏,挑挑眉,“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顧聞霆先生的太太沈妍小姐?”
“沒錯,就是沈妍的特製的……威力十足的……小型炸彈~”墨塵勾着嘴角,眼底閃過一抹腹黑。
薄君的臉色蒼白的很,她伸手要去碰,墨塵立刻道:“不可以哦!小心碰一下就爆炸哦!!”
薄君立刻收回了手,她顫抖着脣看沈蕪。
“我叫……我叫媒體上來!”
她不能死。
只要不讓她死,她做什麼都行。
“我和媒體澄清,那些都是我胡說八道的,你們就放過我?!”薄君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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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對視一眼,紛紛點頭,是啊。
薄君感覺到了一點點的希望,她趕緊點點頭,“好!好!”
說着,她立刻要打電話,卻發現手機在沈蕪那。
沈蕪直接扔了過去。
她顫抖着接過來,不禁嚥了咽口水,嘴裏說着:“你們放過我,如果以後我有錢了,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們。”
“反正,反正你也才拿三萬塊錢,那三萬塊錢有什麼意思,如果我能拿到薄家的財產的話,我給你們三千萬!三個億又如何呢?!”
她紅着眼睛,聲音在這個偌大的房間裏顯得越發的淒涼了。
沈蕪淡淡的看着她,只覺得薄君這個人實在是可悲又可悲!
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記薄家的財產!
“不要告訴媒體我們來過,我們會在後面看着你。”
沈蕪指向臥室裏。
薄君乖乖點頭。
沈蕪笑,“也別想跑,你跑不掉的。”
薄君點頭。
她口袋裏還有炸彈,她……
薄君瞧着沈蕪,終究還是動了歪心思。
如果有機會,她還是要跑的。
真的停在這兒,她覺得這兩個人不會放過自己!
薄君很快打電話。
記者們上來了。
墨塵和沈蕪就躲在臥室裏。
墨塵剛才安插了小型針孔攝像頭,正好能看到外面的畫面。
沈蕪問他:“你怎麼去找老大要炸彈?”
“剛好遇到,不要白不要。”墨塵大方落落。
沈蕪:“……”
沈蕪看向手腕的手錶,手錶的光芒若隱若現。
神……
她又想起了那句話。
——用最無謂的態度,使最狠的刀。
好久不見,雲都第一爆破手,沈妍。
沈蕪想到沈妍,便更有信心了。
門外記者涌進來。
薄君坐在沙發上,態度恢復了高傲,只是神色還有點飄忽不定。
她整理着頭髮,還在意着口袋裏的炸彈。
她很害怕,因爲這屋子裏到處都是炸彈。
如果真的爆炸了,那大家都得死!!
這兩個人太狠了。
“你說,她會不會跑?”墨塵小聲問。
沈蕪挑眉,冷笑,“她會跑,但不是現在。”
她現在絕對不敢跑。
墨塵眯眯眼睛。
採訪開始了。
“我今天叫大家來,是想認錯的。”薄君看着鏡頭,眼睛還很紅潤。
大家有些驚訝,道歉?道歉幹什麼!
不是要繼續爆料薄家的事兒嗎?
難道這就結束了,不是還沒開始嗎!
薄君說:“關於我父親的事兒,這件事兒,結束吧。”
“其實只是因爲我拿不到薄家的財產,所以氣急敗壞而已!”
“還有薄祁忱。”她垂着頭,聲音越發的低了。
要澄清自己說的那些話都是謊言,這需要很大的信心,她真的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這太打臉了。
沈蕪雙手環胸,懶懶的看着畫面裏的薄君,薄君擡起了頭,眼睛越發的紅了。
有記者忽然問:“薄女士,你是不是被威脅了,如果你有什麼不能說的苦衷你……”
薄君趕緊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說不出的苦衷!
“總之,薄祁忱是靠自己打拼下的BO集團,我父親的確沒怎麼幫過他!”
“BO能有今天,都是薄祁忱自己的功勞,我昨天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是胡說八道的!”
“我只是想通過媒體給我爸爸施壓,讓我爸爸分給我一點財產,因爲我發現我爸的遺產分配上,給了家裏的管家,都不給我!所以我實在是太生氣了!”
她看着記者,心跳動的越發的快了,臉也紅透了。
記者們看着她的驚訝面容,更是瞧不起,讓她心裏一冷。
原來,她只是在利用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