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初坐回駕駛座上,雙眼通紅,淚水悄然掛上他的眼眶。
他雙手不停地捶打着方向盤,惱怒的彷彿想將心中的憤怒和挫敗全部發泄在這塊冰冷的金屬上。
車窗外的夜色朦朧,城市的霓虹燈在他眼中變得模糊而刺眼。
他的公司一直在虧損,這個沉重的現實像一塊巨石壓在他的胸口,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本以爲自己的防線足夠堅固,但那天家宴上,喬竹漪的那些話卻像一把利劍,將他那不堪一擊的防線徹底擊碎。
……
葉嘉衡抱着昏睡的沈若凝,心中涌動着難以名狀的激動。
這個女人,他垂涎已久,此刻終於在她的懷中,彷彿是走進她的世界。
電梯緩緩上升,發出輕微的“嗡嗡”聲,像是爲兩人的私密旅程打着節拍。
葉嘉衡低頭看着懷中的沈若凝,她的面龐在電梯間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恬靜。
他輕輕調整了一下姿勢,確保她能夠更舒服地依偎在他懷裏。
叮的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總統套房的門口映入眼簾。
葉嘉衡動作輕柔地抱着沈若凝走出電梯,走廊的燈光灑在他們身上,彷彿爲他們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環。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將沈若凝放在柔軟的大牀上。
她的長卷發散落在枕頭上,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
葉嘉衡坐在牀邊,他伸出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感受着那細膩的肌膚傳來的溫度。
他忍不住俯下身,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寬敞而豪華的套房內,光線透過半掩的窗簾,灑在另一邊沙發上。
沙發上,男人正在閉目養神,他的臉龐輪廓分明,透露出一種不容侵犯的尊貴氣質。
“不用送了,你找的這些女人我一個都看不上。”傅宴洲的聲音平靜而冷淡,彷彿在說一件與他無關的事情。
他的眼睛仍然沒有睜開,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
葉嘉衡微微一愣,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些女人可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膚白貌美哪個不是一等一?”
傅宴洲沒有睜眼,只是淡淡地說:“那又能如何?若是沒有感覺,一切都是枉然。”
葉嘉衡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那牀上這個女人你還要嗎?”他邊說邊指向牀上,沈若凝躺在那裏,她的面容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朦朧而美麗。
“不要。”他看都不看,淡淡地說道
然後揮揮手示意葉嘉衡把女人帶出去。
葉嘉衡有些驚訝地看着他,他知道傅宴洲對女人的要求極高,傳說中的寡慾總裁。
他忍不住問道:“你確定不要?她可是個難得的美人。”
“我說不要就不要。”他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這可是你不要的。”葉嘉衡調侃道,“本來我還想着把我女神忍痛割愛讓給你的。”
在月光的映襯下,葉嘉衡抱着昏睡的沈若凝,緩緩走向門口。
她的長髮輕輕拂過他的臉龐,帶來一絲清涼撩人的觸感。
他心中滿是柔情,彷彿抱着的不僅僅是一個人。
此刻,沙發上的傅宴洲背對着他們,手中的打火機發出微弱的火光。
他深吸一口煙,煙霧在空氣中緩緩散去。
剛抽一口,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猛地回頭望向門口。
他剛剛說什麼?
“女神?!”
傅宴洲喃喃自語,他記得葉嘉衡曾提起過他的女神是沈若凝。
腦海中頓時浮現沈若凝的身姿。
他回頭望去。
葉嘉衡的背影已經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淡淡的月光灑在空無一人的地板上。
傅宴洲起身掐掉煙,急匆匆地穿過長廊,他的腳步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帶有一種不可抗拒的決心。
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前方,那裏前行着他的好友葉嘉衡,而葉嘉衡的懷中,正抱着一個昏睡的女人。
葉嘉衡看着突然出現的傅宴洲,一臉懵逼,他皺了皺眉,疑惑地問道:“怎麼了?你特地追出來。”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解,顯然對傅宴洲的突然出現感到有些意外。
傅宴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徑直走向他,目光落在了他懷中的女人身上。
那是一張熟悉而美麗的臉龐,她此刻正安靜地躺在葉嘉衡的懷裏,彷彿一朵盛開的睡蓮,美麗而神祕。
傅宴洲目光灼灼地看向葉嘉衡懷中昏睡的女人,正是他心心念唸的沈若凝。
他深吸一口氣,聲音中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我要她。”
葉嘉衡一愣,他看了看懷中的沈若凝,又看了看傅宴洲,臉上露出了一絲複雜的表情。
他搖了搖頭,苦笑道:“剛剛給你的時候你說不要,現在不給了。”說着,他轉身就要走。
傅宴洲見狀,急忙伸出手臂攔住了他。他的眼神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彷彿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轉瞬即逝。
“中街的商鋪都給你。”
一個女人換中街的所有商鋪,簡直不要太值當。
葉嘉衡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好,成交。”
月光下,兩人的身影交錯在一起,彷彿一幅美麗的畫卷。
傅宴洲接過沈若凝,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在懷裏,如同抱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寶藏。
他的眼中閃爍着溫柔的光芒,彷彿要將她深深地刻在心中。
傅宴洲緊緊抱着昏睡的沈若凝,她的長髮披散在他的胸前,如絲如縷,纏繞着他的心。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憤怒,看向站在一旁,面帶微笑的葉嘉衡。
“她怎麼了?”傅宴洲的聲音低沉而冷冽,像是冰山上融化的水滴,落在地面上,激起一圈圈漣漪。
葉嘉衡微微聳了聳肩,臉上掛着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周時初把她賣給我了。”他輕描淡寫地說道,彷彿這只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傅宴洲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緊握的雙拳微微顫抖,像是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周時初!”他咬牙切齒地低吼,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解。
葉嘉衡見狀,連忙擺了擺手,故作輕鬆地說道:“兄弟,我忍痛割愛把她讓給你夠意思吧?”
傅宴洲沒有理會他的調侃,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低頭看向懷中的沈若凝。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疼痛,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刺了一下。
他從未想過,自己竟會有一天爲了一個女人而如此失控。
葉嘉衡見狀,連忙上前拍了拍傅宴洲的肩膀,笑道:“別生氣了,快帶她進去。”
傅宴洲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既有對沈若凝的擔憂,也有對周時初的憤怒,更有對葉嘉衡的感激與不滿。
葉嘉衡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他拍了拍傅宴洲的肩膀,說道:“放心吧,她只是昏睡過去了,沒什麼大礙。你慢慢享用吧,我就不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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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葉嘉衡轉身離去,留下傅宴洲和沈若凝兩人在這暗夜中。
傅宴洲抱着沈若凝緩緩走進房間。