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冥一身寒氣踹開酒店的房門,經理在身後戰戰兢兢,不敢怒也不敢言。
站在身後張特助也是一臉的虛汗,這爺要是發起火來,恐怕這裏的人都得遭殃。
夜北冥走進房間,看到牀上躺着的雲枝枝,被子還蓋得好好的,這才重重鬆口氣。
他語氣沒有什麼溫度道,“張特助,去查一下,接太太電話的男人是誰?還有送太太來酒店的男人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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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特助聽到這話,連忙回道,“好的,北爺。”
說完人就離開了這裏,經理還站在原地不敢離開,夜北冥開口,“你也可以走了。”
經理聽後,人連忙離開,不敢在這裏多留一秒。
夜北冥掀開被子,發現牀上的人此時睡得正香甜。
認真檢查了一下,他在嘴裏沒好氣道,“雲枝枝,就你這酒量,也敢在外面喝酒。”
“你這膽子看着是越發的大了。”
說完還不忘捏了捏女人的小鼻子,這才無奈又寵溺的抱着她離開了這裏。
……
雲木木回去辦好手續準備離開,只是買好的車票,還來不及上車,就被幾個保鏢攔住去路。
他臉上不見一絲慌張顯然是知道誰要見他。
這時不遠處朝着他走過來一個人男人,正是張特助。
他語氣還是禮貌道,“雲先生,我們北爺要見你一面。”
雲木木沒什麼表情道,“不用了,如果你們北爺是因爲我救了雲枝枝的事,那他就更加不用和我說了。”
“畢竟我救的人是我妹妹。”
張特助聽到這話,想到自己以前查到的消息,怎麼也對太太的哥哥升不起一絲好感,明明當初對太太那麼差。
他聽到男人的拒絕,好像也在意料之中,他們北爺也說過,這男人和以前不一樣了。
張特助看着他,繼續開口,“雲先生,我們北爺不希望太太欠你的人情,這張卡里有兩百萬,夠你還債,以後你和我們太太沒有其他關係。”
雲木木聽到這話,臉色難看了幾分,他們這是去調查了自己,母親欠的錢利滾利快一百五十萬了。
自己打算只還本金,但是這些人三天兩頭的上門來鬧。
他現在一天要做幾份工作,一個月下來也才勉強夠還一點利息。
雲木木再次拒絕道,“不用了,麻煩你幫我謝一下你們北爺,這錢我不會要,我也不會讓我妹妹知道是我救了他。”
說完人就直接進站檢票,開始排隊陸續上車。
張特助看到離開的男人,眼神有點複雜。
不過還是拿起手機,給北爺打電話。
電話響了一會才被人接聽,“北爺,我們給的錢雲先生不要,你看我們要……”
夜北冥打斷回道,“安排人去和他們高利貸的人周旋一下,把這賭債給平了,也算是我老婆和他們扯平了。”
張特助回道,“好的,北爺。”
她看着牀上本還睡得好好的女人,此時突然睜開眼,一個勁往廁所跑去。
夜北冥擔心她是哪裏不舒服,也跟着跑進廁所,拿着杯子接了一杯漱口水,還不忘伸手給她拍拍背。
雲枝枝只感覺自己胃裏不舒服,要把黃膽水都要吐出來一般。
幾分鐘後,她漱了漱口,這才轉身看到男人擔憂的神情。
她更加委屈了,“老公,我胃好難受,嗚嗚嗚。”
夜北冥抱着她回到牀上,這才開口,“難受,那你以後還喝不喝酒了?”
雲枝枝蒼白着小臉開口,“還喝,我替妤妤感到難受。”
夜北冥聽到這女人又是因爲其他人哭泣,他恨不得把程浩軒這廝暴揍一頓。
兩人又聊了一會,雲枝枝感覺自己又困了,沒一會便睡着。
她完全忘記自己今天只請了半天假。
這時她放在牀頭的手機響了,夜看北冥看着睡着的女人,這才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是張妤發來到家報平安的短信,他看了一眼,沒有回消息,還是等她醒了她自己再回。
夜北冥給她蓋好被子,這才拿着手機給兄弟撥了一個號碼,電話很快被接聽。
他語氣沒有什麼起伏道,“她已經回家了,不在海城。”
程浩軒一頭霧水,很快反應過來,他興奮道,“北爺,你怎麼知道她不在海城,是不是小嫂子和你說了什麼?”
他沒有回答,直接掛了電話。
程浩軒看着已經掛斷的電話,整個人都有點懵,不過已經習慣。
不過北爺只說回家,也不知道她是回老家還是……
他看着手機,最後還是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交代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程浩軒才放下手機,手機就不合時宜的再次響了起來,他快速按下接聽。
電話對面不知道說了什麼?
只見他語氣着急道,“好的,我這就來醫院。”
……
四十分鐘後,程浩軒出現在手術室門口,看着在門口等待的幾人,程浩軒開口,“爸,媽,哥好好的怎麼會出車禍?”
程母嘆了口氣,繼續道,“早上他照常去公司上班,只是車子行駛到一半,就被一輛大貨車直直朝着他撞過來。
警察初步判斷,“撞你哥的司機是酒駕加疲勞駕駛。”
“不過我們都沒有看到肇事者司機現,聽說被帶去警局好像最後還是送去了醫院。”
程浩軒聽着這話,心裏總是有點隱隱不安,不過他什麼都沒有說。
他拿着手機給給夜北冥打了個電話過去,好在電話很快被接聽。
夜北冥開口,“有事?”
程浩軒點點頭,“北爺,你能不能叫一兩個人來保護我們。”
夜北冥聽到這,就感覺事情不太簡單。
他繼續道,“你現在在哪裏?”
程浩軒無精打采道,“在醫院,我哥被車撞了,我感覺這次的事情不簡單。”
他簡單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夜北冥想也不想就回道,“好,事情交給我處理。”
說完兩人又寒暄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就在這時,程父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是警局打來的。
他劃下接聽,“你好。”
電話對面的人開口,“程總,這個司機搶救無效已經死了?”
程父聽到這話,一臉的不可置信。
不過他沒有打斷警察繼續說的話題,只是默默的聽着,他覺得自己胸口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