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陳風那麼好的運氣,還沒有離開學校就已經名聲大作。
一畢業就迅速的在網絡上竄紅。
他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人,雖然生在一個小康家庭,可他的家中並沒有人從事歌手這一行業。
所以他沒有靠山,只能憑着自己拼博。
他能一路走到現在,成爲Mary的學生,他已經很滿意了。
“恭喜你李數。”
陳風十分真心的朝他伸出手去,兩人握了握手,李數才說道:“陳風,我真的挺佩服你的。”
“一開始的時候我只是覺得你運氣比較好,所以才得到了Mary老師的眷顧。”
“可直到現在我才知道,這些都是你憑藉着自己的實力贏來的!都是你應得的!”
他不怎麼愛說話,所以一些事情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但他卻是真心的佩服陳風。
就憑陳風剛才和Mary站在一起,卻絲毫不落下風,就已經是很多人趕不上的了!
陳風笑着說道:“其實我還是運氣好。”
如果他不是運氣好,他也不會有一個獎勵的系統,更不會變得這麼優秀。
“你太謙虛了。”
Mary突然朝着陳風這邊喊了一句:“陳風,你過來一下,有你的電話。”
陳風和李數對視了一眼,隨後朝着那邊走了過去。
電話是黃志摩打來的,她在電話那頭急切的說道:“瘋子,不好了!工地這邊出事了。”
陳風的心咯噔了一下,心裏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原本工地已經成型了,最多再花個兩個月的時間,就能建成。
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很有可能影響公司將來的營業!
陳風風風火火的趕來了工地,卻發現工地這裏已經圍了很多的人,救護車警車都來了。
陳風急忙找到了黃志摩,詢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黃志摩看到他來了,頓時就像是看到了主心骨一樣,明顯鬆了口氣。
苦着一張臉說道:“具體怎麼回事警察現在正在調查,我也就是一會兒沒看着,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
“那個人昨天才剛剛來我們的工地,原本一切都好好的,誰知道剛才突然從樓上掉下來,人當場就沒了!”
“根本就沒有人看到他是怎麼掉下來,事發時我去了趟洗手間,等我出來就出事了!”
黃志摩現在心裏慌的很。
明明前兩天他還再三的和陳風保證不會出事。
可眨眼間就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實在是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陳風不由得皺起了眉毛,警察已經朝着這邊走過來了:“請問你們誰是陳風先生?”
“我是。”陳風急忙往前走了一步:“警察先生,這到底怎麼回事?”
那警察看上去也不過才二十出頭,他整理了一下帽子,才說道:“目前我們注意到,是你們工地這邊的安全有問題。”
“建議你們工地停工整頓!也給我們辦案騰出一定的時間。”
陳風雙手握成了拳頭,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答應了下來:“我們願意配合調查。”
那年輕的警察又說道:“還請陳風先生和我們去一趟警局,做個筆錄。”
黃志摩有些急了:“警察先生,這件事情他根本就不知情,工地這邊的情況一直是我在負責,我跟你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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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得一起。”
警察說完,在檔案上寫了點什麼,就讓他們兩個上了警車。
這還是陳風上輩子加這一輩子第一次坐警車,心裏有點彷徨。
黃志摩一路上不停的在他耳邊說着:“瘋子,我對不起你,我也不知道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我真的就只是上了一個洗手間而已!”
“而且工地的安全也沒有問題,我都請專業的人員來勘察過了。”
“誰知道這個人這麼背,才來了一天的時間,就摔死了。”
最後那句話,黃志摩說的底氣不足,甚至充滿了埋怨。
這件事情的確不能怪黃志摩。
“老黃,我知道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你聯繫一下柳聞香。”
陳風沒有怪他的意思,黃志摩才總算是鬆了口氣。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太背了,原本一切進行的好好的,突然出了這種事情!
到警局做了筆錄之後,沒多久的時間死者的家屬來了。
死者的兒子一來就拽住了陳風的衣領:“你這個無良開發商!害死了我爸爸!我打死你!”
他剛打算動手,就被一旁的警察給攔住:“這裏是警局,再胡鬧就把你抓起來了!”
那個人明顯心有不甘,可到底不敢在警局這種地方鬧事,不情不願的把陳風給放開了。
陳風整理了一下衣領,問黃志摩:“工地各處都有監控,爲什麼那個人死的那裏剛好沒有?”
“那裏是監控死角。”黃志摩有些苦惱,出了事之後,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調查了監控,可偏偏什麼都沒有查到!
這才是最讓他頭疼的。
陳風沒說話,他總覺得這件事情透露着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
就是總覺得那個人死的太過於蹊蹺了。
如果真的只是意外摔死的,沒道理那個地方碰巧沒有監控。
而且那個地方並不在施工的範圍內,他卻在工作的時間內跑到了那裏,這已經不在他們負責的範圍內了。
他們負責只是出於人道而已。
死者的兒子在做完了筆錄之後,看着陳風的目光充滿了怨恨。
陳風得到警察的肯定,確定可以離開了,才帶着黃志摩回到了別墅。
柳聞香三人已經在這裏等着了,看到他們兩個回來,急忙湊上來問道:“瘋子,這到底怎麼回事?”
陳風指了指一旁的黃志摩:“你們先去問他吧,我有點事情。”
說完他就上來了,打開了電腦。
他把那附近的監控全部掉了過來,從上班到那個人摔死,來來回回反反覆覆的看。
早上的時候是死者的兒子送他去的工地,這裏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可問題是,在死者掉下去的前一個小時裏,他突然出現在了監控當中,接了一個很漫長的電話。
在電話裏他的表情很傷感,似乎在和電話那個人交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