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枝想到,她這次的感覺和上次盛開送她回來的時候的感覺是一樣的,“上次,也是你。”
“對,是我又怎麼樣?”盛開的手撫摸着她的臉蛋,從額頭到鼻尖,細膩白淨的小臉蛋讓盛開臉上的笑容擴大。
沈明枝只感覺她被一條陰冷的水蛇纏上一般,他的手觸碰到她的臉蛋讓她無比的難受。
盛開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個美食一般,他脫下她的外套,欣賞着她衣服下包裹着的曲線,他俯身吻她的脖頸一路向下,突然感覺到腰上一陣刺痛。
他臉色瞬間扭曲,沈明枝的手都在發抖,他的腹部被捅了一下,手緊緊的捂着肚子,沈明枝開了車門,跑了下去。
她沒跑幾步,身子便狠狠地撲在地上,她又支撐起來,兩三步的往前跑。
盛開跟着她的身後,沈明枝聽見聲音,她用力的想跑,卻被他一把抓住了腳腕,然後往回拽。
“你往哪跑,今天你是我的囊中之物。”盛開的臉色很難看,他忍着痛,臉色已經扭曲了。
沈明枝被拽了回去,卻在下一刻她被人握住了手腕,下一刻她落入了溫暖的懷抱。
沈明枝還沒反應過來,熟悉的味道充盈在鼻腔,一隻大掌輕輕的蓋住她的眼睛,磁性而又讓人充滿安全感的聲音在耳邊,“別怕,我來了。”
封梟給了跟過來的方祁一個眼神,方祁馬上叫後面的人把盛開的嘴堵住,敲暈了直接套上了麻袋。
沈明枝的身子都在發抖,她瑟縮在他懷裏,“我…害…怕,封梟。”
她的聲音有些破碎,封梟輕輕吻在她的額頭,“別怕,我在你身邊。”
說完這些,沈明枝再也控制不住的失去了意識。
封梟將她的身子抱起來,醫院裏,顧星闌檢查完之後說,“沒關係,就是普通的安定,對身體沒有什麼太大的傷害,然後只是需要睡的留一點。”
封梟說,“再做個詳細檢查。”
顧星闌知道他完全是在瞎擔心,但是還是聽他的話做檢查。
沈明枝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才醒過來,她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很久,醒來的時候被外面的陽光刺了眼睛,她的身體也沒有什麼不舒服。
“醒了?”封梟從外面走進來。
沈明枝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封梟,封梟輕輕的拍了拍她,“餓不餓?”
“恩。”沈明枝咕噥了一聲,聲音很小。
封梟讓她吃完飯之後,帶着她一起回了家。
沈明枝的精神狀態卻並不怎麼好,她吃的也不多,回去之後也就躺着休息了。
睡了一整天,沈明枝醒了卻還是躺着。
封梟看她的狀態不對,去她的房間陪着她,他蹲下身子在牀頭,“天天這麼躺着也不行,出去轉轉。”
沈明枝卻搖了搖頭,“不了,我現在不想出去。”
封梟送過來她最喜歡的吃的,沈明枝也只是看了一眼,卻是興致缺缺的。
封梟看她都不感興趣,拿起了她最感興趣的設計本子,雕塑模具,沈明枝終於有了一點反應。
她抱着設計本子,封梟問,“還要不要去上班?”
提起上班,她搖了搖頭,“不想去。”
一想到那個公司裏的人,沈明枝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那我給你換一個地方工作。”他說。
“我不要。”沈明枝說。
她在那裏投入了很多,包括時間和感情。
她還不想離開,只是還沒有做好再過去的勇氣。
封梟沒說話,給她蓋上了被子,退出了房間。
等出了房間,他的臉色立馬變了。
方祁就在門外守着,等着封梟的話。
“那個盛開怎麼處理?”方祁問。
“處理一下然後,送他進去,順便再去查一件事情。”封梟說。
方祁點頭。
盛開莫名其妙的被人揍了個半死,他甚至都不知道動手的人是誰,然而現在卻直接被扔進了監獄。
他已經快四十了,這麼一通折騰下來,半條命都快沒有了,他皺着眉對警察說,“我要見律師,我要出去。”
“你的公司被查了,發現不僅存在偷稅漏稅的行爲,還涉及到洗,錢,的問題,你的個人資產都被凍結。”警官說道。
盛開整個人的雙眼陰鬱了起來,“不可能,我要請我的律師和我說。”
警察說,“現在律師也沒辦法了,你的律師都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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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的轉變就像是一場夢一樣,讓人難以相信。
盛開不相信,自己一手創立的公司被查封,所有的一切都好像變化的那麼容易,那可是他這麼多年的心血。
他的太陽穴青筋都要爆出來了,突然警官又來了,他說,“有人來看你了,只有十分鐘。”
盛開愣住了,他看見李靜從外面走進來,她的脣色仍舊有些蒼白,他沒想到,他現在進監獄了,她仍舊願意過來看他。
盛開說,“你來了,我很想你。靜靜,我現在需要你幫助我,情況現在很複雜,等我出去情況一切都不一樣了,你先幫我找個律師。”
李靜從頭至尾都沒說話,一直冷冷的看着他。
盛開皺着眉,“你這是怎麼了…”
“盛開,沒用的,你沒辦法翻身了。”李靜說道。
“你什麼意思?”盛開不明白。
李靜的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沈明枝不是你能碰的。”
盛開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話說明白點。”
“沈明枝的男人,他的身份你惹不起,你不是想碰她嗎,那個安定劑還好用嗎?”李靜問。
“你怎麼會知道?”盛開問。
“是你做的。”盛開瞬間反應過來。
李靜的脣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弧度,“怎麼,難道我不配嗎?”
盛開卻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件事情她到底是怎麼參與的。
看着他一臉的疑惑,李靜好心的給他解釋,“很早之前我就看出來你對沈明枝有意思,既然你想對她動手,我當然要幫你一把,然後我通知了沈明枝的男人,一切就順理成章的完成了。”
“借刀殺人,你到底爲什麼!”盛開痛苦的雙手把着欄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