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你這就開始護起人來了,我不是留了她一條命嗎?

發佈時間: 2024-12-22 14: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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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紀白還是默默放下自己拉着他手腕的手。

 不過人面上還是很着急,要是自己不結婚,紀母和紀父自殺在自己別墅前,那他要怎麼辦?

 傅時琛看着他這個樣子,爲了老婆,他還是提醒了句,“她最在乎的人就是她外婆。”

 紀白聽到這話,連忙拍了一下自己腦袋,“對呀,這短時間內,看來只有找她外婆了。”

 傅時琛見他知道要怎麼做,就直接離開了這裏。

 他還得叫人去查一下,這個和自己長得很像的男人到底是誰?

 還有他好好的怎麼會和芩宜那女人搞在一起,這一樁樁一件件,他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

 傅時琛出了公司,回到車裏,直接撥打了石特助的電話,電話好一會才被人按下接聽。

 “我發一條視頻給你,你去查一下,這人和芩宜的所有資料,儘快給我。”

 石特助覺得一頭霧水,不過還是回道,“好的,傅總。”

 –

 次日中午,芩家別墅。

 傅時琛沒有直接去公司,而是驅車去了芩家別墅。

 他停好車,走到別墅門口,按了一下門鈴,出來的阿姨看到是他,連忙轉身回了別墅。

 之前這傅總才來兩次,夫人就住院了,要是再讓他進來,那夫人不得又要住院。

 傅時琛看着轉身進去的傭人,直接拿起手機給芩野打了電話,電話很快被接聽,他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

 這段時間他和芩父那天鬧掰後,就沒有去公司,最近都在家裏喝得酩酊大醉。

 現在聽到手機響了,他摸索了好一會,才拿到手機。

 沒有看是誰的來電,直接滑動手機按下接聽,“喂,誰呀?”

 傅時琛語氣淡淡道,“是我傅時琛,你現在在哪裏?我在你們芩家別墅,現在進不去,你現在過來一下。”

 芩野聽着他的話,在芩家別墅,他整個人都酒醒了大半。

 “好,我馬上到。”

 傅時琛掛了電話,走到一旁拿出一支菸和打火機,點燃手裏的煙,吞雲吐霧的看着別墅的二樓。

 一雙好似要殺了他的眼神,死死的看着他。

 傅時琛繼續抽着手裏的煙,過了十幾分鍾,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他的面前。

 芩野打開車門下車,看着不遠處靠在車門上抽菸的傅時琛,擡步走了過去。

 傅時琛把手裏的煙深吸一口,看着對面雙眼凹陷的男人,他打趣道,

 “你這個樣子,怎麼像是被人吸乾了精氣一樣。”

 芩野苦笑,“那倒不至於。”

 他走過去,這時裏面的傭人看到他們大少爺回來了,顧不得太多,直接走到大門,打開別墅的門。

 芩野什麼都沒有說,他和傅時琛兩人一起走進大廳。

 傅時琛走到沙發坐下,他只是坐着在那裏,就是妥妥的上位者,感覺這才是他家一般。

 這時一個被輪椅推着過來的人,正是許久不見的芩宜。

 她被傭人推到他們面前,因爲她眼睛被挖了,所以帶了一副墨鏡遮住眼睛。

 芩野也是在芩宜受傷後第一次看到這妹妹。

 要是以前他會說點什麼?

 但是現在卻什麼都不想說。

 這時樓梯處下來一個人,正是芩母。

 只見他一件藏青色的旗袍,頭髮上紮了一個簪子。

 人緩緩的從二樓下來,要不是對上那雙憎恨的眼神,他們還有點認不出她來。

 芩母走到一旁,在他們對面的沙發坐下。

 她語氣不怎麼道,“傅總,不知你大駕光臨,有什麼話要傳達的嗎?我女兒已經被你懲罰成這個樣子,再大的錯也該翻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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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時琛見狀眼眸微眯,“伯母你這算盤算得還真是清楚呀?你女兒給我老婆下毒是三條命,你女兒就只有一條命,你不要說得我對他有多殘忍是的,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她其人之身。”

 “你這就開始護起人來了,我不是留了她一條命嗎?”

 芩母聽到這話,一臉的氣急,

 “傅時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還要我們感謝你不殺我女兒之恩不成?”

 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看向一旁坐在輪椅上的女人。

 “芩宜,你之前爲什麼要給我老婆發那樣的話還有視頻?”

 芩宜眼睛看不到,但是她能感覺到男人此時正看着她。

 她發不出聲音,只能扭動身體,雖然看不到,但是還是不敢和男人對視。

 傅時琛也不指望她能回答,畢竟她現在就只是一個啞巴。

 他看向一旁的芩野,“你去拿一個本子和筆過來,我現在要用。”

 芩野眼神複雜的看了看芩母,又看了看傅時琛,最後還是起身往二樓書房走去。

 傅時琛語氣漫不經心,

 “芩宜,忘了告訴你,你媽不只有你一個女兒哦,只不過像她這樣的女人,不配當一個母親,亦或者她心本來就是偏的,眼裏什麼都裝得下,就唯獨裝不下她的另一個女兒。”

 芩母見狀,眼神有點躲閃,還時不時的往外看。

 芩宜聽着他這樣說,看來之前的猜測是真的,林妍竟然是她同母異父的姐姐。

 這想想就諷刺,同是媽媽的女兒,爲什麼傅時琛不喜歡她就喜歡一個父母不要的女人。

 芩母呼吸一至,左看看右看看,反正女兒又說不出話,就算他們聊起了什麼,她也不怕。

 只要不是被芩壽知道,這些都不叫事。

 傅時琛看着女人眼裏的得意,他也沒有繼續說什麼?

 芩野拿着本子和筆走到幾人面前,傅時琛接過。

 他才想起,芩宜寫不了字,她的手筋和腳筋已經被他們挑斷。

 他突然暗罵了句,“失策了。”

 芩母看出什麼?

 突然大笑出聲,

 “傅時琛,怎麼樣,後悔了沒?要不是你叫人把我女兒舌頭割了,就連手筋和腳筋也被挑斷,現在你想做的事情,我女兒做不到,那你就不能知道你想知道的。”

 “哈哈哈,還真是諷刺呀?”

 傅時琛沒有說話,懶懶道,

 “那也比有些白天光鮮亮麗,晚上一次次睡着突然被驚醒的樣子好看。”

 “你,你,傅時琛你給我等着,總有一天,我定要你對我和我孩子做的事情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