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你到哪去了”果不其然,南宮天佑一臉陰沉地走了過來,敲開了她的車窗。
“我去逛了一下街,沒有合適的衣服穿,怕給你丟臉。”赫連翹撒了謊,但願他只是爲了考驗她,並不知曉她真正的意圖。
“是嗎,衣服呢”南宮天佑警覺地瞄了一眼車裏,什麼都沒有。以前,他也說過陪她去買衣服,都被身旁的女人拒絕了,爲什麼突然間要買衣服
“我沒看到合適的,剛巧我在街上碰到了以前的同事阿芳,跟她聊了聊。天晚了,我就回來了。你不是叫我多多適應這裏的生活嗎”赫連翹不知道身前的男人到底愛不愛她,那種愛又佔幾分接下來,她沒有把握搞定未婚夫了,推開車門的手指也越發地冰冷。
被南宮天佑握在手裏,再窺視到他多疑的眼神,彷彿一根利刃在戳着神經
聽到這樣的解釋,南宮天佑更加不信了,瘋人院的院長在南宮家的管轄之下,裏面的護士除非有特別允許,是不會輕易離開那裏的。
這麼說,未婚妻確實在撒謊
“我不相信你了怎麼辦”南宮天佑揹着手回到房間,目光如赤,“夫妻間應該坦誠相待,你騙我是什麼意思以後我們還怎麼相處”
以前,他是有這個心思將未婚妻推給大哥的,好讓赫連翹迷惑他。可是這種方法已經用過了,就連失憶後的陳媛媛也沒法擊敗南宮胤,他將赫連翹送走有什麼用呢
既然將她留在身邊,就要有留在身邊的用處,如果這個女人不忠貞,他會親手毀了她
赫連翹神情緊繃起來,但她好歹僞裝了五年。身前的男人都沒能識破,這關鍵時刻又怎能輸掉呢
“不瞞你說,我其實是去看醫生了,我怕嫁給你後生不出孩子,拖累了你”她低着頭,擺弄着自己的衣衫,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
南宮天佑就吃這一套,他希望赫連翹變得仇恨起來,替自己殺了南宮胤。同時又想要她永遠單純善良,只屬於他一個人
不管真實的赫連翹還是不是單純的姑娘,他都希望她能做個乖巧的女孩。
“傻瓜,那你直接告訴我就好了,孩子我們一定會有的。沒有試過你怎麼知道呢”他親暱地將她摟在懷裏,軟語溫存着。
並用側臉去磨蹭赫連翹嬌嫩的面頰,好讓她自覺一點,這一天他等得夠久了
有堅硬的鬍鬚在她臉上打磨,還有急促的呼吸噴在耳側,讓赫連翹很不適應。但凡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很難接受他的肢體,而現在的情形又不得不這樣
南宮天佑攬着她的腰躺下,動作顯得十分急迫,很快兩人便坦誠相見。
若是這個時候阻止,一定不管用了。並且身前的男人已經懷疑她了,若是再不做點什麼,性命堪憂。
身下的女人果然是純潔的,這讓南宮天佑大大的滿足,虛榮心讓他不再計較未婚妻可疑的行爲,此時該做的就是狠狠佔有
當他得到她了,赫連翹還能往外跑嗎都是他碗裏的食物了。
當巨大的衝擊力進入身體裏,也擊垮了赫連翹脆弱的心靈,她一直不想跟南宮天佑走太近,是因爲她根本不愛他、她只想利用他
在另一個靈魂裏,赫連翹知道自己喜歡的是誰,是第一次在大火中救她的南宮胤。再次遇見他,就更加確定了這一點
然而,人生就是這樣起伏不定,遇到他時,他已然結了婚。而她,也成了別人的未婚妻。
當一切結束之
後,赫連翹躺在牀上,僵硬得起不來身。她失去了最純潔的身體和靈魂,獻給了最恨的人
這一刻,她只想咒罵自己恨不得要去死
可是髒了就是髒了,即便洗一千遍澡也沒用,她最終還是爲自己的計劃和最愛的人犧牲了。
“你怎麼了”看到赫連翹的反應,南宮天佑覺得怪異。
“沒事,就是覺得不太適應。”她尷尬地回答。
“每個女人都會經歷的,不必計較太多。”南宮天佑已經穿好衣服,語氣平平地提醒,“對了,你跟我的婚禮暫時要推遲,至少要等我拿到了南宮集團的總裁位置纔行。”
身前的男人走後,赫連翹反倒舒了一口氣,她纔不想跟他結婚呢。她已經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不想再賠掉一生
所以,跟南宮胤的計劃要儘快了,否則夜長夢多。
“陳媛媛最近去哪了”南宮天佑整理好衣衫,來到了客廳,心思回到了正事上。
“聽說出國了,還跟大少爺大吵了一架,兩人有離婚的嫌疑。”虎鷹有相關的探子在那邊,多多少少知道些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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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天佑冷哼一聲,覺得那兩人不可能離婚,最近南宮別墅新增了一名嬰兒,這可是上了新聞的。
能夠讓南宮胤分心也好,這樣很快他就能大權在握了。
陳媛媛離得遠還不行,最好是要攪得南宮別墅雞犬不寧,讓大哥沒心思跟他鬥
在正途上,南宮天佑永遠無法贏過自己的兄弟,這叫他氣急敗壞唯有在這些陰暗面上出手,纔有獲勝的機會
“想辦法找到陳媛媛的位置,告訴她,有關孩子的下落在我們這兒。”南宮天佑眸中藏着深深的算計,匯聚成一股陰毒發散在身體四周。
“是。”虎鷹微微吃驚,不知道二少此次的計劃又是什麼
“記住,要委婉地告訴她,讓她相信這件事實,最好派第三方人士說話。”南宮天佑重又叮囑。
張藝瀟走後,陳媛媛又過上了簡單、枯燥的生活。
基本上她無人說話,每日沉浸在思戀和自責中,身體很快消瘦了下來。
但她也知道這樣不是辦法,唯有獨立強大,纔有可能奪回孩子她試着在通訊欄裏找到了陌生號碼,編輯一些語言發送出去,都是鼓勵自己的話。
最初,這個號像是空號,發出去的信息沒有迴應。讓陳媛媛反而放鬆了心情,她的祕密不會被別人看到。
除了發信息之外,每週一、每週五的下午3點都去診療室上課,漸漸地她可以正常與心理醫生交流了。
“好了,這堂課就到這,下次希望能看到你更大的進步。”何醫生合上了文案,對每一位患者都寬容大度。
“謝謝。”陳媛媛已經不坐輪椅了,這周的治療只是初步認識以及互相溝通,讓她正視自己的內心還太早。
“不客氣。”何醫生顯得很忙碌,也真正爲事業鞠躬盡瘁,沒心思顧慮兒女之情。
見陳媛媛還不走,以爲是她不知道路,每次進來都是由護士帶進來的。他好心地爲身前的女人指路,“沿着這排窗扇出去,右拐就到了安全出口。”
說完,她仍舊只是盯着他看,神情癡癡的。
“你沒事吧”何醫生站起身來,徑直走到了陳媛媛身前,莫非她有想說的話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