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幹得奶子亂甩,掃在尖細的下巴上,長發如瀑披散在後背、順著肩膀落下,口中發出聲聲嬌媚的叫喊:「哦嗯~啊啊啊……好深……啊!幹得太深了,嗚……主人好棒啊啊!」
粉嫩的紅唇張圓,眼角滲出晶瑩的淚花,激情沖刷著身體,媚穴中盪開的快感一層層席捲開來,迴旋在四肢百骸,無盡的電流火花在經脈血管中竄動閃耀,女人昂著頭淚眼朦朧,幾乎看不清眼前的場景,究竟刺激著情慾爆發,浪潮無節製地拍打著靈魂。
卵蛋拍打的「啪啪」聲和男人的喘息,張揚著狂野的獸性,原始的性交令人退化成純粹的動物,忘記了人類世界的文明修養,只剩下烈火燒灼著每一寸肌膚,教人戰慄,惹人顫抖。
正激情纏綿之中,另一條粗長的肉棒突然塞進女人的櫻桃小口中,頂開她的上顎直插到深喉去,傅清寒猝不及防,嗚咽著幾乎嗆出眼淚來,濃烈的腥味充斥在口鼻中,讓人幾乎無法忍受,但男人並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雙手按著她的頭開始大肆插乾。
傅清寒淚凝於睫,艱難地仰著頭望著跪在面前,低頭俯視著她的沈譽風,男人溫潤俊秀的臉一到這時就散發出狂性,蓬勃的性慾在他身體裡肆虐狂卷,白皙英挺的臉上漸漸流露出被慾望挑逗出的興奮來,一雙漆黑的瞳孔中燃燒著烈焰,深邃的眸子如同暗夜中湧動著浪潮的汪洋,海面上的平靜被波濤擊碎,一波接著一波,翻滾而至,不留片刻喘息。
小嘴被一條紫紅色的大雞巴塞得滿滿當當,腮幫子被頂得酸痛,隨著肉莖的大肆進出,臉頰不時凹下,吸著凹凸不平的棒身,與之大力刮磨。猙獰的青筋隆起盤虯,女人的小舌偶爾碰上,就令男人愈發肏幹得狂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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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性慾望的味道濃烈刺鼻,下體兇猛插搗的肉莖還在無休無止地蹂躪著,全方面挑動女人的各種感官,此刻小嘴被肉棒塞滿,嗅覺也被無情佔據剝奪,女人像一條母狗,前後各被男人的陽具搗弄,沈譽風的大雞巴頂到喉嚨深處,楚胤每一次進入都直搗子宮,前後同時聳頂,隻覺得五臟六腑承受著兩股相對的衝力,幾乎要被震碎,傅清寒艱難地發出嗚咽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撐在沙發上的雙手越攥越緊,膝蓋發軟無力,被楚胤向前一推,緊跟著,沈譽風的肉棒就像要從氣管裡直接頂到肺裡去,將她整個貫穿……
這樣瘋狂的感覺教人汗毛直豎,女人後背上薄薄的汗珠連著滾在一起,越發凝成豆子大小,汗涔涔地在肌膚上滑動。
「嗚嗚……嗚……嗚!」女人被迫昂首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上下兩張小嘴被火熱的鐵杵塞滿,蜜液與口水接連不斷地順著花唇與唇瓣淌下,濕噠噠地淋在沙發上,聚成一小灘愛欲痕跡。
「媽的,太會吸了!這穴……」楚胤大口喘息著,兩手擰著女人肥臀上嬌嫩滑膩的軟肉,肉莖肏得又深又狠、快如閃電,這根連接著兩人肉體的擎天柱在甬道內夾得銷魂至極,讓他忍不住一面擰著女人的臀肉,在上面留下紅紅紫紫的痕跡,一面說著葷話:「天天能操到這騷穴老子就算是爽夠了!哦……啊……真他媽緊!吸得太爽了!」
沈譽風的胸口也微微起伏著,他胸口的肌肉把襯衫撐得緊繃,解開的兩粒扣子下方隆起白皙緊緻的精壯肉塊,細膩的肌理在男性中並不多見,微微沁出的汗水濕熱地滑落,性感得足夠讓女人流鼻血。他發狠將肉棒撞進女人口中,恨不得要把粗長的巨獸整根沒入,龜頭直接搗穿這個天生尤物。
「不愧是天生欠操的騷狗,不但穴好肏,這張嘴也真夠爽。嘖……渾身上下都是用來伺候男人的。」沈譽風說著,楚胤又接了話,他輕蔑地冷笑一聲:「本來就是條賤狗,母狗,天天跪舔男人的雞巴,求著男人乾穴。」
他順勢將肉棒送得更深一些,龜頭在更為窄細的管壁裡旋轉研磨,碾著平滑的嫩肉,用稜角剮來剮去,將其深深嵌入她體內,這樣的深入是女人最為喜愛的,千迴百轉的媚穴盡被肉莖灼熱的棒身燙著摩擦,推送著她漸漸攀上癲狂的高峰。
沈譽風笑得有些張狂,他只有在做愛的時候才會表露出這樣的情緒,這個男人總是讓人捉摸不透,但傅清寒卻是超乎尋常地被他所操控著。此時沈譽風的肉棒正被女人那嬌嫩的小嘴含在口中,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像一條在岸上竭力呼吸的魚。被含住的那一端被口舌纏裹,上顎的溫度還在傳遞,頂到深處時內裡變得狹窄,被龜頭恣意搗弄,眼看著女人的小嘴和男人胯下的粗大陰莖形成鮮明對比,那漂亮嬌艷的唇瓣又與棒身的猙獰截然不同,男人油然感到內心深處的破壞欲得到巨大滿足,這令他急促地喘息起來,眼中迸出星火,口中道:「操死這母狗!」
楚胤孟浪地聳動著,高速抽插的肉莖比搗葯還迅疾百倍,那媚穴越收越緊,褶皺纏裹著棒身漸漸痙攣起來,穴壁更是此起彼伏地蠕動起來,子宮口的咬合力越發強悍,嘬著敏感的龜頭就是一陣強力的吮吸,一陣激烈的電流自男人尾椎密密麻麻地升起,楚胤雙瞳驟然放大,喉嚨裡滾出情難自禁的低吼:「哼……嗯……快到了,射在賤狗子宮裡!讓騷狗懷孕!」
傅清寒被兩條雞巴肏得頭暈眼花,渾身細密的戰慄綿延鋪開,如觸電一般的滋味在身體各處盪開,眼前一黑,金星直冒,靈魂早已漂浮到空中,徜徉在仙境之中飄飄然,眼角滲出一串串淚來,雙手攥成拳頭,腰臀不自覺地扭擺顫動,腳趾緊緊蜷縮,肉穴內洶湧溢出的熱浪一波波沖刷著她纖瘦柔弱的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