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鄧雨薇回來後,她就直接從牀上坐了起來。
她倒要看看她們能折騰多久,這大晚上的不比在城裏,這可是實打實的農村。
雖然知青點離的村裏也近,但也是三面環山啊,這裏說的近,那也要走好一段土路才能到臨近的一戶人家。
這個時候的鄉下,不像現代的新農村。
現如今地廣人稀的,特別是現在的人起房子,都會爲了以後兒女大了擴建預留地,所以每戶人家都隔的很遠,就算再近,那也少說要走個三四分鐘的樣子了。
就這樣的地方,一羣在城裏長大的女孩子,就算再折騰人,假裝出去上廁所,估計也不敢逗留太久。
顧菀算着時間,要是實在太過了,她不介意給她們長點教訓,畢竟她既然穿過來了,知青點又沒有其他的牀。
她要在這個牀上住很長的一段時間,現在天熱還好,進門關門的,也就是有點響動。
但是要是到了冬天的話,那可就難受了,靠近門的位置,進門關門的瞬間,那些風可全部都正對着她的牀吹。
顧菀在牀上坐了一會兒後,終於房間裏的剩下五個人都去了一趟廁所回來了。
或許是想看看她的反應,見她的牀沒有動靜,夜色裏,也不知道誰在拉着誰蒙着被子在說悄悄話。
就在顧菀以爲她們今天晚上的折騰已經結束了的時候,來冬梅又起牀了,動靜還比之前大一些。
甚至出門的時候還不關門,進來的時候,更是直接將門給摔上了。
上牀後自然的躺下,整個房間又一下子恢復了平靜,過了半響,石文秀又起來了,又是故意弄出的聲響來。
顧菀見狀,坐在牀上的她冷笑了一聲。
閉上眼睛,意識進入到了她的倉庫裏面去了。
她之前因爲要整理倉庫裏的東西,再加上這邊偏,所以幾乎把她之前家裏自己用的生活物品全部搬到倉庫裏的房間來了。
這個房間應該是之前作爲值夜人員的零時住宿地方,她租下來後,就把哪裏改造成了自己的小臥室。
意識沉入倉庫後,裏面亮如白晝,像是白天進到了倉庫裏面,裏面十分的明亮。
原本倉庫的窗戶是直接可以看到外面的,但是這個時候的倉庫窗戶外面卻是一層白色的霧。
大門也找不到了,但是倉庫內的陳設和門都是原先一模一樣的,也都是能打開的。
她找到自己的房間,發現放在牆角的行李箱詭異的笑了一下。
等確認了東西都在後,顧菀整個人消失在了牀上,過了兩分鐘,又瞬間出現在了牀上。
她的動靜,外面的人自然沒有發現,更沒有看到,顧菀手上多了好幾樣東西。
看着手上的東西,顧菀透過網狀的蚊帳看向外面邪惡的笑了笑。
另外一邊,何桂蘭和來冬梅兩人的牀緊挨着,平時都是頭挨着頭睡覺的。
此時兩人將被子蒙在頭頂,壓低了聲音道:
“不會已經睡了吧?”
“不可能,我剛起來的時候看她在牀上坐着呢。”
何桂蘭搖頭否認,像是反應過來自己搖頭對方也看不到,鄒了一下眉,接着說道:
“她坐在那裏沒有出聲,肯定是害怕呢。”
她有些得意的揚高了聲音,想到白天的時候,顧菀的樣子,死死的緊咬住腮幫子,像是把它當成顧菀,想要將她給咬死一般。
“肯定是了,白天敢那樣說話,估計是掉水裏給嚇着了,現在冷風一吹,可不就清醒了。”
她捂着嘴笑,顯然也是想到了之前顧菀那老實又窩囊的樣子。
何桂蘭也被她的理由給說服了,但是她並不準備就這樣放過顧菀,畢竟自己東西可是賠出去了。
“那就再多吹一會兒,好好的清醒清醒!”何桂蘭恨聲道。
來冬梅想到今天自己受的屈辱,特別是帶給自己屈辱的還是一直被自己欺負,嘲笑的看不起的人,帶給自己的,就更加的生氣。
胸口猛的起伏了兩下,雖然沒有回話,但是兩人都知道了對方的意思。
鄧雨薇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後,就推門進來了,關門的時候看着顧菀的牀鋪深深的嘆了口氣。
將門關上後,低着頭小心的走到自己的牀邊爬了上去。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此時顧菀的牀上哪裏還有人?
她此時牀上坐着的,不過是一個人形的玩偶而已,月光雖然大,但也就足夠看清楚一個輪廓。
再加上又隔着一個蚊帳,她們也不敢湊近牀邊來,自然也就沒有發現,牀上的人在她們開門故意沒關後,悄悄的溜下了牀,跟着出去了。
鄧雨薇上牀後,又過了十來分鐘,這次是來冬梅下牀了,她故意下牀的時候像是撞倒了東西。
還罵罵咧咧兩句,可惜她的表演顧菀是看不到了。
顧菀早在跟着鄧雨薇出來後,就潛伏在了廁所旁邊,等她走了以後,直接進了廁所。
捏着鼻子,忍住胸口翻涌的噁心,她趕忙進了倉庫空間裏面了,此時的廁所裏面空無一人。
想到自己的計劃,顧菀興奮的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面粉還有手電筒來。
先是將臉上打溼,然後將面粉均勻的抹在臉上,又將頭髮給放了下來,又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了,穿上自己原本的白色長款睡裙。
開了幾下手上找到的手電,確認手電沒有問題後,這才坐在廁所,靜靜的等待第一個幸運兒了。
也不知道誰的運氣會這樣好,顧菀美滋滋的想着,臉上一點睡意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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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她在穿越前,可是足足睡了五六天呢,天天躺着,這個時候不睡覺算什麼,她覺得她就算今天不睡,明天也能精神很好。
很快,顧菀就等到了今天的第一個幸運的人。
顧菀沒有想到,她沒有等到女生宿舍那邊的人,第一個竟然等到的是季春華。
聽着廁所外面兩個聊天的人,顧菀趕忙鑽進了空間內。
“你站在這裏做什麼?”
季春華打着哈欠出了屋子,就看到了站在廁所門口走來走去的來冬梅,想到今天因爲她們的事情,自己連當負責人的可能都沒有了,就沒什麼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