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陳風的事業蒸蒸日上,而他這邊卻沒有任何的起色,甚至連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沒有辦法保證。
他又氣又妒,終於在一次喝醉了酒之後,來到了陳風的必經之路上,找陳風的麻煩。
可與此同時,開着陳風的車送蘇晴回家的人卻是黃志摩。
黃志摩開車開的好好的,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給攔了下來,他就暴脾氣當然忍不下這口惡氣。
當下打開車門下了車:“喂!不要命了是不是!你如果想死,我可以幫你!”
黃志摩說完了這番話之後,才注意到於彥手裏居然有一把刀!
他皺起了眉毛,意識到了不好的事情,扭了扭脖子,直接把身上的外套給脫了,然後朝着那個人衝了過去。
“敢找你爺爺的麻煩是不是?今天爺爺就教會你怎麼做人的道理!”
於彥本來就喝多了,迷迷糊糊的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下一秒的時候,他就被人給踹倒。
等到他反應過來,一把刀已經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黃志摩舔了舔嘴脣,最後還是把刀放下了。
蘇晴打了報警的電話,並且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陳風。
陳風搜到了這一片的監控,提供給了警方。
於彥鋃鐺入獄的消息很快就在互聯網上傳開了。
【於彥入獄,普大喜奔!】
【於彥是什麼人?很有名嗎?】
【不瞭解於彥的建議去搜一下他買水軍侮辱天氣晴,最後他自己把買水軍截圖發出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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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種事?看來我錯過了一個很大的瓜!】
然後有關於蘇晴的事情,也又一次火了。
蘇晴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現在的網友真的是太八卦了,隨便一點什麼事情都能被他們傳得沸沸揚揚的。”
陳風不以爲意的說了一句:“現在的熱度來的快去的也快,瓜太多了網友們根本就吃不過來,不到兩天的時間大家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於彥離雪藏到入獄,也不過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而已,卻已經有人把他的事情忘得乾乾淨淨了,直到看到了蘇晴的名字,才漸漸的想起了那一段前塵往事。
“瘋子,工地那邊該撥款了,工頭已經找了我兩次了,再不把款項撥給他們,估計他們要鬧了。”
黃志摩帶着一頂鴨舌帽,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在工地上待了兩個月的時間,他足足黑了好幾圈,現在看上去倒是有幾分包工頭的樣子了。
陳風忍不住調侃了一句:“你現在這個樣子回家去,你爸媽還能把你認出來嗎?”
黃志摩晦氣的擺了擺手:“你快拉倒吧,之前我是告訴我爸媽,我在風城傳媒娛樂公司上班。”
“可過了一個月的時間我回去之後,我爸就直接問我是不是去挖煤了,還問我是不是被公司給開除了。”
“我當時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難道要告訴他們我不務正業,現在在看着工地嗎?”
陳風也有些哭笑不得:“你乾脆說你泡妞被公司發現了,然後被公司發配到了非洲。”
黃志摩瞪了他一眼:“你還是我的好兄弟嗎?這樣的話你就能說得出來,沒良心的!”
蘇晴也忍不住被他們兩個人的對話給逗笑了:“你們兩個別鬧了,陳風,你快點把款項給人家撥過去,怎麼能欠工友們的錢呢?”
陳風一臉無辜的看着她:“我的卡不是在你的手裏嗎?我以爲你會撥過去的。”
蘇晴這才想起了這茬,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有些尷尬的說着:“我忘記了,我現在就去。”
蘇晴離開了之後,黃志摩猥瑣的朝着陳風擠眉弄眼:“瘋子,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媳婦,你還不趕緊把人家娶回家?”
陳風笑了笑:“我倒是想啊,但蘇晴現在只想着搞好事業,目前壓根就沒有結婚的打算,我總不能逼她吧?”
“那你就不能跟她說一說這件事情?看能不能提上進程?”
陳風意思和蘇晴有着同樣的想法,他認爲現在他們都年輕,把事業搞好才是最重要的。
結婚的事情倒是不着急。
而且結婚的時候,雙方的父母一定會催他們生孩子,到時候蘇晴就只能在家裏帶孩子了,事業方面肯定會擱置。
他這邊的事業還沒有發展起來,根本沒辦法分心去幹別的事情。
他已經和蘇晴說好了,等他公司這邊的狀況穩定下來之後,他們就結婚辦婚禮。
黃志摩這番話反而是打亂了陳風之前的計劃。
他說道:“早點結婚也沒有什麼好處吧?而且我和蘇晴之間的感情一直很穩定,就算是晚一點結婚也沒有關係。”
“我們對對方都有信心,知道對方不會做出背叛的事情來。”
黃志摩拍了拍陳風的肩膀:“你怎麼就不懂呢?嫂子現在可是香餑餑,哪個男人不想沾一沾?你不娶回家就不怕被人給搶了?”
“於彥你忘記了嗎?他當初怎麼追求嫂子來着?現在他雖然進去了,難道你就不怕千萬個萬萬個他的出現嗎?”
陳風好笑的說了一句:“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蘇晴長得那麼漂亮,有一兩個追求者不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嗎?”
“而且蘇晴有追求者,我又不是沒有,可我們都覺得,只要對對方足夠的忠心,感情方面就不會出問題。”
“而且就算是結婚了,你就能保證沒有人喜歡蘇晴了?”
“蘇晴畢竟是校花級別的人物,有人喜歡是再正常不過的。”
黃志摩突然有一種自己被陳風安慰了的感覺,可明明該着急的人不是他,是陳風才對。
最後他無可奈何的說道:“算了算了,反正是你們兩個的事情,你們兩個都不着急,我着急什麼?”
“皇上不急太監急的,我也不操這個心了,我還是繼續去盯着工地那邊吧,要是出點什麼岔子的,那之前的努力就是白費了。”
黃志摩說完又一次帶上了鴨舌帽,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吊兒郎當的離開了。
離開之前還不忘朝着陳風做了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