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回來，我不就是你嗎？”葉薇薇笑了，紫色的瞳眸忽然就變成了紅色。
葉薇對着那如同鏡面一般的自己，愣怔了幾秒，然後說：“你就是我？”
“不然呢？我們不是雙重人格，我只是忘記自己還有你這樣彪悍的一面，而你不願承認我就是你的一部分而已。葉薇……既然重來一次，我們之前毀滅的，就絕對不會發生。”
紅瞳的葉薇薇捧着葉薇的臉，記憶如同絲線一般，在他們兩人之間交換着。
葉薇不懂，但又慢慢的懂了。
從來沒有兩個人格，從來都只是她。
只是她將能力封存了，不願面對這個現實……
葉薇薇！
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葉薇看着天花板，勾脣一笑。
原來是這樣。
“醒了？”蕭景寒睜開眼睛，側身看着身旁的小女人。
這一瞬間，他覺得她身上全是柔軟的光芒，就像是他們剛遇見的時候。
葉薇薇點頭笑笑，“是，我醒了。你的葉薇薇。”
蕭景寒聽到這話，瞳孔驟然一縮，幾乎是不敢相信的捧着她的臉，“你……你的瞳孔顏色……”
還是紅色，所以是……
“不是你們所謂的人格融合，而是我想通了。我不敢面對一些事的時候，就假裝自己是另一個人。我優秀的將自己都騙了呢。”葉薇薇的頭靠在蕭景寒肩膀上。
那天海瑟薇說她親手殺死江琉月，確實讓她備受打擊，所以她又進入那種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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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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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瞳也是我，紫瞳也是我。你……不是已經認定了嗎？”葉薇薇環住蕭景寒的脖子，溫柔的笑笑。
蕭景寒點頭，“對。”
“恭喜你，蕭先生，你成功讓天使和惡魔成爲了同一個人。所以……”葉薇薇突然用力，一個翻身，將蕭景寒壓在了身下，他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所以……我的壞脾氣你也必須接受，我的矯情妖嬈，你也不能拒絕。你只能喜歡我，也必須喜歡這樣的我。
因爲我骨子裏就不是一個溫柔的人。我是個壞人。”
蕭景寒深情款款的看着她，點頭說：“當然，我的薇薇哪怕是十惡不赦，我也愛之如狂。”
“花言巧語。”葉薇薇笑着，但是下一秒，她眼角卻噙着淚，“如果我一直想不通呢？如果我一直是紅瞳的葉薇呢？”
“有區別嗎？不都是你？”蕭景寒問。
葉薇薇撅着嘴，“是這樣說沒錯，但是我在吃自己的醋，你沒有看出來啊。”
“那我怎麼辦？我以後也分裂成兩個，蕭景和蕭寒，你說怎麼樣？”蕭景寒捧着她的臉，笑容溫柔。
“噗……”這一瞬，葉薇薇真的被逗笑了，“你過分了。”
“你要不要？奶狗蕭景配你的女王性格，而這樣的蕭寒配現在的你，怎麼樣？”蕭景寒深邃的眸子好像是波光粼粼的海面一般，格外的好看。
葉薇薇吞了吞口水，情不自禁的吻了一下他的眉心，笑道：“那你會瘋的。”
“無所謂，爲了我愛的女人，死我都樂意，何況是瘋？”蕭景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