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辦公室。
許青彤帶着人站在門口,身後的那些裝修工人搬着一個巨大的衣櫃,卻被人堵在了董事長辦公室的門口。
許青彤怒氣衝衝的站在董事長辦公室的門口,怒瞪着坐在董事長辦公桌前的許棠棠。
“許棠棠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個辦公室明明是我們兩個人公用的,現在你佔了整個辦公室,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許棠棠從一堆文件前擡起頭,上半身往後一靠,冷眼瞥着門口臉紅脖子粗的許青彤。
她放下手裏的鋼筆,冷冷說。
“這裏是辦公室,不是你的私人宿舍,你可以用,但是不能把你那一堆破布搬進來!”
許青彤不服氣得衝着許棠棠叫道。
“憑什麼你就可以換了辦公室裏的桌子椅子,我就不能把我的東西搬過來!我們一樣是代理董事長,你能做的事情爲什麼我不能做?”
砰的一聲。
許棠棠雙手重重按在了桌子上。
她猛地起身,朝着許青彤走去。
許青彤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許棠棠,下意識後退。
“所以,這就是你一個早上跑出去不見人影的理由,你覺得我換了辦公室的桌椅,你覺得你也要做點什麼好向我宣誓主權,所以把你這個破衣櫃搬來了!”
此刻,走廊裏已經圍了不少看熱鬧的員工。
許氏集團並非是盛世集團那種大公司,能把一層樓直接打通用來做總裁辦公室,許氏集團的高層都在這一層樓之內。
如此一來,姐妹倆的爭吵便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許青彤被這樣注視着,只覺得臉上無光,心裏卻更加不滿。
她抻直了脖子,衝着許棠棠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不管你用什麼卑劣的想法想我的,但是我東西都已經搬到這裏了!絕對不可能讓他們現在就這麼離開,讓你的人讓開!許棠棠我現在和你是平級,你休想要命令我。”
許棠棠聳了聳肩,冷淡瞥了一眼那些裝修工人。
“那就讓你的人有本事進這個門,我身爲許氏集團的代理董事長,我有權力拒絕在董事長辦公室裏安放這種沒用處的破銅爛鐵。”
許青彤氣得不行。
她咬着牙,衝着那些裝修工人一揮手。
“別理他們,給我搬!我就不信了,整個許氏集團又不是她許棠棠說了算了!”
那幾個裝修工人聞言,立刻擡起櫃子就要朝着裏面走。
許棠棠帶來的幾個保鏢當然不肯。
一羣人很快就發生了衝突。
這時候,其中一個裝修工人忽然捱了保鏢一拳,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拼命抽搐起來。
周圍的一圈人都驚了。
最先叫起來的是許青彤。
“啊!鬧出人命了!許棠棠,你怎麼能這麼專治強權,你雖然現在是的許氏集團的代理董事長,但是你也不能吩咐自己手下的保鏢這麼草菅人命啊!這個裝修工人如果出事了,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緊接着,周圍那些看熱鬧的高管也議論紛紛起來。
“大小姐,二小姐雖然有不對的地方,但是你也不能讓自己手下的保鏢隨便打人吧!這個裝修工人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對於我們許氏集團的清譽可是極大的傷害!”
“這件事情如果被人發到網上鬧大了,到時候恐怕大小姐您難辭其咎啊!”
“唉,大小姐也太強/硬/了,聽說今天一大早就下令裁了好多老員工,這次鬧出人命了吧!我看她這次不辭職,董事會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
一羣人開始竊竊私語說着風涼話。
許青彤在邊上聽到心花怒放。
她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爲此,她不介意把自己弄成一個不學無術的傻白甜,畢竟只要能夠把許棠棠拉下去,董事長的人選就只有自己一個人了!
就連那個打人的保鏢也是一臉懵逼的看着自己的拳頭,驚恐的回頭看着一臉冷漠的許棠棠。
“夫人,我……我沒有用力……我只是打了他一拳……我留了力的……正常情況下不會……不會出事的!”
許棠棠冷漠的目光掃過在場所有人,從他們的臉上看到了或幸災樂禍或落井下石的情緒,自己少數幾個人是真的在爲自己擔心的。
只可惜,人微言輕。
幾乎所有人都在許青彤的煽動下仇視許棠棠,自然也因爲許棠棠之前頒佈的辭退命令,正式辭退了不少吃空餉搶功勞的廢物。
那些人都是有後臺的,或多或少和在場的這些人有牽扯,他們怕墨寒硯,所以不敢和許棠棠正面對抗,但是背後說閒話,唱反調的事情做的起勁。
許棠棠冷嗤了一聲。
藏頭露尾的廢物!
她淡漠的聲音在嘈嘈切切的人羣之中響起。
“上杉清秀,打120叫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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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清秀此刻已經掛了電話,對着許棠棠說道。
“大小姐放心,我已經打電話叫了。”
許棠棠這才分開人羣,擡步朝着倒在地上不斷抽搐的那個人走去。
許棠棠提着裙子蹲下身,那些圍繞在倒地那個工人身邊的裝修工這才反映過來,他們一個個疾言厲色的衝着許棠棠怒吼道。
“你幹什麼!人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要對她幹什麼!”
一個憤怒的裝修工人衝着許棠棠撲了過來,伸手就想要去抓許棠棠。
身後立刻就有保鏢把他拖開,不允許他觸碰許棠棠哪怕半下。
那個裝修工人仍舊還在咆哮。
“你想要幹什麼!不許動他,你真的要把他弄死嗎?”
許棠棠淡淡開口。
“我在給他看病。”
她低頭,擡起了那個工人的手腕,三根手指搭在了工人的手腕上。
片刻之後,許棠棠取出隨身攜帶的一個黑色包裹。
抖開包裹,裏面插着一排大小不一型號不同的金針,頭頂的燈光下熠熠生輝。
許棠棠取出一根金針。
其餘幾個裝修工人見此,頓時大怒。
“你幹什麼!”
許棠棠聲音淡漠。
“我說了,我再給他看病。”
剛剛被保鏢攔住的那個裝修工人頓時激動的大叫起來,怒斥許棠棠。
“放屁,你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什麼都不會,還敢說自己是醫生,我看你就是個變/態,你已經讓人吧把我的工友打成這樣了,你現在還想要拿針扎他!”
許棠棠抿脣,懶得理會這種人。
那個裝修工人看見許棠棠不說話,頓時就氣勢十足的覺得許棠棠這是心虛了,招呼自己的工友說。
“你們愣着幹什麼,趕緊給我把她拉開,隨便扎針可是要扎死人!”
那幾個裝修工人面面相覷,而後立刻一擁而上。
許棠棠的命令幾乎同時響起。
“攔住他們。”
幾個保鏢立刻上前,一人一個把他們控制在了地上。
許棠棠的金針已經扎進了倒地那個工人的攢竹穴,之後又取出一根金針,人中,地倉,下關等數個穴位之上都被上了金針。
肉眼可見的。
剛才那個還在渾身抽出,臉色發白發青,口吐白沫的發病工人,現在漸漸停止了抽搐,口中也不再吐出白沫,只是仍舊翻着白眼,神志不清。
許棠棠取下金針,躺在地上那個發病工人漸漸醒了。
許棠棠一雙貓瞳注視着對方,質問道。
“你有羊癲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