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RingMyBells(主角H)
這天晚上八點鐘,相樂生正坐在書房看書,聽見房門被叩響的聲音。
他抬起頭,見到穿著件吊帶真絲短裙的白凝倚著門,手裡端著盤水果,盈盈淺笑。
“打擾到你沒有?”她眉眼彎彎,聲音如三月的春風。
“怎麼會?”相樂生擱下手裡的書籍,站起身接過果盤,叉了塊水蜜桃喂入她口中,“你任何時候找我,都不是打擾。”
白凝順著他輓住自己的動作,坐在他腿上,雙臂攬住他的脖子,主動送上一個熱情纏綿的吻。
相樂生有些意外,卻並未拒絕這樣的美事,手指穿過長髮,貼著她頸後細嫩的肌膚揉捏幾下,舌頭攪進去,輕柔舔舐她香軟的
小舌。
親吻,是糅合了情慾與愛情的交流手段,脣舌相抵,唾液互換,象徵了極致的親密。
漫長的一吻終了,白凝氣息有些喘,鼻尖貼著他俊朗的臉頰蹭了蹭,軟聲喚道:“老公……”
相樂生心中微動,一手攬緊她的腰,另一手順著白嫩的大腿摸進去,十分順利地貼著內側的肌膚直達腿心,隔著內褲試探性地
碰了碰柔軟的花戶。
今天不是限定的日子,他有些擔心她不同意。
白凝側轉了頭,將臉埋在他肩上,腳上的拖鞋掉下來,赤裸光潔的腳趾在他的家居褲上輕蹭。
這就是羞怯保守的她,給出的默許了。
相樂生向她的方向靠去,親吻她微紅的臉頰,她修長的頸項,探進裙裡的那隻手熟練地找到貝肉裡藏著的那小小一顆珍珠,輕
攏慢捻。
女人的這個地方,最是嬌嫩脆弱,必得小心愛撫,細緻呵護,動作要像羽毛一樣輕柔,還要佐以體溫的熨帖,加上十二分的耐
心,方能引出潺潺春水。
幾分鐘後,她來了感覺,同是真絲材質的底褲已經濕透,貼服在肌膚上,勾勒出陰部的輪廓。
“嗯……老公……別……”快感一浪疊著一浪,快要到達頂峰,白凝並緊了腿,把他的手夾在裙底,“你慢一點兒……”
相樂生橫抱起她,把她平放在書桌上,彎腰吻過去,腰身強勢擠開她的雙腿,手下的動作不慢反快。
白凝嚶嚀一聲,在他嫻熟富有技巧的挑逗下泄了身。
她急促地喘息著,看相樂生起身去解褲子上的系帶,沾著她淫液的手指在深灰色的衣料上抹出一道不太明顯的濕跡。
白凝裝作害羞的模樣,轉過臉去,右手摸到方才擱在果盤上的手機,按下一早就設定好的快捷鍵,撥出一個號碼,然後將手機
翻了過去。
那是她白天在醫院從一個實習的年輕男醫生那裡打聽來的。
景懷南剛吃過晚飯,準備找部舊電影打發一下時間,忽然接到陌生來電。
他醫者仁心,看到這樣的電話,總擔心會不會是有患者求助,立刻點了接聽。
還沒說話,便聽見對面傳來的曖昧聲響。
“老公……嗚……太大了……我吃不下去……”女人的聲音似歡愉似痛苦,像只小奶貓,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在你心間撓那麼一
下,一點兒也不痛,癢意卻絲絲縷縷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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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凝,今天怎麼這麼主動?都濕透了……”第一次和妻子在這樣充滿書香的場合做,又覺得她比平日裡要放得開一些,相樂
生慾念勃發,握著性器的根部,在她濕滑的穴口磨動,進去個龜頭,又抽出來。
“嗯啊……你壞……別說……嗚……”白凝被他要給不給的手段吊得難受,吊帶已經滑落,露出大半雪白的乳,這會兒正陷在男
人手裡,被他掐揉成各種淫靡的形狀。
“回答我——”相樂生彎下身子,貼著她的耳朵發問,“是不是很想讓老公幹你?嗯?”
景懷南嗓子緊了緊,已經知道了對面一對男女的身份。
應當是白凝一不小心碰到了手機,竟然陰差陽錯讓他聽到了現場直播。
本著“非禮勿聽”的君子守則,他猶如握了個燙手山芋,打算立刻掛斷電話。
可白凝忽然長長地媚叫一聲,又羞又氣地道:“景醫生……嗯啊……別摸那裡……景醫生說這幾天是我的排卵期……多同房的
話……容易受孕……嗚嗚嗚你別欺負我……我難受……”
在這樣的場景下聽她提到自己,雖然說的都是事實,也並無任何可供指摘之處,可景懷南還是感覺到了些許困窘。
一時之間,去按“結束通話”的手指竟然頓了頓。
相樂生怔了一下,旋即將整根粗硬的肉棒密密實實搗了進去,全根沒入的時候,囊袋敲擊在穴口下方,發出響亮的一聲。
“我怎麼捨得欺負你?都給你,好不好?”不知道是不是白凝的錯覺,他的聲音又柔和了好幾個度,寵溺得令人難以自拔。
他強勢地占有著她,腰臀不知疲倦地聳動,性器碾壓過細窄甬道裡每一個角落,朝著敏感點戳刺頂撞,不遺餘力,抽插出一股————————
又一股透亮的春液,又將液體搗成白沫。
等到白凝快要受不住,陰道用力絞緊,聲音也嘶啞得變了調時,相樂生又體貼地緩下動作,吻她的眉心、鼻尖、紅脣,最後停
留在雙乳之間,含著乳尖舔弄愛撫,九淺一深地徐徐入她,無限延長這場歡愛的時間。
白凝被他挑弄得神智恍惚,汁液橫流,假叫床變成了真叫床,很快便將那通電話拋到了九霄雲外。
等到這場遲滯卻劇烈的高潮終於來臨時,她大汗淋漓,雙腿纏緊了相樂生勁瘦的腰,渾身痙攣著哭出了聲。
她反應這樣大,又哭得厲害,相樂生舒爽得毛孔都要炸開,深埋在她體內射了一股又一股,精液多得她的陰道都要裝不下,撐
得小腹微微鼓起。
“老公……討厭……你射了好多……我肚子脹……”她抽抽噎噎地靠在他懷裡哭,全然不管最開始點火的那個人是她自己,惡人
先告狀,且十分理直氣壯。
相樂生吻去她臉上的汗水和淚水,身心饜足地擁緊了她:“不多射一點,怎麼懷寶寶?乖,我抱你去洗澡。”
洗過澡後,又被他藉著“排卵期”的名義,壓在床上來了第二回。
雲散雨歇,白凝手軟腳軟地爬下床,藉口上廁所,躲進衛生間裡,調出手機通話記錄去看。
通話時間,五十二秒。
她愉快地彎起脣角。
看來,也不是刀槍不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