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煜永遠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事不關己的淡漠樣子。
可每每涉及到小呦呦,他才會動怒!
紀娓娓坐在大門外,顧不得來來往往的行人如何看她,議論她,只盼着薄司煜能出來見她一面。
等了兩個小時,薄司煜才一臉寒霜的出現了。
“我不是讓你滾嗎?你爲什麼還在這裏?”
“司煜,當年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從來不會這樣跟我說話!”
“你還有臉提當年?!”
“司煜,你要是生氣當年我一走了之,你打我罵我也行,別這麼冷冰冰好不好?”
紀娓娓抱住他的長腿,放軟了聲調,泫然欲泣我見猶憐的模樣。
“司煜,我知道你心裏是有我的,你一直沒有忘記過我,所以才這麼恨我!徐笑笑那個狐狸精只是短暫的迷惑了你的心智,她是個替身,取代不了我的位置!”
“呦呦被燙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受傷了……”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音,落在紀娓娓的臉上。
紀娓娓懵了,薄司煜,竟然動手打她?
她眼淚奪眶而出,不可置信的皺眉瞪大了雙眼:“司煜?”
薄司煜神色冷淡,腦海中一直迴響着她說徐笑笑是狐狸精。
“紀娓娓你怎麼那麼不要臉?自己做錯的事從來不敢認,只會一味的推脫抵賴、誣陷別人!”
紀娓娓心中亂如麻,眼神左右晃了晃,“不是……司煜,甜甜的事情我可以解釋,那個……是那個男人逼迫我的,我對你的心意真的從未改變。”
薄司煜忽然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視線交匯的瞬間,薄司煜的深眸冷若寒潭。
“我最後說一遍,我們早在三年前就結束了!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不要說那些鬼話,我覺的髒!”
他說話的速度極慢,像是在凌遲!一刀刀割在紀娓娓的心上。
他從前說的話都還算委婉,這一次,卻徹底斷了她所有念想!
薄司煜,就當真對她沒有半點眷戀了?
“司煜!”
紀娓娓艱難的張了張嘴。
薄司煜卻狠狠的一甩手,將紀娓娓丟在地上。
爲什麼會這樣?
紀娓娓始終想不通,她和薄司煜是怎麼演變成現在這樣覆水難收的局面?
甚至薄司煜多看她一眼都覺得厭惡!
恍然之間,紀娓娓又想到了薄呦呦。
對,都是因爲這個小崽子!
紀娓娓想起薄呦呦的眼神,總是有種超越年齡的成熟感。
紀娓娓眸中燒起一絲妒火,要是沒有薄呦呦,薄司煜和她根本就不會有這麼多嫌隙!
……
第二天。
小崽子和夏司墨剛從學校回來,車子駛近莊園大門時。
看見一對中年夫妻正在和保安爭論着什麼。
呦呦降下車窗,想聽聽他們在吵什麼,那個女人看見了,一下子就撲了過來。
“呦呦啊!這不是我們的呦呦嗎!”
夏司墨聽見這話,擡眸看向窗外。
那女人穿着樸素,頭髮有些油膩,面相看起來寒酸又刻薄。
滿口都是“呦呦”,眼神卻有些怪異。
小崽子好奇的問:“哥哥、她、是在、叫我嗎?”
小呦呦不認識這兩個人,但那女人卻激動不已的指向她。
聲音像大喇叭一樣,“就是她啊!她是我們的女兒呦呦!”
她聲音大到整條街都能聽見了,小崽子更加疑惑了,半個身子都快探出去。
卻被夏司墨一把扯了進來。
夏司墨神色淡漠的捂住了小崽子的耳朵和眼睛,在她耳邊說:“別聽,別看。”
這聲音好聽得像松山雪化,清冷又溫柔,小崽子頓時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夏司墨對着管家伯伯說:“把車開進去,別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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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爲何,他心中有一絲厭惡。
那兩個人竟然說呦呦是她們的女兒?真是荒唐!
管家問了一聲:“小少爺,要不要告訴三爺?”
夏司墨立即說:“不要理他們。”
小崽子從後視鏡裏看見,外面的兩個人好像鬧得很兇。
“哥哥、他們、胡說吧、崽崽不是、他們的、崽崽、是爸爸、爸爸的崽!”
呦呦極其認真的仰起小臉,一臉嚴肅的澄清。
向來不苟言笑的夏司墨,竟然摸了摸她的頭,低聲道:“對,呦呦是薄家的崽。”
小崽子剛進大廳,屁股還沒坐熱,就聽見外面一陣喧譁。
那對涕淚橫流的夫妻被紀娓娓領進了門。
“小姑娘,你心真好!我們爲了找吃盡了苦,真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啊!
“呦呦真是我們的女兒,我們找了她好多年了!”
“他們都不讓我們進門,他們是想把孩子藏起來,不還給我們,只有你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