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看到陸沉淵了!”生意夥伴,在王沛耳邊小聲說。
“陸沉淵?開什麼玩笑,我女兒的生日宴,能請的動這尊大佛?”
王沛不信,覺得肯定是對方眼花。
李芬挽着丈夫的手臂,姿態大方的朝生意夥伴舉起酒杯,輕輕抿了口。
酒喝完,王沛跟着李芬離開去了一旁。
“給安妮的主刀主任,今天也過來了,等會你去應酬下,剛纔老鄧在跟你聊什麼?”
王沛嗤笑聲,“老鄧這人,越來越不着調了,說看到陸氏集團總裁,他肯定女人玩多了,眼睛花掉。”
李芬“嗯”了聲,看向不遠處的向清遠,“那個是鄒正的女婿,我去跟他攀攀交情,讓他幫我們搭個線,鄒正這老傢伙,好像總想換投資經紀人。”
李芬雖然不在金融圈,但是消息靈通,丈夫的很多人脈都是她打點的。
她從村子出來到現在,擁有這一切,只有她知道,這一路有多難。
她的寶貝女兒,王安妮不能有任何事,她是維繫這個家的紐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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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出事,這個家也就散了。
林煙看到坐在大堂的陸沉淵,他坐在休息區靠窗的位置。
黑色西褲褲線筆挺,黑色襯衫,被腰帶束進西褲裏,臉上神情冰冷的,近乎一絲不苟。
陸沉淵的這身穿着,林煙明顯有些不適應,他什麼時候穿的這麼正式了。
席慕容走在前面,陸沉淵眉眼微挑。
“我先去拿車,還有十幾分鍾時間。”
林煙叫住席慕容,“今天謝謝您,我這種小事,還給您添麻煩。”
席慕容不知道,林煙是真心感謝,還是假客氣,爲了在陸沉淵面前表現。
她淡淡的說:“不麻煩,舉手之勞而已,大家都是女人,這種情況都可以理解。”
陸沉淵坐在沙發上,牽着林煙的手腕,“愣着幹嘛,我沒多少時間陪你,等會就要去賺錢,今天來參加你妹妹的生日宴?”
陸沉淵來的時候,看到了指引牌。
他是提醒過林煙,跟這王家離遠點,林煙可能沒聽的進去。
陸沉淵也能理解,林煙可能還會對李芬保留幻想?以爲能找到她缺失的母愛
或者覺得有個有錢的媽媽,會好一些?忍不住親近。
他沒有權利去幹涉,林煙的任何想法,但是他從心底裏很不喜歡。
林煙跟一個要她腎的母親親近,這種女人沒什麼良心。
“妹妹?她不是我妹妹。”林煙盯着陸沉淵的西裝褲,“修車的工裝?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哪裏來的大老闆。”
林煙想到向清遠跟他說的那些話。
她覺得自己瘋了,她在想什麼,竟然被向清遠的話動搖。
陸沉淵只不過是個很普通的男人,沒什麼大本事,脾氣也一般。
可陸沉淵穿的這麼正式,看着西裝的面料也不便宜,怎麼解釋。
陸沉淵來的匆忙,來不及換衣服,猜到林煙應該會問。
“新買的,好看嗎?你不是說喜歡穿襯衫的。”
林煙怔愣住,她沒記得自己說過,但是她對穿黑色襯衫的男人,格外有好感。
挺拔修長的身材,感覺渾身充滿了荷爾蒙的力量。
陸沉淵手搭在她的肩上,湊的很近,“我要回去了,今晚可能晚點回來,不用等我。”
纔剛見面了幾分鐘,陸沉淵就要走,林煙捨不得的拽着他的衣角,“你要找她去?你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的。”
“我不找她過來,誰進女廁所?去找酒店員工,也不太好。”陸沉淵捏了捏林煙的鼻尖,“別胡思亂想了。”
林煙也想走。
“裏面應該已經切好蛋糕了,我不想回去了,順路嗎,我跟你一起走。”
“不太方便,寶貝,我真的趕時間。”陸沉淵拒絕。
林煙不知道現在應該感動,還是悲哀。
等來了陸沉淵,但是他帶着個女人出現,還急匆匆的一起走。
林煙把陸沉淵送到門口,看着陸沉淵挺拔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
嘆了口氣,有那麼一瞬間,很想跟蹤陸沉淵,看看他到底每天都去哪兒。
就好像她說的,對陸沉淵越來越沒安全感,如果哪天他突然消失。
不知根不知底,去哪裏能找到他。
報警嗎?陸沉淵的身份證,她見都沒見過。
“陸先生,我就說了,林小姐肯定不想見到我,她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席慕容一肚子的牢騷。
陸沉淵靠在後座,黑眸微瞌,嗓音清冽的開口:“誤會什麼,誤會我喜歡你?”
席慕容差點油門踩到底,嚇的趕緊踩了急剎,“陸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覺得林小姐有點太愛吃醋,如果她對您身邊的每個異性都充滿敵意,以後她會吃很多苦頭。”
席慕容也是做了一番思想鬥爭才說出這些話,對於她這種謹言慎行的性格來說。
不願意承認,就是見不得,陸沉淵對女人那麼偏愛。
他跟顧一在一起的時候,席慕容從來沒見過陸先生那麼上心。
哪怕陸沉淵跟顧一交往,她也覺得沒什麼。
“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她還接觸不到這些。”
席慕容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聽陸先生的意思,林煙永遠也不會登上這個大雅之堂,沒有機會進陸家這道門。
林煙回到宴會廳,看到坐在王安妮身邊的林雪。
林雪笑意綿綿的,跟冷着一張臉的王安妮說說笑笑。
林煙走到林雪身邊,垮着臉,“你跟我過來。”
林雪跟王安妮同時看着林煙的褲子,已經不是她來時穿的那條。
王安妮憤恨的咬脣,猜肯定是李芬偷偷給林煙送的褲子。
她媽媽,憑什麼對這種廢物好,這條褲子,她剛剛好還有一條,她媽媽竟然拿她的褲子去給林煙。
“脫下來。”王安妮叫住林煙。
林煙沒聽清王安妮在說什麼,站定問她,“你讓我幹嘛?”
“我叫你把褲子脫下來,你穿了我的褲子,真把自己當成一家人了?”王安妮冷冰冰的眼神,病態的臉上陰沉可怖。
“你的褲子?”林煙彷彿聽了個笑話,“小公主,你的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